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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點頭的樣子,他淡淡一笑,然後豐厚的雙唇蓋住了她不點而赤的櫻唇,一片春意瀰漫在空間,一陣悶哼聲,挽兒流下了最後一滴女兒淚。他仿似知道,輕輕的吻去她的淚水,儘量的讓她感覺自己的溫柔和溫暖。好久好久,當一切過去,兩人才相擁而眠。挽兒醒來的時候,只感覺四肢痠疼不堪,看看身邊熟睡的他,她知道自己真的和一個不過才見面的男子發生了本來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發生的事情。不過她的心中並沒有什麼遺憾,輕輕的擱開日的手,她下床,撿起地上的衣物,然後輕聲穿上,再度走向血海盡頭,此刻她才發現牆上的字跡已經不見了。她有些苦澀的一笑,不過她不會怪他,畢竟是自己要求的她也不會要他負責的,畢竟,做這一件事情是自己先提出來的。她一咬牙,拖著痠疼的身子離開了這裡走了出去。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石床上的另一人醒了過來,下意識的手一摸一下旁邊的位置,才發現竟然是空的,他睜開了眼睛,若不是床下有自己凌亂的衣物,若不是石床潔白的薄被上還有那殷紅的血漬,他還真當自己做了一場春夢呢。感覺空氣中瀰漫出來的玫瑰香味,他微微一笑,走了,還走的真快,可惜,既然已經是我的女人,我如何能放了你去。看看左手上紅色如血的戒指,他笑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當初做完的時候他就感覺她會離開,所以把象徵自己妻子的身份的另一隻血戒給她戴了,一旦戴上,除非死亡,否則終身不得脫落,只怕此刻她也應該發現了。他微微一笑,起身,慢慢的穿上衣物,該去找她了,不管如何,他都會放她了,曾經失去過一個玫瑰香味的女子,如今好不容易又出現一個讓自己動心的可人兒,他才不會放她離開。想到這裡,她笑了笑。隨著挽兒的身後而去。挽兒沿著血海走到盡頭,才發現自己又回到了碧潭邊沿,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經歷,不過這個經歷卻也讓她喪失了一些東西。輕輕的嘆了口氣,她不是個只會回憶的人,重要的還有未來,因此她看清了方向慢慢朝海邊而去,可惜初經人事的她畢竟還沒有完全恢復,因此走了沒多久就有些累了,看了看四周,於是隨意的找了個平整的石頭坐下來調息休息。好一會,她才起身,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竟感覺頭特別的暈,明明平整的地兒,她卻一個顛簸,眼看就要摔到,一雙厚實的手從她的腰下穿過,抱起了她:“醉香雖然是解了,可你還是需要休息三日才能完全走了藥效的。”深厚磁性的聲音,挽兒不回頭也知道是他,不覺嘆氣:“你怎麼來了?” “妻子跑了,我如何能不來?”他笑道。挽兒微微一愣,然後回頭看著他:“妻子?我才不要你負責呢。”他笑了笑道:“負責?我耶律鴻璽的字典中還沒有負責兩個字。” “耶律鴻璽?你是耶律鴻璽?”挽兒哭笑不得的看著他。他點了點頭,詫異的看著挽兒:“你認識我?”挽兒苦笑道:“不認識,不過我聽我爹爹和孃親提過你。” “你爹爹孃親?”耶律鴻璽疑惑的看著她。挽兒輕輕嘆了口氣:“爹爹問無痕,孃親賈迎春。”風無痕和賈迎春,耶律鴻璽這回可真的愣了,他從不想這個讓自己再度動心的女子竟然是風無痕和迎春的孩子,難怪初見時候覺得她的美目見有些許的熟識,看來天意終究還是難以琢磨的。挽兒看著他:“不不該來的。”耶律鴻璽聽了她的話轉過了心神,微微一笑:“為何不該來,我覺得我才應該來呢,不然還不知道自己妻子的孃家是哪裡呢。” “你……”挽兒有些無奈的看著這耶律鴻璽,好歹這人還是那八旗主呢,這回卻這般的不正經。耶律鴻璽看挽兒股著嘴的樣子笑道:“我為何不該來。”挽兒低下頭道:“你我那樣原本是為了脫困。”耶律鴻璽搖了搖頭:“不對,對於我來說,反正被冰封多年了,再關上數年也無妨。” 挽兒聽了他的話瞥了他一眼:“你就當我求你的好了,那件事情本就是為了幫我解毒,所以我們可以當做不存在的。” “不存在?”耶律鴻璽笑著搖了搖頭:“如何能當做不存在,你能說,你和我沒關係?”挽兒紅了臉道:“都說那是不得已的。”耶律鴻璽看著挽兒紅臉的樣子突然有了調侃之意:“不得已?可我卻是盡力去做的。”“別說了,很羞人的。”挽兒紅著臉矇住他的嘴。耶律鴻璽好笑的看著挽兒,然後一手仍摟著她的腰,一手輕輕的拿下她的手道:“挽兒,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叫挽兒對嗎?”挽兒低下頭點了點頭。耶律鴻璽看著挽兒認真道:“你既然從你父母那裡知道了我,那麼你應該知道,若非我樂意,沒人能強迫我的,雖然你我行了夫妻之實,可是若非我對你動心,我自不會碰你一分的。”挽兒聽了這話,不覺抬頭看著耶律鴻璽。耶律鴻璽看著挽兒:“你不樂意,難不成是因為我的年紀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