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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走進,在主位坐下,然後笑道:“原來是舅兄來了,如此我倒是有失遠迎了。”賈政忙笑道:“妹丈慢不可如此說,如此一說倒是折殺我了呢,算來你如今是當朝一品大員,我還以下官禮見之呢。”林如海呵呵一笑,然後道:“舅兄不用這般說。”然後看了一眼一旁的賈璉:“這位是?”“侄兒賈璉見過林姑丈。”賈璉忙行禮。林如海打量賈璉,但見也算是眉目清秀之人,只沒見多了幾絲脂粉氣息,想來多的也是個喜歡風流之人。林如海淡笑道:“起來吧。”然後又道:“舅兄坐下說話吧。”如此主客再次分開坐了,又有丫鬟僕人上了茶來,看這裝茶用的竟然是景德鎮的血瓷,要知道自來這紅色瓷器就少,更不要說著血瓷,如血一般通透剔亮,只這茶具只怕市面也是有市無價。賈璉不禁感慨這林家的財大,就算自己府中樣樣都顯得奢華,可卻實際比不上這林家的財勢。“舅兄,這是前幾日,一個朋友送的新近的毛尖,你們嚐嚐。”林如海微微呷了一口茶,然後笑道。賈政也不客氣,只茗了一口,然後點頭道:“到底是新茶果然不一般。”林如海微微一笑,然後將茶盅放一旁茶几,只看著賈政道:“不知道舅兄此來有什麼事情嗎?”賈政咿唔了一會,然後看了一眼賈璉,示意他說。賈璉見狀,只好咳嗽一下,然後到:“姑父,是這樣的,老太太的意思,姑父成了江南道的御史,想來很多事情不得兼顧,自然也會疏於對林表妹的照顧了,因此老太太想讓二老爺和侄兒接了林表妹去,反正是外家養著也可以的。”林如海眼神高深莫測的看了一眼賈璉,然後淡然一笑,手指在一旁的茶几上點了幾下,然後才淡淡道:“舅兄,這事情只怕我是不能答應的,不說玉兒是我和敏兒的心頭肉,自來就捨不得她離開了,最重要的是玉兒自來身體就弱,只去了外家反而給增添了麻煩,再說了,我可沒忘記當初那和尚道士說的話,終究還是不想讓女兒有事情,舅兄也是做父親的人,自當明白這個道理吧。”賈政微微一愣,其實他來這裡也早就明白,這事情是不會這般容易就能解決的,因此聽了林如海的話,只嘆了口氣,然後點了點頭:“妹丈說的也是有道理的,既然如此,這事情也只好不提了,只是自打外甥女出世麼好似我都還不曾見過,不知道能不能見外甥女一次。”林如海笑了笑:“舅兄要見原本也是不可推辭的,只是玉兒昨兒才受了點寒,因此真正是不便見外客了。”林如海淡淡的話語中直接拒絕了賈政的要求,他可不會讓人隨便見黛玉,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賈政聽出了林如還的拒絕自然不好多說什麼,原本想這林如海至少也會讓自己和賈璉住兩日,可不想著林如海卻以來客多,不好多招待為理由打發了他們。賈政值得嘆了口氣,然後也不說什麼,只離開了林家。待賈政叔侄離開後,林如海回到後房去看賈敏,進了房間卻見賈敏在梳頭:“你去看過珠兒了?”賈敏點了點頭:“看過了,是個可憐的人兒,只是這個真的我們救了,那個假的怎麼辦?”林如海笑了起來:“這好似不是我們的事情,畢竟是他自個的恩怨,以後讓他自己去解決吧。”賈敏笑了:“對了,你不是去見那府中的來人了嗎,這麼快就見好了?”林如海點了點頭:“見好了,他們的目的無非是想將玉兒接到金陵去。”賈敏聽了急忙道:“那你如何回答的。”林如海笑道:“玉兒是你我的心頭肉,我自然是不會答應的,那府中的水那麼的混,我才不會讓我們的女兒去打混呢。”正說著話,只見水溶抱了黛玉進來,一到房中,黛玉掙扎著下地,然後過來道:“爹爹爹爹,玉兒要出去玩。”林如海聽了笑著抱起黛玉:“怎麼,溶兒沒帶你玩?”黛玉做了一個鬼臉:“溶哥哥不讓玉兒出門玩,說外面都是壞人,因此玉兒想爹爹帶了我們出去玩不就成了。”賈敏一旁聽了笑道:“湊巧明兒我正打算去寒山寺呢,要不就帶了玉兒一起去吧。”林如海聽了後點了點頭,只對黛玉道:“好了,明兒一起去。”又對水溶道:“明兒你和龍御一起去吧,順便也能照顧玉兒。”別看這回黛玉乖巧的很,可實打實是個搗蛋鬼,因此又水溶看著是極好的。水溶含笑點頭:“是,老師,學生這就去準備去。”說著過來又抱過黛玉只出去了。只因第二日要去寒山寺,因此黛玉興奮的一夜都不曾睡了,只到了快天亮的時候才迷糊過去,這讓照顧黛玉的奶媽王氏還真正的累了一個晚上,第二日一早,水溶來接黛玉,知道黛玉天亮才迷糊過去的,只讓人拿了一套她的猩猩斗篷過來講她包了,然後抱了出去。反正在馬車上也是可以睡的,因此這般倒也無妨。因為要照顧黛玉,所以水溶並沒有騎馬,反而陪了黛玉坐在馬車中,賈敏坐的是另一輛馬車,而林如海和林龍御則騎馬左右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