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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只聽見賈敏一陣大叫,然後一聲嬰兒啼哭,嬰兒哭出來了,水溶突然道:“父王母妃,我的心好疼。”說著竟然向後倒了下去。水近更和陳慧都大驚才抱住水溶,還沒搞明白這水溶到底是怎麼了,卻見水溶的胸口竟然發出一道光芒,水近更一看,只見這光芒似乎如一條龍在半空吟鳴,而這時候,卻聞得一聲鳳鳴,似乎和著龍吟在相和著,龍吟鳳鳴處,但見百花齊放,一股異常的香味在林府傳了開來,然後龍鳳突然隱去,水溶的胸口的光芒也消失了,水近更卻見水溶的胸口竟然多了一條若隱若現的龍形胎記。他和陳慧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情。這時候卻見林如海一臉開心的樣子出來了,見水溶昏迷的樣子,微微一愣:“溶兒怎麼了?”水近更招呼林如海過去,然後指了指水溶的胎記道:“你看。”林海上前一看,臉上卻是泛起了一陣怪異的神情,敏銳的陳慧見狀忙問道:“怎麼了?”林如海嘆了口氣,然後道:“這事情怎麼說呢,這樣吧,你們跟我來。”說著又吩咐一旁的人好生照顧水溶,然後帶了水近更和陳慧進了林如海和賈敏的房間。算來賈敏才生產完,原本似乎還是有些忌諱的,不過此刻的林如海似乎並沒有在意這些,好在水近更和陳慧也不是世俗之人,因此自然也不在意,只跟了林如海進去。走進房間,卻見賈敏正斜靠薄被上,手卻抱著一個襁褓,看襁褓的眼色知道是個女嬰,而賈敏的眉間似乎有些倦怠,卻掩飾不住她的初為人母的喜悅之情。見林如海三人進來,卻不見水溶,賈敏臉上有些好奇了:“怎麼不見溶兒。”林如海將水溶的事情跟賈敏說了,賈敏微微一愣,然後看了一眼懷中的襁褓,嘆了口氣:“難道這是上天預示什麼嗎?”說著將孩子遞給了林如海。林如海小心抱過孩子,然後轉身看著水近更和陳慧道:“你們過來看。”水近更和陳慧上前一看,卻見竟然是個粉嫩的嬰兒,完全沒有以往那些初生嬰兒的紅皺,反而多了一股從未有過的嬌嫩無暇,而林如海卻輕輕解開襁褓前襟,然後讓水近更和陳慧看仔細了。水近更和陳慧一眼,均都愣住了,但見此女前胸跟水溶同樣的部位竟然有了一個鳳形胎記,樣子竟然似乎和水溶胸口突然出現的是相似的。幾個大人不明白的相互看著對方。這時候卻在外面傳來了一陣歌謠。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情呢,請待下一回票票,收藏,留言,一個都不能少哦水木年華 心相牽水溶護黛上一回說到這林如海等四人正為這水溶和才出生的女嬰突然出現的胎記而感到匪夷所思的時候,湊巧聽見了外面竟然有人傳來了一陣歌謠。“世人都曉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終朝只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唯有嬌妻忘不了,夫妻日日說恩情,夫死又隨人去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兒孫忘不了,痴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兒孫誰見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得個女兒開心了,誰到女兒有來歷,無水枯木活不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天帝離宮不見了,迴轉人間覓紅顏,龍吟鳳鳴團聚了。”這前面幾句聽了,林如海等人雖然覺得怪異也不在意,但是最後一句,林如海聽後心中一愣,好似覺得這人轉為自己的女兒而來,又想這人間原本多的是奇人異事,而自己的女兒出生又是那般的境況,因此只命了家人去請了那唱歌的人進來。又和賈敏說了幾句話後,就離開了,至於這胎記的事情,一會再回來說也無妨。林家的百花廳是客廳,林如海和水近更陳慧走了出去,但見早已經有一個破衣濫衫的道人早坐在了客廳上。林如海可不是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因此上前深深一揖:“才聽道長的歌,不知可有什麼典故,總覺得是蹊蹺了。”道人見林如海這般遊戲,似乎並不放心上,只是歪頭看了林如海一會,然後才道:“既然能聽出貧道這歌中有蹊蹺,證明你也是個有緣人,只是貧道的歌也不過是隨口捏來的好了歌而已,談不得有什麼蹊蹺。”林如海聽了笑道:“道長說沒蹊蹺,那就沒什麼蹊蹺吧,只是不知道可否吐露一點禪機給我。”道人看了林如海好一會,然後笑了起來:“文昌星啊文昌星,你在這世俗之中似乎打滾的時間太長了,竟然到也跟貧道耍起了心機來了,罷了罷了,貧道此次來原就是為了你府中女公子而來,不知道可否請來一見。”林如海雖然不甚很明白這個道人的來歷,不過卻還是吩咐府中的丫頭們,將孩子抱了出來。林如海將孩子抱在懷中,讓那個道人看,道人看了後突然道:“這孩子還是隨了我去比較好。”林如海臉色一變:“忒你的這道人,如何說話,我敬你為出家人,好禮相待,不想你倒是想謀我的孩子不成?”那道人看林如海變了臉色,只淡淡道:“我說的是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