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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先是一愣,然後明白了,只三指朝天:“我,水溶在此發誓,今生今世只要師妹一人,若有違約,必然不得好死。此誓願字字出自真心,望神明明鑑。”林如海和水近更想不到水溶竟然會發這樣的誓言,林如海上前親自扶起了水溶,然後好一會才道:“溶兒,老師知道你的真心了,不過你還要答應老師一個條件。”水溶點了點頭:“老師請說。”“玉兒是我跟你師母的唯一愛女,因此自是不想她難過,你們可以定下了娃娃親,但是將來若要玉兒嫁你,你須等玉兒長大後親自問了玉兒,只她答應了才成。”不得不說林如海這個條件很是苛刻,這根本就是將壓力都壓在了水溶身上。想不到水溶卻認真的點頭道:“老師放心,這個條件我答應。”水近更一旁看著兒子稚氣卻認真的小臉,提醒道:“溶兒,你可要考慮清楚了?”水溶微微一笑道:“兒子自是考慮清楚了,兒子也希望師妹快樂,因此若是這麼多年不能得了師妹的心,兒子寧願在後面默默的守護她。”好一個水溶,小小年紀卻說出了這樣一番話,讓林如海只點頭,然後笑道:“好好,既然如此,一切就按照溶兒的說法,這門親事我可就準了。”水近更見水溶執著的神情,略略沉吟了一下,也釋然了,他了解自己這個兒子,看起來溫潤儒雅,骨子裡有水家人的霸道,這個新娘是他自己認定的,那麼將來他自然是不會拱手讓人的。水近更和林如海各自將水溶的事情跟自己的妻子說了,陳慧聽了卻笑道:“這才是我們的兒子。”賈敏聽了眼中露出欣喜之色,只看著林如海道:“若真是這樣,我可就放心了,就算將來我們又些不得已,這玉兒也不會吃虧了去的。”林如海點了點頭,然後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女兒,滿臉慈愛的笑道:“敏兒說的極是,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放心很多了,我們的玉兒將來再也不會受什麼苦楚了。”賈敏點了點頭,然後道:“既然溶兒有了這個想法也好,你只跟王爺和王妃說了,只在這裡訂了親,不過玉兒是溶兒的未婚妻這事情還是保密了,免得那府中作怪。”林如海聽了嘆了口氣道:“真正那府中也是沒個周章的,如今我們都回了這姑蘇了,偏還這般的不讓我們清淨過日子。”賈敏聽了忙握住林如海的手道:“這些年真正是委屈了你,為了我,沒的被他們少敲詐了錢財。”林如海聽了淡然道:“這倒是無妨,錢財乃身外之物,我也好是看得開的,就怕他們心中會有別的想法。”賈敏是何等的敏慧,只聽了林如海這麼一說,就明白了分:“你是說,他們很可能會將主意打在了玉兒身上。”林如海點了點頭:“去年不是正月的時候,那府中不是得了一個含玉的哥兒嗎,聽說老太太是疼在了骨子中,百般好的東西都只給他,偏是個不爭氣的,上月週歲抓周,據說卻是抓的胭脂水粉,素來說的好,三歲知八十,雖說這話是荒唐了,不過一個男孩子不拿別的古玩什麼的就抓個胭脂水粉,可見將來必然也是沒什麼出息的,但是偏偏一塊孃胎出來的玉,讓那府中只當他是寶貝了,而那府中的境況別人不知道,你我都明白,只怕是沒幾年可支撐了,如見十之會來打我們林家的主意,你我無兒,只有黛玉一女,若是我沒個算計錯的話,只怕那府中的老太太隨時會寫了書信來,要為她的孫子來聯姻了。”賈敏聽了微微皺眉:“萬萬不成的,那府中可是吃人的地方,我都不愛那裡,哪裡還能讓我的女兒去了,老爺,快快讓玉兒和溶兒訂了親事,也省得他們來煩。”林如海聽了笑道:“這事情我自然省得,我如今跟你說了,無非也是讓你心中有個底。”賈敏聽了卻是一臉正色,說出了一番道理來,若要知道是什麼道理,且看下一回。水木年華 驚聞秘溶黛定親上回說道林如海將水溶的誓言告訴了賈敏,又說了一番子對於一些別有用心人的話,賈敏聽了後卻是一臉正色,只說出了一番道理來。賈敏看著林如海道:“老爺,那府中想的我如何不明白了,當初將我嫁給你,還不是因為爹爹在世的時候的算計,終究是怕我吃虧,也知道你是江南的,因此雖然嫁的遠了些,可到底也是能平安的很,但是爹爹似後,只怕他們的算計不會停的,別的我是不敢說,但是對於他們的心思我卻也是瞭解的,到底這國公府已經比不得先祖在的時候了,如今有的也不過是一些虛偽的排場,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如今這兩國國公府就是最好的例子,這寧國府還好些,聽說如今是珍兒當家,雖然年紀輕了一些,不過倒還算是個有些能耐的,只是不管有多少能耐,一個國公府的排場到底也是龐大的,因此想來多半也是拮据著過日子,而榮國府就不要提了,素來人又多,只一味知道奢侈糜爛,哪裡還管的了別的,若說有個清明的人,倒也是有的,就是二哥賈政,只是這二哥雖然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