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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這第一場的試題考的是志向,那麼第二場靠的就是交際手段,一旁的馮淵看著黛玉,心中對於這個女子越來越佩服,是什麼樣的水竟然能養育出這般獨特的人兒,只這兩天的試題,自己從來沒有想過,雖然在處理政務上,他也是遇上過的,但是要他作為考試的題目,真的是從來沒有想過。黛玉當然不知道這馮淵的想法,只是注視這一切。這黛玉這個題目看似不起眼,卻是最難琢磨,要寫三個國家的風俗,這一點,對於真正遊歷的人來說不難,但是要如何處理好這些邦交,就有些麻煩了,畢竟真正遊歷的那些遊子,多數的遊歷的是學歷,並不會在遊歷的時候會想如何去建交,不過不管如何,他們還是努力的寫著。“女爵,學生倪児(衛若蘭)交卷。”異口同聲,站起了兩個男子。黛玉含笑點頭:“還是按照昨日的方式,將卷子封了。”然後又對夏華點了點頭,夏華一招手,又抬進來一個寒鐵箱子。同樣的,黛玉再次將這些卷子封鎖,不過不管如何,黛玉對於這個倪児和衛若蘭的才華真的很好奇,就是一旁的馮淵也是好奇萬分。第三日,黛玉笑道:“今日的題目就比較簡單了,我讓你們隨心所寫,你們有不平的,有憤怒的,有好打不平的,有發洩的,有對當前官吏不滿的都可以寫,不過一點,這些的當中,你們不能只為自己寫,必須結合你們所見過的事情寫進去,比如,為何會發怒,為何會不平,為何需要發洩,為何覺得那官吏不好,等等。若是你會如何處理等等,好了,若是眾位沒有異議就寫吧。”一旁的馮淵再次驚訝的看著黛玉:“女爵,你這一招可真正厲害了,誰能想到用這一招呢。”黛玉笑了起來:“馮相,你也別寒磣我了,本爵如此做,也就是想透過寫這個來發覺他們的本性。”這一題的本意就是考他們的德行。一旁的馮淵點了點頭:“沒錯,也只有如此,才能發覺他們的本性。”三日的考試,傳奇的題目,雖然這結果還沒出來,可是早已經將這份傳奇流出了民間。早也有人將此寫成了傳奇故事,說著一切,不過如今更多的是,想知道,到底誰才是今科文狀元。黛玉,馮淵兩人幾乎是日夜不分看著那些卷子。“好啊。”馮淵一旁喝彩。黛玉微微抬頭:“馮相看的是誰的,竟然讓你喝彩。”馮淵笑道:“是那個倪児的,你看看。”說著將卷子給黛玉。黛玉輕輕看了這倪児的卷子,正是第一日的卷子,上寫著:若愚生為丞相,當先解民,後治國,古人云這君為輕,社稷次之,民為貴,可見這民之重要,安民安心,解民解憂,只有解去了百姓疾苦,方可安定民心,民心安定,國家太平,有清吏官員出任,自可讓皇上無憂,通則,百姓更是無憂,無憂無慮,自能發展國之經濟,如此一來,方顯本朝威赫地位,可見丞相之一職非是高官厚祿,而是為民解憂,為君解憂,我若為相,必當如是。黛玉點了點頭:“這個倪児果然與眾不同,我才看了他的異族的認識,也是不錯的,他選的是渤海,柔然及浮華三個國家,卻是寫的條例清楚,民俗清晰,難得的是他更是知道當前的形式,認為要想真正建交這三個國家,只要攻,所謂人善被人欺,國善也如是,雖然我朝可以幫助他們,但是前提先要讓他們臣服,如需要養一個奴僕一般,因為這三個國家的野心都很大,所以只有在軍事政治上強過他們,才能戰勝他們。”馮淵聽了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倪児果然是個難得的人才。”黛玉點了點頭:“還有那個衛若蘭,也是不錯的,我看了他的卷子,倒是有一些能耐。”馮淵點頭道:“那我們將卷子都整理了,然後呈給皇上。”黛玉點了點頭,隨手拿起一個卷子,開啟,一愣,然後笑道:“有人來賄賂我們了。”馮淵一愣,可不是,竟然是一疊銀票,看名字,竟然是薛蟠,馮淵微微皺眉:“這個薛蟠是什麼人?”黛玉冷笑道:“就是那紫微舍人的後人,一個皇商而已。”然後喊道:“夏華。”夏華忙過來:“姑娘,有什麼事情。”黛玉將盒子給夏華:“你進宮一趟,給皇帝哥哥,想來皇帝哥哥原本還愁該如何處置這個皇商呢,如今正好給了他機會了,賄賂官員,這皇商的名份也應該收回了。”夏華含笑點頭:“是,奴婢這就去。”然後拿了盒子去見水濛。水濛接到了這個盒子後,直接揮筆下了聖旨’薛氏皇商,不思進取,竟然當堂賄賂考官,暫且收押金陵府,待恩科結束後再行處理,皇商之號,立刻收回。欽賜。‘一道聖旨下去,整個金陵都譁然,在狀元樓的一個舉子笑道:“那個薛蟠我也見過,原就是不學無術之流,上次見他如考場,我還詫異呢,可好,這會可出了結果了,原來是想賄賂官員啊,這會可真正是偷雞不著蝕把米,人家女爵和馮相豈是他能賄賂的。”“就是就是。”早也有人附和了起來,看來眾人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