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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四是聽賈政的,聽了賈政的話忙答應一聲,然後叫人去收拾去了。王夫人想不到賈政這樣不給自己面子,只道:“老爺,你如何可以這樣,若是讓人知道了,你讓娘娘如何想。”賈政哼了一聲:“若不是為了娘娘,我早也是休了你了,只你每天還這般鬧騰。”說著拂袖而去,而在經過寶釵面前的時候,深深看了寶釵一眼。當然這些別人是沒注意,但是寶釵還是注意了,雖然王夫人打了自己,但是有賈政這一眼,她很滿足。賈政走了,寶釵還要儘自己媳婦的職責安慰這王夫人:“太太也別生氣了,總也是我們這裡做晚輩的不好,您可別再生氣了,若是生氣,氣出病來,如何了得。二爺回來還不怨死了媳婦了。”王夫人這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如今反而讓賈政搬去了書房,因此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自己累了也揮手打發了這趙姨娘出去了。寶釵看著王夫人這般的樣子,心中不屑,她打自己的仇,自己記住了,如今還不是翻臉的時候,總有一日,她會讓這王夫人來匍匐著跪求添自己的腳趾過日子。又安慰了王夫人一會,寶釵回了怡紅院,然後讓人拿了冰塊來,敷在了自己的臉上,總也是過了好一會才好一些。夜半時分,寶釵靠在了視窗,賈政走了進來,然後輕輕的從後面攬住了她的腰際:“今天委屈你了。”寶釵含淚看著賈政:“老爺,誰讓我是你的兒媳婦,而不是你的媳婦呢。”賈政看寶釵粉臉含淚,竟然有一種特別的風韻,不覺心頭一疼,只將寶釵緊緊抱緊道:“我知道,只怪我們相遇太遲了。”寶釵將頭靠在賈政的懷中,不,她不能容忍自己跟賈政這樣偷偷摸摸的,她一定要光明正大的跟賈政在一起,公媳關係又如何,那唐明皇還不是能納自己的兒媳做貴妃的,她相信自己也定然可以的。憑自己的手段一定可以達成心願的。王夫人是什麼,也不過是個沒用的老婆子,她有的是計謀對付她,最低下策大不了再用罌粟花粉控制了也就是了。不過那種事情也不能長做,畢竟如今薛夫人死了,這罌粟花粉也不好多買,不然人家會起疑心的。不過她心中也是有主意的,不管如何,不管是為了這當家實權還是為了賈政,王夫人不能留。榮國府內暗中的風雨是這般的洶湧,而就在這個時候,寶釵接到了這薛蝌到來的訊息。初見薛蝌,不知道為何,寶釵心中總有一股怪怪的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這個薛蝌,也許是薛蝌那和薛蟠相似的容顏吧,若不是這薛蝌沒有一臉的贅肉,沒有凸出的肚子,她還真以為見到了薛蟠,不過想想,這薛蟠也不可能是那薛蟠能比的,至少人家薛蝌的眼神是充滿的清朗和智慧的,因此她甩甩頭,將那份不自在的感覺甩掉,後來也不放心上了,只當是因為自己終究是親戚,所以才有這般的感覺。薛蝌微微一笑,一張方正的臉上似乎粗狂中有一種文雅:“寶二奶奶好。”寶釵笑道:“算來也是自家兄妹,哪裡用得著這樣的多禮。”薛蝌微微一笑道:“禮不可廢,何況人家故人也說的好,親兄弟還明算賬呢,因此在金陵這一段日子還要請寶二奶奶多照料了。”說著拍了拍手,然後之間幾個僕人模樣的人抬了一些禮物進來,薛蝌笑道:“不過是一些在外的土特產,還請二奶奶不要見嫌。”寶釵笑道:“自家人,客氣了。”然後又道:“不知道這次薛二哥來有什麼見教的。”薛蝌微微一笑道:“一來是奉長輩之命來拜會金陵的嬸子和大哥還有二奶奶你,二來是送舍妹來金陵生活一段日子,因舍妹自幼跟梅御史家定有婚約,所以特地送來,是讓她和梅公子見一面,順便,也是為了讓她適應這金陵的生活,畢竟她隨我跑的地方也多了,總也是有點野性的。如今多學點女紅也是紅的,到底將來也是要去婆家的,可不能被人看輕了。”寶釵笑了笑道:“瞧大兄弟說的這話,想來這這位妹妹見識多了,自然不同。”然後左右看了看:“怎麼不見了這位妹妹。”薛蝌笑道:“才來金陵,只喊著要逛逛,我讓家人陪了帶她到處走走去。”然後看著寶釵:“不知道嬸子和大哥在哪裡?”寶釵聽聞薛蝌問起,只用手絹擦擦眼角道:“大兄弟你是來遲,也是家門不幸,你大哥哥因為得罪了當朝林女爵被關在金陵府中,受了折磨挺不住暴斃了,你嬸子經不起這個打擊也去了,如今這薛家也就我一個孤女撐了。”那薛蝌聽了這話,藏在袖子中的手緊緊捏了一下拳,似乎在隱忍著什麼,好一會才道:“如此也真真夠難為二奶奶了,想不到竟然發生了這般的事情,不知道嬸子和大哥葬在何處,我也好去祭拜一番。”寶釵道:“就在郊外十里坡上”薛蝌點了點頭,然後道:“既然如此,死者為大,我先告辭,去祭拜了,改日再登門來給二奶奶和府上各位請安。”寶釵微微一笑道:“如此我就不送了。”薛蝌寶泉離開,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