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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沏看了一眼寶釵,然後點了點頭:“自然是有事情找你了,既然你來,我也就不多說什麼,直接說了吧,今兒又(應該是“有”)個特殊的人,需要你好生招呼了。”寶釵聽了也不在意,只當是一些對於水沏來說很重要的官員,因此淡淡道:“王爺要寶釵招待什麼人?”水沏看了一眼寶釵,然後古怪一笑,只拍了拍手,然後只見兩個小廝扶了一人進來,似乎是喝醉了,又似乎不像。那兩個小廝將那人送上了床,水沏微微一笑道:“你好好服侍他,等完了本王會進來的。”說完帶了人出去了。寶釵嘆了口氣,然後褪下衣服上了床,當她去解那人的衣衫時候,看清楚了那人的臉,不覺整個人驚呆了,此人竟然是賈政,寶釵不覺放手,想起身去問個明白,可不想那賈政突然睜開了眼睛。寶釵一驚,以為賈政睜開眼睛必然會發火,可是想不到那賈政的眼中流露的是慾望,根本似乎沒有清醒,寶釵明白,他根本就是被人下了春藥,寶釵還在沉吟中,那賈政看見寶釵,竟然直接撲了過來。這賈政雖然年過五旬,可到底也算是有精力,再說平日也不是那種花天酒地的人,因此這會在藥物的催促下,這精力似乎更加的足,寶釵願(應該是“原”)當一會就會好了,可不想竟然也被折騰了足足半個時辰,才算完事,讓寶釵也足足銷魂了好一陣。寶釵完事後才羞澀的起身,雖然這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但是跟自己的公公做這樣的事情,她還是有點放不開。穿好了衣服,開啟了門,水沏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寶釵,然後笑道:“如何,自己的公爹也算是寶刀不老吧。”寶釵看著水沏:“王爺,你為何要這樣做?”不明白這水沏為何要這樣做。水沏微微一笑道:“我這是為你好,你在那府中,如今那寶玉又不在你身邊,想來你也是春宵空度,倒不如給你安排一個,至少也讓你明白,本王素來是體貼你的。”這時候賈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然後起身,看見水沏和寶釵,不覺一愣,也不注意自己身上沒著衣,只道:“王爺,這是在什麼地方,為何寶玉家的也在。”水沏哈哈一笑,然後走了過來:“政公,你忘記了嗎,你剛才可是在忠順王府喝醉了,而且還不小心喝了那忠順王原本要喝的醉酒鹿血膏,這可好,若是沒一個合適的人,你可不就充血死了。”賈政聽來這話,臉色一變:“王爺,你們怎麼可以讓下臣喝那玩意。”水沏也不在意,只又一笑道:“政公也不用說這話,只不知道政公現在感覺如何,可還記得剛才跟你雲雨的是什麼人?”賈政微微一愣,不覺尋思了起來,想起剛才的一切,其實剛才銷魂的感覺還是有在他腦海的,他回想著剛才的情景,想起那個在自己身下的女子,心頭一震,然後看著寶釵:“寶玉家的,是你?”寶釵的臉更加紅了,這種事情原本想能過就過了,可是如今卻還是攤了出來。水沏一旁卻笑道:“怎麼,政公,本王的安排不好嗎?”賈政氣呼呼的道:“她是我的兒媳婦啊。王爺怎麼可以如此做。真是荒唐。”水沏淡淡道:“那有如何,她不過是你的兒媳婦,又不是你的女兒,你們有這關係又如何,再說了,本王就不信,政公不再像她的味道,本王可是為你好,你那醉酒鹿血膏的藥效可是七天呢,若是不給你找個能承受的人,你那府中的夫人只怕是承受不住的。”說完哈哈笑了起來。賈政被水沏說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好一會才道:“王爺,你為何要這樣做,素來我們不是都交好的嗎?”水沏微微搖頭懂啊(應該是“道”):“我寧可相信自己,不可相信別人,你們就算忠心於本王又如何,難道就不會有背叛本王的一天嗎?所以趁著現在,不如抓了你們的把柄,如此對我也是好的,當然對你們也是好,至少你們不用擔心,以後本王會再度懷疑你們。”賈政聽了這話這話微微皺眉,然後看則(應該是“了”吧)會水沏道:“但是王爺,今日你這樣做的事情,今後讓我如何做人。”水沏微微一笑道:“有什麼好在意的,她是女人,你是男人,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本來也是正常的事情,你又何必在意在意,再說了,若不是她,本王又如何抓住你的把柄呢。”賈政不語,水沏又笑道:“放心,這事情只有我們三人知道,本王不會說出去的,而且本王也是疼惜你,聽說你已經幾年沒有跟你家夫人好好在一起了,這男人這方面還是有需求的,如今可好,她是你的兒媳,而你的兒子在本王府中,你們只管做你們的野鴛鴦就是了。”賈政想說什麼,可是終究沒有說什麼,水沏一旁吩咐寶釵道:“好了,你還不快去給政公著衣。”寶釵看了一眼水沏,然後只得過去,親手給賈政著衣,賈政的臉上有點難堪,抬頭看了一眼寶釵,看見寶釵的臉色有點蒼白,牙齒又緊緊咬著唇,不覺微微嘆了口氣,他不知道這寶釵和水沏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