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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月和慕容譽是差不多同時醒的,昨夜的一切他們歷歷在目,看著身下衣服被撕成破碎的昏迷人兒,慕容譽是百感交集。他是愛她的,可是如今卻褻瀆了她,他需要讓自己平靜下來,因此看了一眼一旁臉色複雜的蕭寒月:“打一場吧,我需要冷靜。”蕭寒月也需要發洩,因此兩人輕輕穿好衣物,把一件破碎的衣服蓋在了還在不知道是沉睡還是昏迷中的人的身上,走了出去。我幽幽的醒轉的時候,蕭寒月和慕容譽已經不在身邊,身上蓋了那件被他們撕爛的衣服,我嘆了口氣,好在這個地下宮殿竟然還有幾身女裝,我隨便拿出一身,穿戴好,拖著痠軟的身子走出去。才走出去,只見蕭寒月和慕容譽正在打架。我見了皺去了眉:“你們兩個做什麼啊?”蕭寒月和慕容譽聽到我的聲音一愣,身子不自覺停了下來。蕭寒月看到我飛過來,一把抱住我:“嫣兒,你還好嗎?”我嘆了口氣道:“如果你問的是我身子狀況,我現在沒力氣走路。如果你問我是否恨昨夜的事情,我是否認的,昨夜也怪不得你們。”慕容譽看到我竟這般自在的靠在蕭寒月的身上,愣了愣:“你們……”我淡淡一笑:“如你所見,我愛的人就是他,蕭寒月。”“可是他是你的姑父。”慕容譽有些難以接受。我點了點頭:“我知道,可是愛了就是愛了,愛是沒得選擇的。”蕭寒月眼中帶笑道:“是的,所以你可以殺了我,但要我不愛她是不可能的。”慕容譽嘆了口氣:“我有什麼權利怎麼做?我還不同樣做了錯事。”我知道他指的昨晚的一切。我笑道:“昨晚其實是你們中毒的結果,所以是個意外,不過幸運的是你們,竟然憑空多了三十年的功力。”蕭寒月和慕容譽一愣,然後一運功,然後驚訝的看著我。我嘆了口氣道:“我都沒注意這裡有雙芯乾坤花,這花是有靈性的,依照春性而開的,昨天你們中了月姬的春毒,本來是可以配出解藥的,結果被這花一搞,我就只能成為你們唯一的解藥了。”慕容譽一愣,然後打了自己一個耳刮子:“該死,我怎麼可以這樣做?”我淡淡一笑:“這件事情也只有我們三人知道,所以以後只當是發生的一個意外吧。”蕭寒月的手一緊,我嘆了口氣看著他:“何苦呢,這不是你們的錯。”蕭寒月點了點頭,看了慕容譽一眼:“我發誓不會把這裡的事情說出去的,你放心吧。”慕容譽看了我一眼。突然咬破了食指:“雖說昨夜的事情是逼不得已,可我畢竟還是做了對不住你的事情,我發誓我有生之年都會幫助你,以贖昨夜之過。”我嘆了口氣:“你何苦如此,算了。”慕容譽搖頭道:“不能這樣算的,你就隨我吧。”我想了想:“罷了,我認你為兄吧。”慕容譽苦笑一聲:“也好,你認我為兄,我就以兄之禮待你。”我明白昨夜的事情已經深深刻進了他的腦海,可是我無能為力,我不能對他有任何的感情,我的感情早已經給了蕭寒月。看了看天色,我才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出去吧。”慕容譽和蕭寒月點了點頭,於是蕭寒月扶著我,走出了這地下宮殿。到了出口處,只見慕容譽一掌打碎了石門,堵住了地下宮殿,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有這樣做,不過我並沒有傻的去問他。在外面用了一點點心,回到客棧收拾了一下,我們才回驛站。鳳舞為見到我時候,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卻什麼都不說,我知道他是先知,想來也是知道了我這次的一切,只是畢竟這我的私事,所以他沒有開口。昭兒很乖,看見我笑了笑,我最喜歡看的就是昭兒的天真的笑容。又在驛站休息了一日,我們才啟程。在離邊關還有三天路程的時候,我和鳳舞為打了聲招呼,帶了昭兒和蕭寒月朝一個神秘之地而去。慕容譽雖然好奇,可沒有問,想來他的心結還沒有開啟。我和蕭寒月到的就是鬼谷鬼門。鬼谷其實也只是一個神秘的山谷,裡面住了一群無聊的老人。這些人都曾是鬼門的重要人物。我的師傅長門生想來是知道我會到似的早已經等我了。“師傅。”我淡淡一笑叫道。長門生笑著拍了拍我的頭:“你長大了。”我低下了頭:“可卻也吃了不少苦。”長門生嘆了口氣:“這是你的命啊。”我知道,所以我在抗爭,可是我沒說這一句話:“師傅,我們是來看睿兒的。”長門生點了點頭,帶我到了一所住所。走進去,只見離魂正抱著一個孩子在看書,見到我們很是詫異。“離魂師兄,可好?”我笑著問他點了點頭,似乎明白我的來意,把睿兒給我:“這是你們的睿兒。”我含淚接過,我的睿兒,出生不過一個時辰就離開了我的身邊,我讓蕭寒月把昭兒抱過來,然後才對睿兒道:“睿兒,這是昭兒,是你的哥哥。”然後又對昭兒道:“昭兒,這是睿兒,是你的弟弟。”我把兩個孩子放在地上趴著。昭兒好奇的看著睿兒,睿兒好奇的也看著昭兒,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