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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月看了我一眼,然後笑了笑,點了點頭:“也好。”說著站起來走了出去。我待他們出去後,關上了門,然後吹滅了燈,可我並沒有直接上床,而是對著窗外的人說道:“出來吧,你也站得夠久了。”只見一個黑影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看了他一眼道:“原來是你。”……第二日,我起床走出房門的時候,他們已經在一旁的雅座等我,我笑著走過去坐下後道:“你們起的真早。”蕭寒月看了看我道:“你若累,可以多休息一會。”我搖頭道:“無妨的,這事情不解決,我也沒個心思休息。”“接下來我們該去哪裡了?”蕭寒月看著我,他是完全的信任我。我對他微微一笑道:“既然有醫者和毒尊,自然先拜訪一下醫者了,怎麼說都要去見見的,我們去求醫吧,說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蕭寒月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卻也不多話,三人草草用完早餐就出城去看那位所謂的聖衣天醫聖天心。出城往西三十里就是聖衣堂,這聖衣堂與別的藥堂不同的,它不光是個藥堂,它其實是個山莊。不用通報就能進入這聖衣堂,聽說是因為這聖天心不想讓求醫的人沒了門路,這一點看起來倒是有醫德。一路上假山繞水倒也不少,在一處溪水旁邊我站了一會。“怎麼了?”蕭寒月關心的問道。我搖頭笑道:“這聖衣堂的鵝卵石都不一般,竟然都是雞血紅的。”蕭寒月看了一眼溪水笑了笑,也不多說什麼:“想來也是什麼人送的吧。”我笑了笑,然後手輕輕的碰了一下水,水竟然泛起淡淡的紅絲,我的瞭然一笑,站起來擦乾手。蕭寒月只當我愛玩,也不說什麼,只拉著我的手走進了聖衣堂。一入堂中,我看到一個聖眉慈目的老人正在給人診脈看病呢。一個學徒樣的人走了過來:“三位可是看病?”蕭寒月想否認,我搶先道:“真是,小女自來身子就不好,聽聞這裡有神醫,所以想來看看是否還有希望。”學徒點了點頭道:“即如此,請三位客人一旁稍等一會。”我們點了點頭,然後走到旁邊坐下等候。一坐下,蕭寒月就悄聲問我:“你得了什麼病,我怎麼不知道?”我淡淡一笑:“被你知道就不是病了。”蕭寒月聽了我的話看了我好一會,然後捏了一下我的手才笑道:“可別真出毛病呢。”我笑了笑不答。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學徒過來帶我們到了那聖眉慈目的老人面前。“先生想來就是聖神醫,小女有禮了。”我躬身施禮道。聖天心慈祥的一笑道:“無妨,聽我這學徒說姑娘有不治之症,請過來坐好,待老朽給姑娘診脈再說。”我點了點頭,然後把手放在他的脈枕上,他的中指和食指放在了我的脈搏上,然後過了好一會才睜開眼睛:“姑娘這病多長時間了?”我淡淡一笑道:“自小就有,只是若不動氣也不會發作的。”聖天心點了點頭道:“想來姑娘是從胎中帶來的病,其實也無妨的,只是些許的胎熱,只要以毒攻毒就能治療好的。”我忙道:“還請神醫開方。”聖天心笑道:“無需什麼方子的,只要一丸藥就行了,只是姑娘這藥怕藥材難求啊。”我會意的一笑道:“還請神醫出手,無論什麼藥請神醫置辦就是,這價格是好說的。”聖天心點了點頭:“這是自然的,這樣吧,三日後姑娘再來,只是我那一丸藥需要白銀一萬兩。”我淡淡一笑:“無妨,三日後我自帶了銀子來就是了。”說完起身告辭。待我走出聖衣堂大門後,回頭看了看才笑道:“聖衣堂原來也不過如此。”蕭寒月卻擔憂的看著我:“嫣兒,你真的病了嗎?”我淡淡一笑:“我是無病,有病的是看病之人,你,這幾日就派人盯住這聖衣堂,不出三日就會有意想不到的訊息,只是盯這地方的人武功可要好一些才是,不然怕到時候吃虧呢。”蕭寒月看著我驚訝道:“你是說……”我淡淡一笑:“我什麼都不說,什麼話等三日後再說就是了。”三日說長不長,可說短也不短,當蕭寒月當差抓住了要殺孕婦的聖天心的時候,聖天心愣了。我冷冷的站一旁看著他:“聖天心,不,應該叫耿無心才對,原只是一個藥鋪的小夥計,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了聖雪衣,然後趁那傢伙有個怪癖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偷了他的一本禁忌醫書,然後化妝成了現在的模樣,還故意借了聖雪衣的名聲可是?”說完我手一揮,一把白鬍子和白眉到了我的手上,原本里面只是一個看似三十才出頭的漢子。耿無心看了我一眼,然後也不慌張了:“你如何知道的。”我指了指他的身後:“你看看你身後是誰?”只見身後站著一白衣人,一頭銀髮隨風披散,一身白衣無一絲的灰塵,他站在一朵才開放的玫瑰上面,足不沾塵,但是他的年齡卻讓人看不透。“聖雪衣?”耿無心見了叫了起來。我笑道:“可不是呢,正是這聖雪衣。”原來三日前,出現在我面前的就是他。聖雪衣其實我們鬼門的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