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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滄見了頭痛道:“老王爺怎麼又是你兒子啊,上次戲弄海陽君的未婚妻,太后的義女,朕的義妹,朕見你一把年紀了來求情,也不跟你計較,還說服了太后和海陽君放過了他,怎麼還那麼大膽啊,這會竟鬧了海陽君的喜慶!”水澈上前道:“回皇上,昨兒老王爺的愛子強搶了臣弟的妻姐,欲行之非禮。害臣妻姐為保貞潔而跳窗。”水溶上前道:“皇上,南王妃的姐姐正是內子的表姐,昨兒因為這事情,內子和南王妃差點動了胎氣。”雷傲又加一句:“正巧,那姑娘也是內子的表姐。來陪臣妻的,結果竟在臣府邸被搶了去。”很好,事情大條了,這小王爺還真的惹,一惹惹出二君一王來,朝中別的大臣心中都明白了,想來那個小王爺是保不住了,別的不說,誰不知道水溶是皇上最疼愛的弟弟,好容易有個後代,結果差點動胎氣,這事情能善了嗎?而且還是在海陽君府邸搶人,也真夠膽的。忠順老王爺邊磕頭邊道:“皇上,念犬子年幼,請皇上恕罪啊。”孟古罕上前冷哼一聲:“恕罪,我還望老王爺本汗一個交代呢。”水滄不明白的看著孟古罕:“汗王這話是?”孟古罕朗聲道:“皇上不知道那迎春姑娘是本汗定下的汗妃嗎,是我們蒙古草原未來的王后,如今竟有人非禮我蒙古未來的王后,還請皇上給本汗一個交代。”孟古罕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這句話如平地炸雷,炸的朝廷眾大臣的耳朵是嗡嗡直響。[正文: 迎春之恨]水滄聲音有些澀澀的道:“汗王,那姑娘真是你的汗妃。”孟古罕認真又堅定的開口:“自是真的,我們蒙古人向來說一不二。”“可是那姑娘長在深閨,你怎麼可能認識呢?”有臣子好奇的問道。孟古罕呵呵一笑:“這就說來話長了,當初本汗落難,蒙紫龍君妃的屬下幫忙平安到達了京城,也蒙當時還未成為君妃的林姑娘的幫助在林姑娘的虛竹山莊範圍的一個山谷中住了些許時日。也就是那時候認識了本汗未來的汗妃,本來本汗已經有好幾個妻妾。怕委屈了她自也不曾在提起,不過皇上也知道,如今本汗可算是孑然一生,因此本汗這次進京一來是來謝過皇上的出兵之情,二來也來找這位姑娘求親的。”所有人對於孟古罕的坦率即是驚訝又是佩服。水溶等人暗中只翹大拇指。忠順老王爺這下可是冷汗棽棽啊,他忙對孟古罕道:“汗王,老夫代子請罪。”孟古罕冷冷的開口:“若此次不是本汗和紫龍君上即使感到,迎春姑娘將為保貞潔而亡,你自己掂量掂量,讓本汗如何饒得了他。”水溶冷哼一聲:“所謂養不教父之過,你一味的縱容求好,他可曾改過,當日他欲佔海陽君妃的便宜沒得了教訓,這回你還能求什麼情。”忠順老王爺懵了,水溶更加冷漠的開口:“本來唸你老來得子也可寬容,只是你且看看他的所做所謂再說。”說著水溶把一份資料扔到忠順老王爺跟前。老王爺顫動著手開啟,裡面竟是自己的兒子強取豪奪,草芥人命的種種證據,他愣了,一直以來他只當他的兒子只是頑劣一些,卻不知道竟還做了這事情。水滄也看了這些罪證後,嘆了口氣道:“老卿家,朕無能為力了。”老王爺磕頭道:“皇上皇上,看臣的面子,給他一條生路,臣願意散盡家產,全部充公,只求給這逆子一條生路啊。”水滄皺這眉頭,一時間不好開口。他看了看水溶和雷傲:“紫龍君和海陽君對此如何說。”水溶冷冷道:“這也可,不過臣當把話說前頭,王爺的世襲封號須被奪走,家財充公,王爺只可帶了你兒子隻身離京,永不得返京,同時為防止他為禍百姓,將在邊關流放十年,你可願意。”老王爺邊磕頭邊道:“願意願意。”水滄聽了道:“即如此,傳朕旨意,忠順王世襲爵位革除,家產充公,念忠順王一身清廉允許帶百兩白銀為盤纏,即日離京,永不得返京。其子頑劣,流放邊關十年,即日啟程,不得有誤。”老王爺磕頭謝恩,然後蹣跚的離開了大殿,盛極一時的忠順王府就這樣倒了。水溶一行人盯著他們離京後嘆息,這忠順王幾代忠烈,卻出了個不孝子。這時雷傲的貼身侍衛雷清過來喊:“爺,不好了,那迎姑娘想一死證明清白。”水溶等人心一震,孟古罕忙上前問道:“出什麼事了?”雷清道:“不知道這事情怎麼傳了出去,有個叫賈赦的人來責備迎春姑娘,說她不要臉,迎春姑娘羞憤著想一死證明清白,如今君妃、紫龍君妃和南王妃、龍大奶奶好歹攔著呢,具體我也說不清楚餓,總之君妃要我來找爺。”水溶、孟古罕、雷傲和水澈什麼都不聽就策馬往海陽君府趕。到了海陽君府,他們直接往客房去,昨兒大夥都住客房了。我一見水溶,淚水就流了下來:“涵之,勸勸二姐姐吧。”水溶一見,只見迎春躺在床上,頭朝裡面,脖子中隱約還有一條痕跡,想來是自縊留下的。水溶摟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