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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聽了我的話時正喝湯,一口湯就嗆了出來,手指著我道:“你今兒是送行還是訣別啊,竟說這樣的話,差點沒被你的話鬧死。”迎春、湘雲、惜春和紫鵑聽了都笑了起來,我也一旁笑道:“哪裡能殺了你,若殺了你這南王妃,還不被你家南王爺追殺呢。”探春撲過來道:“顰丫頭貧嘴,看我不收拾你呢。”說著就呵我的氧。我這人就怕氧,忙討饒:“好妹妹,饒我這回吧。”探春道:“饒了你,又見你胡說我的。”我邊掙扎到一邊,邊笑道:“哪裡是胡說呢,這若是胡說,你怎麼就惱羞成怒了,可見我說到了你心間呢。”探春本已經歇手了,這會可不管又追了過來。我早做好了準備,因此忙拿各姐妹做擋箭牌,圍著她們,在眾姐妹身後鑽來躲去。“你們鬧你們的,怎麼把我也扯進去了。”惜春邊看著我們鬧邊取笑道。我喘著氣笑道:“如此才好呢,平時見你清淨如水,怕真讓成佛呢,所以今兒你笑笑也證明你還是有凡心的。”“你們說自己就成了,做什麼扯上我。”惜春不依得直跺腳。而探春又來襲擊我,我只好躲在惜春身後,拿惜春做擋箭牌。惜春笑著掙扎道:“別拿我做擋箭牌,快放了我。”這一掙扎,我一個手沒抓好,惜春竟往門外摔,要知道門外鋪的都是大理石,摔到了可不得了。“四妹妹。”我們都叫了起來。一道身影一閃,只見一人抓住了惜春的手,惜春被扶住了。我定睛一看,竟是龍飛希。“你今兒怎麼來了。”我問道。“才和師兄及南王爺到呢,我說小嫂子你做什麼這樣啊?摔到了人可不好。”雖然他帶著面具,卻能聽出他的不滿。我笑笑道:“這可怪了,你今日怎麼就有憐花之心了。”“小嫂子你……”龍飛希可說不過我呢。惜春紅著臉躲到了迎春身後。“玉兒,你頑皮了。”水溶和水澈走了進來,看龍飛希的樣子就知道是我在欺負他。我可不承認:“我哪裡敢欺負大名鼎鼎的鳳弈公子呢?”“你就是鳳弈公子?”迎春、探春湘雲和惜春都異口同聲的問。龍飛希對於突如其來的熱情嚇了一跳:“小嫂子,她們這是做什麼呢?”我也有些莫名其妙:“你們這是做什麼呢?”探春道:“我們聽說鳳弈公子神秘得很,怎麼林姐姐就認識呢?”我指著自己:“我認識?”我搖頭道:“他是北王爺的師弟,我哪裡能不認識他。”眾人聽了我的話明白的點了點頭。我也不理會他們,徑自走到水溶面前:“你們怎麼就來了?”“知道你在給郡主慶祝,同時也是送行,所以我們也來熱鬧一下。”水溶溫柔的看著我。我明白了,他怕是擔心,因此才這樣說的,他知道我捨不得探春他們,因此才來陪我的。我笑了笑,然後叫人加座位和碗筷,然後對著他說道:“才開了沒多久呢,你們來了就更熱鬧呢。”眾人也不推卻都坐了下來。我再次端酒敬水澈和探春:“本來酒已經敬了三妹妹了,看如今王爺來了,我也當再敬一次,一來是望你們原諒黛玉不能出席你們的婚禮,二來是在這裡先祝福你們白頭到老永結同心。”水澈和探春相視一笑,然後欣然喝下杯中酒。放下酒杯,我看著龍飛希:“你怎麼有空到這裡來?”龍飛希道:“我是來報訊的。”“報訊?”我不明白的看著他。他點了點頭:“我得到訊息,蒙古內部有動亂,好像是蒙古大汗失蹤了。”我一愣,想起前幾日林暗給我訊息,我皺了皺眉:“怎麼會這樣?”水溶道:“今兒你是為王弟和郡主慶賀,這煩心的事情就別提了。”我看了看他,明白他的意思,現在的確不是說這話的好時機。於是我們又通體喝酒。湘雲道:“我們來行酒令吧。”我笑了笑:“如何行令呢?”湘雲道:“不論詩詞歌賦,每到一個人都要說一句關於酒的詩詞如何?”“不好不好。”惜春反對。“如何不好?”湘雲問道。“今兒是林姐姐為三姐姐送別的,當然應該是喜慶的或者離別的詩句才好呢。”惜春道。龍飛希看了惜春一眼,嘴角竟不自覺往上翹,惜春似乎看見了,竟紅了臉。我看了看惜春又看了看龍飛希,然後想到了以後的目標,以後就以撮合他們兩個為主。想到這裡我暗暗一笑,而惜春和龍飛希卻不約而同的感到寒顫。水溶看出了我心思,笑了笑也不管我。“即如此我們就這樣定了,說不出的,要喝酒,當然也可以找人代喝,但代喝的卻一定要罰酒三杯。”湘雲道。我笑道:“如此就由你開始好了。”湘雲點了點頭道:“昨夜鬥回北今朝歲起東,我年已強仕無祿尚憂農,桑野就耕父荷鋤隨牧童。田家佔氣候共說此年豐。”我聽了笑著只搖頭:“罰酒罰酒,這詩句怎麼能出來如今這場合,不通不通。”湘雲聽了苦著臉喝下一杯酒。接下來是惜春,惜春想了想道:“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我聽了點了點頭:“雖然沒有云妹妹那麼荒唐,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