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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書諭好奇的看著他的手道:“雷兄,你手中拿的是什麼?”雷傲深深吸了口氣才道:“這就是前科探花前巡鹽御史林如海大人的千金林黛玉的畫像。”說完展了開來。、看到畫中的人,所有人都驚呆了。水溶水澈相互看一眼,心中暗暗焦急,水滄古書諭卻如雷傲初看到畫像般是驚豔。“好美,這世上竟有如此美的人,如此充滿著靈氣。”古書諭讚道。水滄心有慼慼然道:“朕這輩子還真沒見過如此絕代佳人呢,如今這人去了哪裡了?”雷傲黯然說道:“聽說已經過世了,她的靈柩也被送回了蘇州林家。”水滄、古書諭頓時黯然失色:“真所謂自古紅顏多薄命啊。”水溶和水澈兩人心中卻是暗暗苦笑,明明畫中人好好的在虛竹山莊生活,他們卻不能說。此刻水溶倒感激那個王夫人撒謊說林黛玉死了,想來如今卻是件好事情。水澈看著暗暗焦急的水溶也只能乾焦急。“南王弟。”水滄喊道。“皇上。”水澈只能先按下心中的焦急,鎮定的回答。“你那王妃可認識這林黛玉。”水滄問道。“回皇上的話,臣妻探春曾和在世的林黛玉是閨閣知己,她曾說過,這輩子能讓她佩服的人不多,這林黛玉就是其中之一。”水澈斟酌的回答。水滄嘆了口氣:“這好好的人卻被那賈家逼死,那賈家真是做虐,罷了,無論如何也當還這林姑娘一個公道才是。”於是他有吩咐道:“此事就由海陽君和迎候君一同處理,不能讓過去了林姑娘委屈了。”雷傲、古書諭躬身道:“臣遵旨。”水溶此刻只想快速離開這裡去找林黛玉,把這事情跟她說了才好,總要有個對策才行。水滄看了看水溶道:“王弟的身子可康復了?”水溶道:“臣已經完全康復。”水滄點了點頭:“如此元妃的事情由你和南王弟一同負責,朕跟她畢竟是夫妻,就不出面了。”水溶水澈躬身道:“臣遵旨。”水滄道:“即如此,今兒你們也都累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兒起還有好多事情等這你們呢。”水溶、水澈、雷傲、古書諭躬身退出御書房。[正文: 允嫁]出了御書房,水溶強忍著心中的焦急和其他三人告別後,回了王府,確定無人注意,才從小門出去,策馬就奔向虛竹山莊。我並不知道寶玉給我畫了畫像,也不知道這畫像已經落到了水滄手中,更不知道僅僅一副畫像即將引起一番風波。我如今和迎春、惜春還有湘雲每日就同賈母說笑,為她解悶,過著舒心的日子。湘雲見我懶懶的躺著,就取笑我道:“瞧瞧林姐姐這樣哪裡有當家姑娘的樣子。”我斜靠在躺椅上道:“我又沒做什麼,何況虛竹山莊一直由林叔管著,我才無須操心呢。”賈母看我這樣也道:“如此的懶性,也不知道你像誰。”我笑笑:“外祖母也幫這雲丫頭說我,我才沒什麼懶的,就算懶也是老太太寵出來的。”賈母一愣,隨即笑道:“瞧瞧這丫頭說的話,就是利。”才說著話,只見水容沖沖進來。賈母忙站起來要行禮,水溶制止道:“老太太不必多禮,我找玉兒有些事情,我和她出去說就是了。”我看出了他眉間的焦慮,因此沒說什麼跟他走出房間,來到園外的陽亭內,兩人坐下:“出什麼事了?”我問道。水溶什麼也沒說的只是抱住我,似乎想平復心中的激動。我等待他的平靜,任他抱著,過了好一會才道:“出大事了。”我接過原夢送來的茶水,讓她下去,然後親手給他端上:“出什麼事情了?天踏了還有高人在呢,你慢慢說,別急著。”他看了我一眼才道:“你那寶玉表哥對你倒痴心,居然給你畫了副畫像。”我聽出他的語氣酸酸的:“怎麼聽這全是酸味,我又不理會他,管他畫什麼?”水溶對於我不在意寶玉的感情很滿意,可還是不開心的說道:“可這畫落到了海陽君雷傲手裡,如今在我皇兄手上呢。”我一愣:“畫落到了皇上手中,又如何?你怎麼會說出了大事了?”水溶看了我一眼,然後再次摟我入懷:“那畫像雖比不上你真人的萬一,可卻是個絕色佳麗,你也知道我和海陽君,迎候君之所以能為君,最主要的是我們對於女色看的開,從不動心,我娶了飛希做擋箭牌,海陽君以冷漠做面具,而迎候君卻是以疏離為器具。然後偶然間我竟遇到了你,我動心了,慶幸的是你也為我動心,可如今我今日看那雷傲和古書諭的表情,怕是看了你的畫像也動心了,更不用說我皇兄了,若不是得到訊息你已經過世了,怕他們還會去蘇州追你了。”我聽完後一愣,然後又豁然一笑:“既然我都已經死了,你還擔心什麼?”水溶不明白的看著我。我點了點他的額頭:“你何時變笨了,我既然已經死了,就是說這林黛玉已經不在人間,而我如今只是虛竹山莊的林瀟兒。”水溶一愣,然後恍然大悟:“我怎麼忘了這叉子事了,你都改名成了林瀟兒,身份又是虛竹山莊的莊主,自然和那纖弱的林黛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