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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淺在前廳坐了許久,也沒看到陸景洵的身影,看青梧已經在佈置早膳了,她抿抿唇:“現在什麼時辰了?”青梧看了眼日頭, 回到:“已經快辰時了。”從溫淺開始視察南安王府的莊子、店鋪以來,就很少再有機會賴床了,常常是和陸景洵一起起床,一般這個時候兩人都會一起用早膳,然後才是上朝的上朝、出門的出門。可是今天到這個時間點了,陸景洵還沒出現。溫淺按捺住心裡的疑惑,往已經布好菜的桌上望了一眼,今日的菜式似乎有些少, 分量也不如往常多, 明顯只有一個人的量,溫淺皺眉問青梧:“陸景洵不來用早膳?”溫淺昨夜從承言閣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所以青梧並不知道她和陸景洵之間發生了什麼, 聞言有些詫異地看了溫淺一眼,解釋道:“今早聽守門的侍衛說王爺寅時就出府了,王妃不知道嗎?”溫淺冷笑一聲,沒什麼情緒地問:“他有說去幹什麼嗎?”青梧心思本就細膩,此時已經隱隱察覺到溫淺和陸景洵之間應該是出了問題,想了想說到:“這個奴婢也不知道,不過王妃不要著急,興許王爺是有什麼急事吧。”“誰著急了?我對他的事情沒有一點興趣。”溫淺撇撇嘴,不知道是為了說服青梧還是為了說服自己。說罷,起身去了桌邊,悶著頭開始吃起了早膳。溫淺剛草草用過早膳,管家就來了,管家是王府的老人,連陸景洵對他都頗為尊敬,所以溫淺也跟他說了好幾次平時不必多禮。對著他點點頭,溫淺示意自己準備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同他一起出了門。溫淺站在馬車邊同管家說著話,就看到一個打扮得像是宮裡太監模樣的人走過來,畢恭畢敬地行過禮後,說到:“啟稟王妃,奴才是奉太后之命來請您進宮的。”溫淺疑惑地盯著面前的人,平日裡來傳太后旨意的人她認得,可今日這個看著眼生得很,便問到:“高公公呢?以往都是他來傳旨,今日怎的換了你?”太監微微頓了一下,隨即很快恢復自然,說到:“高公公今日病了,所以太后吩咐奴才來請王妃。”宮裡的太監不少,這種跑腿的事偶爾換個人其實也是常事,所以溫淺不疑有他,只是有些為難地看著老管家,說:“那……今日只能有勞管家獨自一人前去了。”管家不在意地笑笑,說:“太后那邊的事要緊,王妃先去吧,我今日去看了之後回來將莊子的情況稟報王妃便是。”溫淺略帶歉意地點點頭,這才上了馬車,同那位公公一起進了宮。馬車在宮門口停下,這裡距長樂宮還有一段距離,溫淺掀開簾子看了眼車下的人,問:“怎麼在這裡停了?”太監諂笑地看著溫淺,道:“太后在御花園等您,說是想同您一起雪中賞梅。”溫淺皺了皺眉,這大冷的天兒,太后的身體本就不好,要是再吹吹刺骨的寒風,免不了又要在床上養上許久。看了眼這的確是通向御花園的路,溫淺便下了馬車,一邊想著等下一定要將太后勸回去,一邊往前走著。沿著青石板路走進御花園,眼見著前面就是梅園,卻沒有一個人影兒,溫淺剛想轉頭去問那太監,就感覺到一股力道箍住自己脖子,她還沒有叫出聲緊接著口鼻被一塊手帕捂住了。在那手帕接觸到自己的第一時間,溫淺就敏銳地察覺到上面有藥,但是此時為時已晚,沒多一會兒溫淺就感覺到自己全身失了力氣,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她有些驚恐地看著剛剛對她下手的那個太監,太監輕笑一聲,說:“我們晴美人有事找王妃,奴才只能得罪了。”說罷,一把將溫淺抗在肩上,順著沒人的小路溜進了風別苑。溫淺被那個小太監安置在一間廂房裡,本以為會受什麼皮肉之苦,誰知那太監將她放在床上就退了出去,果然沒一會兒,溫淺就看到了溫晴那張滿面春風的臉。沒有辦法說話,溫淺只能躺在床上怒瞪著溫晴,不知道她又要弄出什麼么蛾子。溫淺這副模樣成功取悅了溫晴,她輕笑著上前兩步,纖細的指間撫上溫淺的側臉,半晌後輕輕抬起溫淺的下巴,情緒不明地說到:“想必妹妹就是用這張好看的臉吸引了南安王爺吧!”溫晴的話讓溫淺後背發涼,她下意識地以為溫晴會對她這張臉做些什麼,畢竟哪個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貌。誰知溫晴卻瘋魔地笑了起來,然後話鋒一轉,惡狠狠地說:“既然妹妹想方設法地要毀掉我,那我不如先讓你嚐嚐被毀掉地滋味如何。你說……如果你不再是個乾淨的女人,王爺還會對你這張臉痴迷嗎?”溫淺覺得溫晴已經瘋了,她的意思是要讓人來玷汙自己?但是現在溫淺是砧板上的魚肉,落在溫晴手裡,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不免開始絕望。這一刻她瘋狂地想念陸景洵,開始後悔昨晚跟他鬧脾氣,如果今天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大概她這輩子都沒有勇氣去見陸景洵了吧。溫淺看溫晴的眼神裡漸漸染上了恨意。片刻後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穿著一襲青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