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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梁雅的母親一推開房間的門,整個人就愣住了。自己女兒身邊的那個人是誰?看不清臉,垂著頭,長長的頭髮披在兩側,遮住了臉龐,穿著一件髒兮兮的校服。她小聲喊道:“梁雅?”梁雅抬起了頭。她身側的那個人也抬起了頭,臉上好長一條血痕,還在滴著血,慢慢地滴到了校服上,盯著她看。梁雅的母親打了個冷顫:“梁雅?”話音剛落,那個人就像是鑽進了自己女兒的身體裡似的,梁雅的面容很快就出現了同樣的變化。隨後,梁雅站了起來。梁雅的母親再遲鈍都感覺到了面前的這個似乎不是她的女兒了,不禁往後退了退。還沒有退出房門口,梁雅就到了她面前。那雙眼怨毒地盯著她看,直直地貼近她的身體,梁雅的母親很快就感覺到了一股寒意。“死吧……死吧……去死吧……”被附身的梁雅不停地念著一句話,露出一個笑容,看起來血腥又恐怖。梁雅的母親臉色慘白,喉嚨裡的尖叫怎麼都發不出去,雙腿發軟,就要癱倒在地上。她眼前一黑。就在這時,沒關上的窗戶飛進來一把木劍,直接打在了梁雅的身上,她立刻發出一聲慘叫。梁雅的母親回過神來就看到梁雅倒在地上,而她的旁邊又多了剛剛那個穿著校服的女生。女生臉色大變,惡狠狠地看著梁雅的母親。梁雅的母親心怦怦跳,就要逃跑,又看到那把木劍直接戳進了校服女生的身體裡。校服女生艱難地掙脫開,身上的黑霧散了點。樓下,保安室燈火通明。一個保安正在繁瑣地說著話:“不是我說,你們沒有門禁卡,是不允許進去的,要是人人都這樣,那小區豈不是安全性大大降低。”雖然這兩個人看起來很好看,但是長得好看不代表就是好人。他作為保安,必須要盡責值守。陸見微拿出臨時證:“這個也不行?”保安哪裡知道這些,說:“只有門禁卡才行。”柴米油鹽都不進,陸見微一時想硬闖還不行,不然待會事沒做完被抓到公安局裡去怎麼辦。陸見微皺眉,正要說什麼,陸長瀾突然開口:“師姐,裡面有動靜了。”他在桃木劍上貼了一張符,直接飛了出去。彷彿長了眼似的,找到了梁雅家的窗戶。保安已經呆了。陸見微抽出一張符,說:“打電話給梁雅家裡人,撥通了直接進去,遲了人死了你擔當不起。”保安慌里慌張地找出梁雅是哪一戶,連忙撥通了電話,發現裡面沒人接。他說:“行行行,趕緊進去吧,我和你們一起去。”這明明開著燈的,卻沒人接通。陸長瀾垂眸看了眼陸見微的神色,溫聲說:“你要相信我師姐。”保安心想他怎麼相信,又沒見著能力。到了梁雅家裡,發現她家的門竟然沒有關緊,被垃圾袋的袋口給擋住了,估計家裡人都沒發現。陸見微推開門,立刻就感覺到了陰氣。梁雅的母親躺在房間門口地面上,一半身子在裡面,一半在外面,一動不動的,估計已經昏迷不醒了。房間裡還傳來咣裡咣噹的聲音。保安臉色發白:“這這這……這怎麼回事兒?”陸見微說:“你叫救護車來。”她拿出一張符,進了梁雅家裡,直奔發出聲音的房門而去,陸長瀾緊跟其後。房間裡果不其然,桃木劍正在空中飛舞。而下面的校服女生則是在牆角處,青白色的面板血跡斑斑,身上的校服也破敗不堪。看陸見微和陸長瀾進來,她立刻轉過頭來。標準的女鬼妝容了。陸見微已經見怪不怪,將那張符扔出去,一手執桃木劍念動符咒,而陸長瀾則是直接加快了自己那把劍。不過是一隻十幾年的鬼,用怨氣撐著,在這樣的重擊下自然是活不下去的。符紙一沾上女鬼的身體,她變淒厲地叫出來,伸手就要向陸見微而來。陸長瀾直接把她的手砍斷了。保安目瞪口呆:“好血腥,真的好血腥。”女鬼的身體被割斷,自然是不會流血的,只是那個畫面看起來非常血腥。陸見微說:“人家都陪你玩一晚上游戲了,你還對她們下手,做鬼這樣不好。”保安附和:“對對對!”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道長說的很有道理。聞言,女鬼雙眼變成了血窟窿,露出恨意。地上的兩條胳膊消失,令人頭皮發麻的叫聲響在房間裡:“去死吧!”兩把劍連帶著一張新的符紙直接將女鬼戳了個對穿。濃烈的黑霧從她身上散開,發出一股腐爛的味道,從沒有關的窗戶外飄出去。她的身體最終消散,臉來回在生死之間轉換。可以看的出來,以前也是個清秀的女孩子,現在卻成了一隻厲鬼。不過片刻,就有人在外面大叫:“到底是誰家在煮糞,這麼臭!”保安已經被臭暈了。陸見微給自己加了個屏息符,毫無影響。地上樑雅的母親剛剛醒過來,又被臭暈了過去。陸長瀾 收藏1萬2加更保安不說還好, 一說他自己也被帶走了。這事小區裡多人舉報, 他們也是親耳聽見醫護人員說臭死的,說明不是假警。那麼多人報警, 一定要嚴肅對待。三個人被分開放,保安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