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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剛剛的事來說,半天都沒一個人收復成功,人家陸道長出馬,沒幾分鐘就解決了。這樣的人才,只要一個兩個,就完全夠吹了。張有山對此心生佩服。警方聽聞君誠酒店有命案,很快就過來了,看到一個房間裡浩浩蕩蕩的十幾二十個人,眼睛都瞪大了。他們問:“你們都是目擊證人?”陸見微向張有山抬了抬下巴。張有山經常遇到這種,對這事遊刃有餘,說:“是我們在這裡發現了一具女屍,所以報警了。”“屍體是誰發現的?”“我們一起發現的,還沒碰。”幾個警察互相對視一眼。這目擊證人可是夠多的,還穿著各種各樣的服裝,不會是什麼傳銷組織的吧……這麼個想法一冒出來,就覺得更像了。其中一人道:“你們既然都在這,就跟我們去警局一趟,必須要做筆錄。”而且還有一個人是光著的,又怎麼像是大型某場景,看起來非常可疑,都帶回去好了。這些道士壓根沒覺得自己受到了這種懷疑,都覺得做筆錄沒什麼。“去就去吧。”“那我們住在這任務怎麼辦?”“協會會處理的。”“……”聽見這唧唧歪歪的討論,警察們就更懷疑了,但是想著不能輕舉妄動,所以就沒表露出來,“你們先跟我們走一趟,只要好好配合就會沒事的。”一個房間十幾個人,警方的車就一輛,壓根坐不下,所以都只能打車過去。蘇麴塵說:“還是警局待著安全。”陳遠方道:“這樣一來,那我們也是事出有因才離開酒店的,也不知道那個到底是怎麼死的。”陸見微說:“是被用刀割頸的。”此話一出,一車的人都驚呆了,陸見微他們是坐在警車上,就連開車的警察都忍不住側耳聽。蘇麴塵問:“腐爛到那個程度還能看出來啊?”他是一丁點都沒看出來。陸長瀾這時候才開口道:“她之前穿喜服時,脖頸處有一道痕跡,被遮擋住,打鬥間才露出來。”那個口子就是被割出來的。警察在前面聽的一頭霧水,深深懷疑這群人可能有妄想症。屍體上看不出,但是鬼魂上怎麼死的就會有答案,因為死的模樣就會一直是那樣。那件喜服也應當是她自己的。到了警局後,一行人分開幾個房間做了筆錄。道士們還是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只是其中難免出了差錯,一時間話都對不上。一時間,他們又被當成了非法宣傳宗教的。好在警方還是很快就拼湊出來了,加上道教協會的介入,上面直接插手,這事有專人去查了。一群道士又被人放了。警方那邊查起來一對就對上了失蹤人口,當初父母有到過警局報案的,已經過了好幾年時間了。將電話一打過去,父母就過來認屍了。十幾個人都不是一次離開的。陸見微和陸長瀾他們就離開的比較遲。等待認屍的時候,警局裡面竟然開始吵鬧起來,開門的時候,一個人大叫:“有鬼!”這聲音可以說是非常尖銳了。一個大約二三十歲的年輕男人一下子衝了進來,一臉驚慌:“救救我,有鬼!”門邊的警察立刻按倒了他。年輕男人被壓住了還在叫:“快把鬼抓起來,有鬼,他們想殺!”這畫面吸引了陸見微的注意力。她看到他面上的確有徵兆,但是警局是正氣之地,進來後會保他一時無憂。蘇麴塵懷疑道:“還有跑到警局來說自己撞鬼的,這個人可能精神出了問題。”他是從來沒見過。陸長瀾道:“因為他真的撞鬼了。”也不是說警局不會鬧鬼了,正常情況下是不會的,但是有的地方反而是鬧鬼更多,一鬧起來那就真的難以解決了。很快這個人就被抓了起來,帶到裡面去詢問了?路過他們的時候,陸見微盯著年輕男人的臉,說:“他身上有命案。”押人的兩個警察還多看了她一眼。一個警察從一旁走過來,說:“你們等那邊認屍結束就可以離開了。”父母來得很快。對於父母來說,女兒化成灰都是認識的,所以很快就對上了,的確是當年失蹤的一個女性。女屍的名字叫吳芬青,死的時候才二十四歲,大學畢業剛剛滿一年,是個幼兒園老師。然後在一次出門旅遊後失蹤了。警察最後只說了:“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等法醫查出死因,應該很快就能鎖定兇手。”陸見微說:“她有個談婚論嫁的男朋友?”父母在一旁連連點頭,“有,已經訂婚了當時,後來出事以後我們就取消了婚約……”畢竟自己的女兒出事,不能讓人家守著。後來兩家成了朋友,一直到現在還在來往,對方的兒子也在今年娶了新妻子,婚禮他們還去參加了。陸見微上車前想了想,還是提醒道:“你們應該調查一下她男朋友。”執念一直過了幾年都這樣,足以說明一切了。父母愣了一下,追問道:“這位小姐是知道什麼嗎?麻煩告訴我們好嗎?”陸見微坐在車裡,“合理懷疑。”她總不能說鬼魂告訴她的吧。其中一個警察突然想起了什麼,“這位陸小姐好面熟,好像在哪見過。”另外一個人說:“就之前一個滅門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