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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昨天師父都反反覆覆的罵到他被拖走,今天又開始了。沈蔚初老老實實地聽著,心裡有愧,不敢多言。結果老頭越罵越氣,把正在給人上課的穆惟都給招來了,穆惟也是心累,就兩天的功夫都勸兩次架了。這師徒兩個怕是也是嚴重的性格不和。跟著穆惟進來的還有關子照,子照一看沈蔚初這耷拉腦袋捱罵的樣子也樂了,攔著董老師說:“師父,你看看小初子他什麼時候這麼老實過,這要是以前還不跳起來跟你鬧。人是真改過了,你老人家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這口氣要真出不去,你讓他回來,我跟穆惟幫你好好虐虐他。”沈蔚初跟子照向來不對盤,人在幫他說話,這會他也只是老老實實聽著。倒是穆惟,像是習慣性給子照捧哏一樣,子照一開口,他就在一旁捧起來了。兩個人一捧一說的,總算是把老爺子的火氣給降下來了。沈蔚初在一旁老老實實的聽著,心裡也是五味雜陳的。董老師這股氣順下去後,發話了,他不在的時候不準沈蔚初進門。沈蔚初嚇壞了,還以為師父要把他逐出師門。董老師又說道:“想回來也要看你自己有沒有本事,我收徒門檻很高的。”沈蔚初眼淚都下來了,還好,還好。師父給他的時間其實也就一個星期,沈蔚初都要感謝園子起來了,師父的日程都忙起來了,留給他的時間還算充分。沈蔚初本來還挺有信心的,關子照和穆惟送他出來的時候,關子照多了句嘴,“師父雖然沒有明確的對外公佈,不過確實私底下已經不收徒了,上一個就是今天你小師叔帶的那個小孩,人家可是大有來頭。”然後把人的來頭介紹了個遍,家世、天賦,年紀雖小但是十八般武藝樣樣都是拔尖的。沈蔚初聽完後覺得人都不好了,感覺師父會不會是在找了個藉口趕他走。穆惟沒好氣的拿扇子扇了關子照一下,“你別嚇唬他,沒這麼嚴重,你師父只是找個理由讓你回來罷了。你自己有本事,堂堂正正的回來是最有說服力的。”理是這麼個理,但是沈蔚初心裡卻沒底,他基本功還在,但是光有基本功夫哪夠看呀。所以跟著靳澄出門,他把自己所有的裝備都帶上了。靳澄看到沈蔚初打包的時候把三絃也給帶上了,滿臉鄙視地問他,“你會嗎?”沈蔚初才從園子回來,正一腦門子的心事,被靳澄會這麼一激,當場就給靳澄來了一段,聽得靳澄一愣一愣的。靳澄是做流行音樂的,主打的是舞曲,受歐美日韓的影響比較大。雖然接觸的音樂型別很廣,但是這種傳統的音樂他接觸的確實是非常少的,特別是演奏的人居然是他的生活助理,而且這聽起來挺單調的聲音,在沈蔚初的手下卻變得悅耳多了,特別是沈蔚初自己還跟著唱了一段。靳澄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助理好像唱腔也挺不錯的。沈蔚初在靳澄瞠目結舌中酷酷地收起自己的裝備,推著兩個人的大箱子出門了。靳澄看著沈蔚初的背影,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對自己的助理這麼好奇過,會快板,會三絃、唱腔也不錯,這貨還會什麼?他怎麼不知道自己的助理居然還是個寶藏,而且越挖掘越有意思的樣子。會十八般武藝的沈蔚初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引起了自己老闆的注意,一路上心事重重的也不愛搭理靳澄,就連靳澄無理的挑釁都給無視了。像是恢復到以前那個沒有靈魂的助理一樣,問題是以前靳澄用著挺好的模式,現在他也嫌棄對方沒有靈魂了,恨不得沈蔚初能跳起來跟他對罵兩句才舒坦。意識到自己這想法有多不對勁後,靳澄都要罵自己有病了。各懷心事的兩個人一直到酒店都沒說上兩句話,一個是在機場被記者問的肚子冒火,一個是惆悵的人都萎了。晚上的時候靳澄所在的組合-five的成員都到了,幾個人約了去酒店下面的酒吧喝兩杯。別人都不帶助理,靳澄帶了。因為他今天很不爽,不爽到一定要拖沈蔚初下水。 哥哥們的禮物靳澄出道的時候只有15歲,成為練習生的時間要更早。可以說到現在為止,成員的陪伴要比家人還要多。當然靳澄的家人至今還是個迷,至少沈蔚初跟了他四年都沒見過他的父母,外界媒體也一直都對靳澄的家庭背景很感興趣,然而不管怎麼跟拍,採訪的時候怎麼問,靳澄從來都不提這方面的事,甚至一度規定採訪拒絕回答這方面的問題。以至於關於靳澄成長的家庭背景至今在網上有無數個版本:有苦情版的,比如從小吃了無數的苦,經過暗無天日的練習生生涯終於苦盡甘來熬出頭;還有豪門版的,比如明明家世很好卻還要從練習生做起,吃過很多苦最終站在了世界的最頂端;還有普通人家的孩子逆襲成巨星的版本。靳澄每每看到關於自己家世的報道都一臉嫌棄。最離譜的是有人說靳澄沒有父母。靳澄冷笑,他是石頭裡蹦出來的。沈蔚初覺得可能是真的,因為靳澄真的跟塊石頭一樣,脾氣特別的硬。因為不願意談起自己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