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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時慘不容睹拍拍額頭,正想回答‘正是福惠那可以滑行的精緻木馬給自己撞倒了’時,卻見哭得好似花貓兒的福惠啜泣的闖了進來,咽嗚的道:“三哥,對不起,小六不是有意讓小木馬撞你的。”弘時緘默片刻,卻是開口道:“小六你別哭了行嗎,三哥沒什麼大礙,你這樣哭是哭靈嗎。”福惠頓時噎住,忙收回眼淚,像只犯了錯的小兔子一樣,躲到了烏行雲的身後,然後拽著烏行雲的衣襬,探出半個腦袋,怯生生的道:“三哥,可是三嫂說了,三哥的脾臟受了傷,雖看著沒大礙,可……”“嘖,那女人胡亂說的。”弘時冷著一張臉,冷笑道:“她早就盼著爺死了,好不容易逮著一次機會可不得死勁編排爺嗎。”福惠聽得懵懵懂懂,不知該怎麼接話,而聽懂的烏行雲和弘晝呢,卻是對視一眼,懶得接話。就在這時,董鄂氏紅著眼眶進了屋,嗓音帶著一絲很明顯的傷感道:“原來爺就是一直這麼看妾身的!”“你不是一直就是這樣滿口胡言,不知真話為何物嗎,怎麼今兒倒委屈上了。”弘時冷笑一聲,懶得跟臉色瞬間變得雪白的董鄂氏繼續耍嘴皮子,很直截了當地表示:“爺四兄弟在這談話,你一個婦道人家隨隨便便的進來,還懂不懂規矩了。”此話一出,氣氛更加冷凝。董鄂氏到底是大家出身,即使被弘時如此下臉面,仍然穩住,面色蒼白卻還是落落大方的道:“倒是妾身失禮了,妾身這就退下,還望三位叔叔不要跟妾身一般見識。”“三嫂嚴重了。”烏行雲笑著道:“應該是三嫂不要跟三哥、弟弟們一般見識才對,三嫂賢良淑德連皇阿瑪都讚譽有佳,怎麼會失禮呢!”烏行雲頓了頓,又道:“我們兄弟三人來此主要是看看三哥有無大礙,如今見三哥面色紅潤,懟人也算中氣十足,想來怕是太醫診斷錯了,弟弟們這就去太醫院將太醫打一頓,這麼亂下結論,不是引發家庭戰爭嗎?”董鄂氏被烏行雲清新脫俗,很別具一格的言語給逗笑了。其實說來弘時早就脾臟受損,不過不是因為被木馬那麼一撞,而是因著早先得了肺癆的緣由。弘時如今雖說經由全太醫院的太醫們一起搶救,看起來好得差不多了,但其實時受損的脾臟一直沒有養回來,再加上弘時在花氏身上花費的精力不少,導致他如今虛不受補,所以被木馬一撞就暈倒了,所以董鄂氏才會說弘時怕是命不久矣。弘時其實也知道這個道理的,但他懟董鄂氏懟習慣了,一天不懟他心裡就會不舒服似的,所以才當著三位弟弟的面兒將董鄂氏懟了一通,卻不知正是弘時為了舒緩自己心情習慣性作為讓烏行雲心中起了一絲反感。從女人身上找優越感的男人跟處處留情、風流且下流的男人一樣噁心,都是渣渣。烏行雲對弘時起了反感後,自然也不想在頭所多待,當即跟董鄂氏說了幾句面子上的話後,便藉口雍正那兒找告辭離開。當然作戲要做全套,出了頭所,烏行雲和弘晝說了幾句,便牽著福惠一起去養心殿找雍正這個皇帝爸爸去了。雍正對於烏行雲的出現並不吃驚,但對於烏行雲居然牽著福惠一起來卻很吃驚,不免面色比往常平和了百分之一的道:“小六今兒怎麼有空跟著老四來皇阿瑪這兒。”福惠朝著雍正露出天真懵懂的微笑,語氣也很軟綿的道:“三哥被小六的小木馬給撞了,小六去給三哥道歉。然後三哥好像衝著三嫂發了脾氣,四哥便牽著小六來找皇阿瑪了。”說道福惠這麼說,雍正沒什麼表示,反倒是烏行雲頗有些玩味的挑了挑眉。看來福惠也是個天然黑,這回答聽著沒什麼不對,卻無意中將弘時黑了一遍,畢竟衝著自己嫡福晉發脾氣,可不是什麼男子漢大丈夫所為哦!果不其然,雍正面上沒什麼表示,但心中卻對弘時這個兒子意見更大。在雍正的眼中,董鄂氏是個好的,不然他也不會將董鄂氏娉給弘時為妻了。只不過不知弘時和董鄂氏先天不和還是怎麼的,弘時一直對董鄂氏很有意見。再加之有齊妃這麼一個自己兒子什麼都是對的,錯的都是兒媳婦的婆婆在,董鄂氏的日子可不怎麼好過!說不定董鄂氏面上一直逆來順受,淡定受著弘時的各種找茬,心中早就盼著弘時死了。不過這也是弘時活該,反正烏行雲這冷心之人是不會同情他就是了。烏行雲扯扯嘴巴,卻是接著福惠的話茬道:“蘇公公沒跟皇阿瑪說嗎,今兒六弟騎著那上了輪子的木馬玩耍,不知怎麼的木馬就失了控,剛好就撞到了三哥,兒子們接到訊息就去看了三哥。”想來二所和頭所捱得最近,所以他跟蹭吃蹭喝蹭習慣的弘晝才比雍正快接到訊息,再加之他們其實沒在頭所待多久就告辭離開,以至於烏行雲牽著福惠來養心殿後,雍正也才剛剛得知弘時驚馬受傷的訊息…和烏行雲他們幾個一樣,雍正得知弘時驚馬受傷的 雍正這麼做,無非是想讓目前還是小萌物的福惠跟烏行雲親近親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