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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怪不得烏行雲那傢伙願意照顧他,感情他就跟當初的他一樣是個缺心眼啊!莫名想笑的李元昊摸摸福惠的腦袋,溫言的道:“不想懂就不懂吧,以後跟你五哥一樣娶個懂這些的嫡福晉也不會。”“四福晉說的是個理。”看著李元昊與福惠互動的裕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轉而對吳扎庫氏道:“看來,你要跟四福晉好好學學,什麼叫做穩坐釣魚臺。”“額娘說得是!”吳扎庫氏乖巧應是!而李元昊卻是暗地裡翻了一記白眼,大人不記小人揶揄的轉而道:“額娘讓媳婦轉告裕母嬪一聲,今日不能前來給五弟妹作臉實在不好意思,等明兒五弟妹去請安之時,額娘定會給五弟妹備上一份大大的禮。”“姐妹之間說這些做什。”裕嬪收斂臉上的笑容,語氣卻依然柔和的道:“再者說了,本宮就算要生氣,也是生氣長春宮的那位。本宮知道熹貴妃姐姐的性格,也知道今日她,實在難做,單來三所這兒吧、雖說打了那拉氏的臉,卻也算打了四阿哥的臉。所以啊熹貴妃姐姐不來最好,量長春宮的那位知道了也沒話說。”畢竟不管是親子還是養子那兒,熹貴妃都只備了禮,沒親自到場作臉,要是這樣皇后才能為了小烏拉那拉氏鬧,給熹貴妃時常出主意的裕嬪也只能表示歎服。“裕母嬪說得極是,您和額娘感情親若嫡親姐妹,自然不必說這些,等明兒媳婦可得跟額娘說一下,一天沒事愛瞎想可容易老哦!”聽到李元昊這話,裕嬪就樂了。“你啊,本宮還以為那拉氏有長春宮的那位撐腰,你性格一向溫馴、怕壓不下來,沒想到你這麼看得開。這樣也好,四阿哥也能少操一份心,”李元昊微微一愣,卻是下意識的點頭應是,那態度倒真的有點裕嬪所說的溫馴。只不過天知道她溫馴、知禮、很懂規矩、分寸的好評是怎麼傳出來的,明明她嫁給烏行雲後,就沒管過家好不好,每天舞刀弄槍順便教寶大格格胤禔舞刀弄槍,結果到現在,所有人包括她那便宜婆婆都說她是個合格的四福晉,李元昊她其實也很懵好不好!不過李元昊雖然人很懵,但並不代表她不會做戲。就算她本質其實是個直腸子的豪爽漢子,但跟著烏行雲耳需目染,面子上該做的他不說學個十成十,但七分總是有的。所有李元昊抿嘴,像尋常女子一般羞澀的笑了笑,很做作的開口道:“媳婦是四爺的福晉,自然要問四爺考慮,媳婦明白,納了那拉氏能為四爺添一份屬於皇額娘娘家的助力,所以媳婦有什麼委屈不能厭的呢!等一會兒回二所,媳婦也會勸解四爺,讓四爺去那拉氏的屋裡。!”明明心中不願意,卻為了大局考慮將丈夫推給其他的女人,果然做受萬歲爺寵愛的兒子的媳婦就是這般萬事委屈。裕嬪眸中閃過憐惜,忍不住拍了拍李元昊的手背。“你能明白這些就好,畢竟四阿哥和五阿哥不同,五阿哥能隨心所欲做事,但四哥必須有所顧忌,畢竟萬歲爺啊,早在四阿哥還小時,就把四阿哥當成繼承人來培養了!”李元昊依然保持微笑沒有說話,而裕嬪看了一眼默不吭聲、乖乖巧巧的兒媳婦吳扎庫氏,又看了一眼聽得很認真、卻半懂半不懂的福惠,自知失言的笑了笑。“瞧裕母嬪說這些做什,倒惹得你們一個二個心情都跟著不佳了起來。”吳扎庫氏忙開口道:“額娘說的啥話,媳婦就喜歡聽額娘說這些,哪有心情不佳。”李元昊附和著,一旁懵懂沒有聽太明白的福惠也是點頭,表示自己心情美美噠,根本沒有哪點不好。李元昊斜眼看了福惠一會兒,“小六,你等著,你四哥絕逼會收拾你的。”人不大卻敢偷喝酒,真真膽兒肥了。聞言,福惠眨巴著眼睛想哭,而裕嬪和吳扎庫氏卻是扯嘴想笑。就在這何時,守在新房門外的鶯歌突然走了進來,聲量不大不小的道:“主子,時候已經不早了,該回延禧宮了。”此刻聽鶯歌提醒,裕嬪才恍惚感覺到時間的確晚了,作為宮妃、即使是待在親生兒子的住所也不能待太久,所以裕嬪順勢起身,一邊往外走準備回延禧宮的同時,一邊吩咐道:“讓五阿哥少喝點,新婚之夜喝得酩酊大醉像什麼話!”李元昊聽到後,笑著回話道:“有四爺在,四爺是不會讓五爺喝得酩酊大醉的。”裕嬪一想也是,便放心大膽的出了二所,徑直回了延禧宮,沒曾想原本以為空無一人的寢宮裡居然站了雍正這麼一位不速之客。裕嬪心頭恨詫異,於是便符合她直爽人設的問了出來。“萬歲爺不是在養病嗎,怎麼來臣妾這兒了。”說完話,裕嬪又忙不迭讓延禧宮人們趕緊將已經快要熄滅的銀絲炭再添些上來。等著銀絲炭重新添上,裕嬪又給雍正倒了一杯熱茶,這才選擇性的給雍正說起了喜宴發生的趣事。“你說小六居然偷了酒?”雍正詫異的挑眉:“朕一點也沒看出來,小六的膽子居然也不小啊!”裕嬪捂嘴笑道:“小孩子嗎,總是對陌生東西感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