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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行雲嘆了一口氣,有氣無力的應承道:“兒臣領命,定會將六弟照顧得妥妥當當!” 且說烏行雲領著自家福晉外加弘晝、福惠出宮後,首先去了富察家去探望臥病在床的李榮保。歷史上李榮保官至察哈爾總管,不久之後便卒於任上。而這個時空,李榮保雖說傷病不斷,卻並沒有卒於任上,自原身富察氏嫁給原身弘曆後,李榮保便卸任留京休養。李榮保今日看起來氣色極好,很有精神的與女婿閒聊幾句後,便轉而讓女婿將小瑾鈺留在府上,再讓最小的兒子傅恆跟著烏行雲一起上了街。因著雍正爸爸的吩咐,今兒烏行雲並沒有打算去京城繁華地段走走,而是騎了馬兒出了京準備到京郊鄉鎮走走。福惠阿哥年齡小不會騎馬,烏行雲便充分發揮了好兄長的風采,抱著福惠一起上馬,在前方走著。前世作為西夏王的李元昊雖說對政治的敏感度不高,但軍事才能那是槓槓的,自然也會騎馬,和著烏行雲一樣選了一匹毛色純白的高頭駿馬,落後幾步走著。一行人騎著馬兒隨意走動,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騎著棕色高頭駿馬的弘晝突然出聲道:“前面炊煙繚繚,想來是村戶在做飯,不如咱們給些銀兩,今兒就在村民家中用膳。如此也算貼合皇阿瑪定下的走訪體驗民生的要求,四哥你說對吧。”烏行雲斜眼瞄了一眼好似對自己提議沾沾自喜的弘晝,摺扇一開,一手輕搖時,忍不住出言打擊道:“提議很好,但是五弟啊,你帶了銀子沒有?”弘晝有些懵逼的眨著眼睛:“不是還有四哥你在嘛,弟弟需要帶什麼銀子。”烏行雲嗤笑一聲,正準備再接再厲埋汰弘晝之時,窩在他懷中的福惠突然出聲道:“四哥,六弟也沒帶銀子。六弟帶了不少的銅錢。”說著,福惠就從掛在腰間的荷包裡摸出幾枚銅錢。“不錯。”烏行雲摸摸福惠的小腦袋,毫不吝嗇誇獎道:“還知道帶銅錢,不像某些人出口閉口就是銀子,果真富貴日子過慣了,不瞭解普通百姓中,銅錢才算真正的硬通貨幣嗎。”“是小林公公告訴六弟的。” 得了誇獎,福惠有些羞澀的道:“小林公公是六弟身邊伺候之人,他告訴弟弟,說出門帶外,不用多帶銀子,只要帶著各種額度的銀票和一些銅錢就成。”烏行雲再次笑摸福惠的小腦袋,再次吐槽弘晝道:“瞧瞧你的智商,再瞧瞧咱小六的。呵,哥都不忍心說你了,你那二百五的智商連小六也沒法比。”p,你這叫不忍心說……嘴毒成這樣,你真是爺的親四哥?被埋汰到連六歲兒童都不如的弘晝很想脫下腳上的靴子抽到烏行雲的臉上,但是對比兩人的武力值,弘晝很委屈的收了這不靠譜的想法,你說說脫了衣服都是同樣的白斬雞形象,他弘晝比之還要皮糙肉厚,怎麼一動手就打不過烏行雲呢。弘晝憤憤不平,只得悻悻然地道: “四哥,弟弟我比六弟聰明多了。”“你好意思跟六弟比智商。”這下烏行雲雙眼都充滿了鄙視,語氣也有些不屑的道:“老五啊,你莫非忘了咱六弟現在多大,你又多大,他媽快要大婚的人好意思跟六歲孩子比嗎。你說是不是啊,小六,咱們一起鄙視你五哥。”窩在烏行雲懷中的福惠似懂非懂,卻並不妨礙他很聽烏行雲的話,對著弘晝豎起了中指。一旁已經下馬的李元昊見了,頓時憋不住笑的道:“哎喲,福惠阿哥你這動作從哪學來的,簡直太形象了。”“那天小林公公陪小六到御花園玩時碰到三哥,跟三哥學的。”福惠乖乖巧巧的回答道,卻不知他這麼回答,無意中卻是將弘時賣給了人精似的烏行雲。烏行雲若有所思的翻身下馬,對著同樣也翻身下馬的弘晝道:“最近頭所好像很安靜啊!”牽著馬匹走在最前面、距離烏行雲只有幾步之遙的弘晝大大咧咧的回答道:“三嫂屋裡伺候的通房花氏不是有了身孕正全面戒備的養胎嗎,很安靜一點也不奇怪好不好。”得,又是一位政治方面不敏感,旁門左道卻很精通的主兒。如此看來,他家李元昊對比弘晝要更甚一籌,至少他家李元昊的軍事才能那是槓槓的,被他揍得哭爹喊孃的宋國遼國,便是最真實的寫照…烏行雲嘆了一口氣,懶得再跟弘晝討論弘時是不是又鬧出么蛾子的問題,轉而道:“不是說要去吃農家特色飯菜嗎,走吧,再不走快點,估計村戶門都熄火洗碗了。”於是一行人開始往炊煙裊裊升起的村莊走去,大約走了十來分鐘左右,一行人便在村口處的磚瓦小型四合院門前停下。這小型四合院乃是村莊村裡正家。比之其他村民的土牆茅草房屋,村裡正乃是整個村莊最氣派的屋子。村裡正姓李,家中祖孫三代同堂加起來共有七人。烏行雲扣響院門之時,村裡正的孫媳婦趙氏正在燒火煮飯,聽到院門被人從外扣響時,不免高聲喊了一句“來了來了”。沒過一會兒,院門就從裡被開啟,趙氏眼帶好奇的看著衣冠楚楚的烏行雲一行人。“幾位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