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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想到這個可能性的烏行雲心頓時暗沉起來。他家嬌嬌軟軟的閨女要是像她額娘一樣,內裡換成了不可用語言形容的芯子,他會忍不住畫圈圈詛咒好不好。當然這只是猜測,雖說可能性足有七層,烏行雲還是很樂觀的將這猜測拋之腦後。他家小公主猛然間變乖巧起來不好嗎,非要哭哭鬧鬧的,才是嬰孩的真本色嗎。烏行雲抿抿嘴,轉而符合雍正道:“皇阿瑪所言極是,刑部再有公文上書,兒臣定會按照皇阿瑪所說的行事。只是這量刑方面,倒要好好的斟酌。”都說亂世當用重典,如今康乾盛世還未過,當不得亂世。那什麼五馬分屍、千刀萬剮的刑罰有必要留著特寫特書嗎。雖說造反派阿爾布巴享受了千刀萬剮,很好的威懾了西藏人民。但說句虛偽的話,與其折磨人致死,還不如給人痛快。說白了如此刑罰除了給人心理上一種變態的滿足和很有限的威懾力,根本沒什麼卵用,從古至今該造反的還是造反,所以與其在這方面花費大量的精力、把死法玩出花樣兒來,還不如專注於民生政治呢。在烏行雲看來,老百姓是最實際的,只要你能讓他們三餐溫飽、家家有餘錢餘糧,你便是千年難遇的聖君,反之老百姓三餐不足溫飽,即使你這個當帝王的其實沒多大問題,在老百姓的眼中,你也是庸碌昏君。當然以上這些都是烏行雲不好說出來的見解。畢竟烏行雲現在只是王爺呢,雖說同時是隱形太子、內定的下一任繼承人,但一天沒有登上那個位置,烏行雲就不好多說多做,只得委婉的告訴雍正爸爸,他到刑部上任後,會大幹一番,到時如果動作太大驚著爸爸你了,就請爸爸你見諒。雍正雖說是烏行雲的皇帝爸爸,但他又不是肚裡的蛔蟲,哪裡能猜到烏行雲所謂的大幹一番,是將刑部整個的改頭換面,所以烏行雲這麼一說,雍正為了鼓勵烏行雲、很是雲淡風輕的道:“朕讓你去刑部,自然是打著讓你大幹一番的主意。朕在這兒放下話,做好了有賞,做差了有罰,你且放心大膽的大幹一番。”“有皇阿瑪這句話,兒臣就放心了。兒臣定會用心做事,不讓皇阿瑪失望。”雍正又和烏行雲聊了一會兒,把該說的都說了後,便起身離開。而雍正走後,熹貴妃在二所待到了黃昏時分,等到小瑾鈺哼哼唧唧的睡下後,熹貴妃也沒留在二所一起用膳的心思,坐著來時的轎子回了景仁宮。弘晝、福惠自是也回前院休息。當西廂房只剩烏行雲和李元昊二人外加貌似睡著了的小瑾鈺時,李元昊突然出聲道:“阿雲,你說小金魚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啊!”烏行雲不動聲色的挑眉:“怎麼說?”“上回生病,小金魚都是又哭又鬧,喂藥別提多費勁了。可這回小金魚連哼都沒哼幾聲,乖乖巧巧就將小半碗湯藥喝了下肚子。本王熬好藥之時,可是嚐了一口很苦的,小金魚要是對勁怎麼會乖乖將藥給喝完了呢,畢竟小金魚可是嗜甜最討厭苦味的東西了。”“你不是一向粗枝大葉、大大咧咧嗎,怎麼這回反倒敏銳起來了。”烏行雲習慣性的懟了李元昊一句後,故作不經意將小瑾鈺估計被人穿了的事情說了出來。李元昊頓時氣炸,很是張牙舞爪的道:“誰敢佔了本王家小金魚的身子,看本王不弄死他!”烏行雲注意到隨著李元昊話語身子微微一僵的小瑾鈺,很是憂傷的道:“那李榮保怎麼沒弄死你呢!”李元昊無語:“本王的情況不一樣好不好。”“有什麼不一樣。”烏行雲拍了拍小瑾鈺,對她說了一句‘醒著就別裝睡’後,又轉而對李元昊道:“要說不一樣,只能說不一樣在是不是胎穿。”說道這兒,烏行雲倒是丟了憂傷,很憨的安慰李元昊道:“你就當咱們小瑾鈺投胎之時,忘了喝孟婆湯吧!”李元昊悻悻然地瞪著小瑾鈺,不期然間就跟小瑾鈺那明亮卻又帶著點滄桑的眼瞳對上。李元昊愣了數秒,突然氣勢凜然的道:“你是誰,或者你忘記喝孟婆湯之前是誰?”內裡芯子變成聖祖爺康熙大阿哥胤禔先一刻還處於性格變成女的震驚中,下一刻,就被疑是這輩子的阿瑪、額孃的話弄懵逼了!【爺乃是聖祖爺大阿哥胤禔是也。】胤禔試圖開口,可惜由於聲帶尚未發育完全的緣由,胤禔所說的話全是咿咿呀呀,不止自己聽不懂,更別提明顯爺不懂嬰兒語言的烏行雲和李元昊呢!烏行雲同樣悻悻然的瞪著小瑾鈺(胤禔),半晌之後,表情特無奈的說道:“瞧你噴了自己滿臉口水的行為,爺就猜到你也不是原裝貨,哎。乖女兒啊,還是等你聲帶發育完全、能連貫說話、咬字清晰之時才說你的來歷吧,爺和你額娘都等得起。”胤禔版小瑾鈺沒有再開口噴自己滿臉口水,因為因著烏行雲的那句‘乖女兒’啊,胤禔又重新陷入了自己變成女孩子的悲傷中。在悲傷逆流成河間,胤禔忍不住在心中默默地祈禱,不能光自己倒黴,求長生天讓胤礽這專注於和自己作對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