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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行雲緘默片刻,卻是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朕說這話主要物件是你,而不是小金魚和小蚊子好不好。”看到胤禔和胤礽貌似脫離苦海的模樣,烏行雲瞬間改口,來了一句:“不過學都學了,那就繼續學下去好了,畢竟凡我逍遙派弟子,男的除了生孩子什麼都會。男弟子都是如此,何況女弟子。所以…既然是你們額娘要求,就好好的學吧!”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阿瑪,還以為你會幫我們說話,結果……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胤禔和胤礽同時低垂下腦袋,不發一語的繼續奮鬥於針線刺繡中。好在烏行雲來後,李元昊就和他進入了談話模式中,暫時沒有監督他們,所以胤禔和胤礽二人立馬開始明目張膽的偷懶。烏行雲道:“安排小阿哥和小格格們住所之事,你的看法是什麼?”李元昊笑眯眯地道:“全憑萬歲爺吩咐。”好吧,朕就知道會是這個答案!烏行雲忍不住以手扶額,吐槽道:“這有什麼好問意見的,左右不過住阿哥所或將不屬於東西六宮的仁壽宮(慈寧宮)或慈慶宮騰出來以供小阿哥和小格格們居住。難不成你這個當皇后做了這種決定,那些妃嬪還能找你的麻煩?”“倒不是找不找麻煩的問題,而是本王實在不耐煩膝下有便宜孩子的女人們跑到本王的面前哭訴,說什麼不忍骨肉分離的話。”李元昊翻著白眼道:“你是不知道這些女人有多會說,常常說得本王都開始懷疑本王冷酷無比,做出了讓人骨肉分離、不是人的事情。”“呵,這些女人們啊,可一個個都心思不簡單。朕還以為他們一個個都想明白了呢,結果表面上老實本分,可結果……”烏行雲搖搖頭,卻是道:“就由朕下旨吧,反正她們再怎麼跟你鬧,也不敢鬧到朕的面前。”“所以這也是本王把你叫來的原因。”李元昊道:“本王不想跟那些女人一般見識,但並不代表本王怕了她們,只不過著實煩了與她們打交道罷了。”說道這兒,烏行雲倒是想起一件事,直言又問:“準格爾你打算如何?”“才剛剛簽訂了和約不久,能如何打算。何況就算再想撕毀和約,也只能由準格爾那方挑起,不然那些講究禮義廉恥的文官又有機會在那兒唧唧歪歪了。雖說朕其實很善良,但也煩蒼蠅在耳邊不停地嗡嗡嗡。不過想來依著準格爾的狼子野心,撕毀和約的日子不會太久。”烏行雲想得沒錯,準噶爾和大清簽訂的和談條約並沒有堅持多久,或者說打從一開始,準格爾就沒打算遵守和約。和談條約中規定以漠北杭愛山為界,以東屬清,以西屬準噶爾。結果簽訂和約後,準噶爾依然霸佔著漠北杭愛山以東。此訊息傳回京師後,烏行雲忍而不發,直到正月改年號為乾隆之時,準噶爾噶爾丹策零遣使吹納木喀奉表齎貢至京。吹納木喀來京後,烏行雲並沒有打算馬上接見他,而是將吹納木喀晾在藩理院好多天後,將其的耐心磨去不少,這才接見了吹納木喀。說來吹納木喀算是噶爾丹策零的親信,所以才能代表準噶爾前來大清‘朝賀’,只不過正因為他是噶爾丹策零,所以保持了噶爾丹策零對於大清蔑視的態度,雖禮儀方面做得不錯,但始終帶著得意。區區長得不怎麼樣的絡腮大漢,也不知在蔑視、得意什麼!烏行雲心中誹謗呵呵冷笑,面上卻好似看不出來一樣,依然心平氣和,態度溫和卻帶著疏離的道:“使者代替噶爾丹大汗奉表齎貢至京,朕心甚慰,不知表文何在?”吹納木喀將表文呈於了總管太監吳書來。吳書來雙手捧著,待烏行雲從他手中接過表文後,便退到了一旁。烏行雲開啟表文慢慢地看著,越看心中火越起,卻依然不動聲色。直到看完後,將表文丟到一旁,這才收斂了唇邊的那抹似笑非笑,聲音清冷透著殺氣的道:“看來噶爾丹大汗是不打算遵守和先帝爺簽訂的和談條約?”“非也,非也,大清皇帝陛下怕是誤解了大汗的意思。” 吹納木喀貌似恭敬的道:“我家大汗正是有遵守和談條約之意,這才讓小的來京呈上表文。”“朕如果記憶沒出錯的話,大清與準噶爾部簽訂的和談條約中各自的疆域範圍並不包括哲遠洋,格西喇呼魯蘇等處。噶爾丹大汗此舉莫非是欲使喀爾喀境內更留空閒地,在朕看來根本無求和意,所以這和談條約也沒執行的必要了!”說完這話,烏行雲便吩咐人將吹納木喀趕出了紫禁城。隨後更在吹納木喀狼狽的帶著人馬灰溜溜的離開京城趕回準格爾之時,下明旨表示準格爾部與大清根本無求和之意,所以和談條約作廢。隨後,又下詔讓靠近準備邊界的駐守疆域的守衛加強守備,以防準格爾軍的偷襲! 將撕毀和約的帽子全扣在準格爾部的頭上後,心情放鬆的烏行雲很是過了幾天的舒心日子。只不過李元昊處理事情的手法太過於粗暴簡單, 導致烏行雲舒心日子就這麼給終結了。烏行雲欲哭無淚, 直接就將小三兒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