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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腦子也越是漿糊一片的李元昊搖搖腦袋,乾脆放棄不想了,反正他被烏行雲一直評價為智商不過關也是習慣了,想不明白直接問烏行雲就是,幹嘛要廢腦子想。李元昊聳聳肩,很心大的就將剛剛還在想的問題拋於腦袋,轉而折騰起也是男兒心女兒身的小包子胤禔來。說起來胤禔也算是心大的主兒,穿成女兒家後先是懵逼、蛋疼了幾天,就破碗破摔的認命了。其承受能力讓烏行雲好一陣驚歎,果真不愧是前世被康熙打壓習慣了的主兒,心理素質就是過關。如此烏行雲更有信心將胤禔往戰場女煞神以及一代女皇的方向培養了。對,你們沒看錯。胤禔以後是要當女皇的,當然並不是大清的女皇,而是在烏行雲真的征服全世界後,圈畫的殖民地女皇。就像他規劃藍圖裡,永璜、永琪這兩前身留下的孩子也會有屬於自己的一塊殖民者建國,他的女兒,即使是沒被胤禔穿的小瑾鈺名下也該有殖民地統治。反正世界那麼大,歐洲國家也是出過女王的,所以憑什麼身為皇室的公主不能獲得封地,不能像男人一樣封王稱帝呢。所以胤禔版小瑾鈺以後長大了必須是女皇,沒有之一的選擇! 卻說烏行雲出宮剛到刑部辦公地點, 就被刑部尚書杭奕祿那好似小狗般、可憐兮兮的眼神給弄懵逼了!烏行雲驚奇地道:“杭奕祿大人這是怎麼了?莫非皇阿瑪單獨請你去喝茶?”雍正有個習慣,那就是喜歡在喝茶時罵人。烏行雲這麼問, 無非就是隱晦的說杭奕祿看你這麼有氣無力,多半是被雍正爸爸這個頂頭上司給痛罵了一頓吧, 真是喜聞樂見。杭奕祿作為雍正的親信大臣,自然也聽明白了烏行雲話中隱晦的含義,當即就投以哀怨的眼神, 更加有氣無力的道:“寶親王當真人中龍鳳, 連萬歲爺單獨召見奴才之事都能猜出來。”烏行雲嘴巴微抽, 卻是虛偽的道:“爺只是隨口一說,卻不料皇阿瑪真的有召見杭奕祿大人。爺再隨口一猜, 皇阿瑪召見杭奕祿可是為了宣揚《大義覺迷錄》之事。”杭奕祿很是沉重的點點頭。這下烏行雲再也繃不住了, 只要指著天怒吼,雍正爸爸你將皇家隱私廣告而知天下是幾個意思, 是嫌自己被編排得不夠, 還是想讓兒子無形之中再多幾個媽。雍正爸爸啊, 你醒醒別抽了好不好, 你要明白你這不是自辯而是自黑啊!心中關於雍正睿智的形象已經崩塌, 烏行雲覺得已經沒挽救的可能性,乾脆破碗破摔, 很是深沉的對著杭奕祿道:“杭奕祿大人, 保重!!”喂喂,奴才一點也不好保重啊,奴才跟寶親王你說這事兒不是讓你對奴才說這話的, 而是讓寶親王你出手救救奴才,結果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寶親王。手動再見!三日後,風和日麗,風景京師郊外官道旁送別亭獨好。之所以這麼形容,主要是身負光榮任務的杭奕祿今日出京。為了表達同僚之間的幸災樂禍情誼,烏行雲今日特意起了個早,領著吃閒飯不幹正事的弘晝、屈尊降貴的跑來郊外官道送送杭奕祿。對於烏行雲的做法,杭奕祿還是感動的,當然要是烏行雲說動雍正讓他不要跟那所謂的十大罪死懟,杭奕祿只怕會更加感動。只不過烏行雲知道雍正爸爸的固執,所以乾脆勸也沒勸。心中想著就隨雍正爸爸隨意折騰好了,反正他上臺後,也是要學歷史上的乾隆,將《大義覺迷錄》列為禁~書。“杭奕祿大人,你此去江浙一帶可要用心的辦好皇阿瑪交待的事情喲,爺看好你。” 弘晝眨著眼睛,分外狹促的代替烏行雲揶揄道。奴才一點也不看好自己!心中誹謗完,杭奕祿即使被憋成了內傷,面上仍是一副願為聖上做任何事、肝腦塗地的模樣,激動萬分的表示一定好好完成任務。一旁的烏行雲見了,也是忍不住在心中感嘆道。果然能在官場上混出人樣兒的個個幾乎是人精,這杭奕祿明明不想去辦雍正爸爸指定的糟心事兒,偏偏面上卻願意為雍正爸爸做任何事、願肝腦塗地的模樣,烏行雲敢保證,杭奕祿此次定能完滿的完成任務,讓《大義覺迷錄》天下皆知。哎,從本心上來講,他寧願杭奕祿將此事兒辦砸好不好。烏行雲默默地抹了一把辛酸淚,在弘晝都把揶揄話都說完後,烏行雲搖著摺扇,光風霽月的道:“杭奕祿大人,一路順風。”“謝寶親王、和貝勒前來為奴才送行。”杭奕祿恭敬有佳的磕了三個響頭後,便果斷上馬走人,領著一大票保護他安全計程車兵走了。弘晝和烏行雲默默地注視著杭奕祿和車隊逐漸遠去的背影,半晌之後,弘晝轉頭對烏行雲道:“四哥啊,你說咱們皇阿瑪是不是腦子缺根弦。”烏行雲收了摺扇,信步的沿著官道走著。弘晝幾步追上後,這才淺笑著反問:“何以見得?”“這種和亂黨對持給亂黨長面子,以至於皇阿瑪跟那些個叔叔之間的恩怨鬧得天下皆知,可不是腦子突然缺了跟弦是什麼。”或許是如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