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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雍正雖說內定、屬意他為繼承人,但實際上還是有點防他的吧!烏行雲曬然一笑,倒沒有心酸的情緒,因為在他看來,依著雍正多疑小心眼的性子,這很正常。只不過關於未來的一些暢想和佈局該做些改動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烏行雲都是一個謀後而動的好孩子,這不確定好該怎麼做後,便開始有條不紊的行動起來。幸好,一直以來管理後宅手段有些粗暴簡單的李元昊聽取了陪嫁嬤嬤的建議,變得不那麼粗暴簡單,在她的鎮壓下,倒是沒在發生通房侍妾不長眼跑到前院、明目張膽邀寵的事兒。烏行雲對此很是鬆了一口氣,剛在暢想今年會過一個很清閒的年時,尼瑪么蛾子又出了。前段時間被他狠狠責罵了一頓、給了一個侍妾身份安排到了夏雪館與金氏、蘇氏同住的高氏,也不知哪根筋兒搭錯,居然大過年的穿著一身白,寒風瑟瑟下,悽美的逛起了花園。烏行雲‘偶遇’幾次後,黑線滿滿地找李元昊吐槽。“這麼一朵遺世而獨立的白蓮花你也不管管,是想她更加遺世而獨立嗎。”李元昊眨了眨眼睛,那雙大大的杏眼讓她此刻懵逼的神情顯得有些可愛,他不解的道:“白蓮花?是你對高氏的評價?”“別管評價不評價,你不覺得大過年的穿一身白很晦氣嗎。”“不覺得,當初你不是也總一身白,冷若冰霜嗎。”李元昊樂呵呵地道:“看到高氏如今的打扮,本王總覺得像看到了以前的你。”尼瑪,這噁心人的鍋他不背!烏行雲磨了磨牙,當下也不控制自己的暴脾氣,跟李元昊互相傷害起來了。只聽烏行雲這麼說道:“既然有熟悉感,那爺就大發慈悲做個主兒,讓高氏來你身邊伺候,讓你好好的加深熟悉感!!”李元昊:“……”他又怎麼惹到了這祖宗?完全茫然的李元昊困惑的撓撓腦袋,懶得理會烏行雲的挖苦,轉而道:“也對,是本王的錯,忘了同性相斥這問題!”滾尼瑪的同性相斥,老孃當時愛穿白衣服,一來是門派規定,二來是為了替你奔喪呢!烏行雲懶得理會李元昊這智商時不時的會不線上的二愣子,也失了將高氏丟到正院來膈應人的想法,轉而道:“大過年穿白衣服不吉利,這要是傳到皇阿瑪、皇額孃的耳朵裡,可沒你的好果子吃。”雖說他能理解李元昊看戲的心情,但卻不明白李元昊的腦子。這明顯對她名聲有礙,她不想著解決還放任,這是還沒轉變、認識到今生她成了女人的緣故?“明日,不不,今日你將出面責罵高氏一番,不然就等著皇后、熹貴妃找你談心吧!”烏喇那拉氏那女人還好對付,可是身為弘曆親額孃的熹貴妃可就不怎麼好糊弄過去。這並不是指熹貴妃的智商比烏喇那拉氏高,而是指作為親額娘,熹貴妃未來的榮華富貴可全系在兒子身上,多半會大驚小怪,責問李元昊怎麼管家的。依著熹貴妃的性格,無論李元昊怎麼辯解,熹貴妃都會認定李元昊是個沒錯的,烏行雲癱著一張小白臉想,熹貴妃多半會以此為藉口,又給他塞女人。盤條順靚的妹子睡吧,他心理上過不去,總覺得在百合,可不睡,這是讓人家收活寡的節奏?烏行雲嘆了一口氣、剛說完讓李元昊趕緊動手將高氏收拾一頓後,吳書來就汗津津的進來稟告道:“主子爺,皇后娘娘有請福晉過去談心!”瞧,爺說什麼來著!烏行雲一拍腦門,懶得瞧李元昊傻眼的小樣兒,微微抬了抬下頜,示意吳書來到門口守著後,語氣不怎麼好的開口道:“還傻兒吧唧的愣著幹嘛,去換衣服啊,你總不會穿著一身便服,披頭散髮的去見皇后吧!”前世的時候,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國之君,李元昊粗枝大葉慣了,可沒有宋朝那些文人墨客搽脂抹粉、恨不得將自己打扮得比女人還要女人,這世成了女人後,粗枝大葉的習慣也帶了來。就好比現在,穿著一件外形看起來像男裝的旗裝,沒戴首飾,髮髻有些凌亂,與烏行雲口中的披頭散髮也相差不遠就是了。李元昊沒跟烏行雲互懟下去,而是聽話的換了一身符合福晉該穿戴的衣物,又讓丫鬟們給她盤了頭,帶上珠光寶氣的鳳鈿簪釵後,便忐忑不安的領著陪嫁婆婆去了烏喇那拉氏所住的長春宮。至於烏行雲,倒不是他不想跟著一起去長春宮、幫李元昊說說好話,而是他被雍正派來的蘇培盛給請去了養心殿。“那高氏是怎麼回事。”雍正冷著一張臉,聲音透著明顯的不悅。烏行雲嘆了一口氣,很老實的回答道:“皇阿瑪,兒臣最近忙於政事,已經很久沒去後宅,根本不知道高氏抽的哪門子邪風,鬧哪門子的么蛾子啊!”雍正倒是知道‘弘曆’這孩子最近的確沒怎麼進後院,一直用心在做事,所以臉色暫緩,也沒繼續責罵烏行雲,轉而說起了其他事情。烏行雲聽了一耳朵,只隱隱聽出了雍正打算下屆選秀的時候給他指一位姓烏喇那拉氏的側福晉外,其他的都一片懵然。皇阿瑪,爺的雍正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