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是家嗎?還是牢籠,這遠超承受能力的重量(第2/2 頁)
的也不是想去的地方,難道我是你的傀儡嗎?我的行動只能由你來控制?這些行人也是,為什麼都在指責我,明明連來龍去脈都沒搞清楚。
但還是被看見了,她的眼淚順著下巴滴到了地上。
“哭有什麼用?真是懦弱。”說著就拉著她去了她想去的地方。
可她還想去嗎?
她鼓起勇氣想要跟他講道理,換來的只是“別跟我講道理,我不需要聽你解釋,有本事自己搬出去住,別讓我看見。”
她的心已經破敗不堪,是由內而外的潰爛,是無法遏制的惡疾,是永世難忘的疼痛。
她的情緒來到了爆發的邊緣,就如同站在懸崖邊上一樣。
她跳下去呢,她已經不再想明天該怎麼辦了。
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淚,她怒吼著:“你不想養為什麼要生呢?誰求你了?”
“啪”,一個巴掌把扇到她的臉上。
這股巨力讓她腦袋一斜,火焰灼燒著她的臉龐,嗡鳴聲在腦中久久不散。
她捂著臉看著他的眼睛,多麼冷血。
“你看什麼看?”
她欲起身,“我讓你走了嗎?”
這次她沒管,她跑向房間,耳朵還能聽見身後的威脅,“你敢走你試試。”
到了房間鎖上房門,本以為事情已經平息之際,敲門聲響起,他憤怒著讓她開門。
這次米婭沒有回應,只是坐在床頭抽泣。
隨後敲門聲逐漸密集響亮,然後變成了砸們聲,那如同野獸的咆哮一樣,震得她心神不寧,她恐慌,害怕,她的身軀顫抖了起來,心止不住的狂跳。
過了好久,門那邊終於不再傳來聲音。
隨著時間流逝,她的淚水也流乾了,也終於稍微平復了心情。
但安靜沒有持續多久,門那邊又想起的聲音,一連串清脆的聲音。
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害怕地拿起花瓶盯著房門。
不出所料,門開了,是一個鎖匠開啟的。
鎖匠看見米婭手上的花瓶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轉身就朝大門走去。
他也看見了,口中說著:“小孩子就是不聽話。”
很清脆的一聲,大門關上了。
“怎麼?翅膀硬了?還想打老子了?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他慢慢朝米婭走過來,自笑非笑著,口中還嘀咕著什麼,但米婭已經聽不清了,恐慌佔據了她。
她本想砸去,但一想到:如果他進醫院了或是死了,該怎麼辦?
她還是控制住了,花瓶高高舉起但就是沒有落下。
他站在他面前俯視著米婭,一米五幾的她是如此的渺小。
然後,自然是一頓拳腳,她掐住她的脖子把它摁在牆上又推倒在地,雖然想反擊,但嬌小的她又能幹什麼?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感官都麻木了,他才憤憤離去。
晚上,全身劇痛襲來,整夜無法入眠。
她清醒地想著什麼,眼眶不禁溼潤。
第二天,家僕拿來藥膏替她塗上。
傷勢未愈那幾天是難得的平靜。
不過好景不長,五天前她上學回來,房間的門已然消失,房內的櫃子衣櫃也全是被翻找的痕跡,他甚至沒有復原物品。
她如同玻璃房中的觀賞物一樣。
沒有自由,沒有隱私,沒有屬於靈魂的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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