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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眸光轉深道:“那你先說說是什麼事情,朕聽聽再說。”“青鸞雖然自小不在父親的身邊長大,但是血濃於水,父親行事是個穩妥之人,他這麼久沒有遞摺子進京,怕是出了什麼事情,而聖上身邊已沒有合適的將才領軍打仗。青鸞自小也讀了一些書,看到歷史上那些女將們為父出征之事,甚是佩服。青鸞不才,也想效彷前朝烈女,帶兵救父,為聖上解憂!”皇帝的眼裡微微有些驚訝的道:“你要帶兵出征?”“正是!”白玲瓏咬著唇道:“上次青鸞被樂辰景所害,無半點反抗之力,卻是深恨樂辰景之行事,這段日子我在家裡苦思良久,若是給我一萬人馬,我定要將洛王府踏平,殺了樂辰景才算解恨。而今父親又出了事情,青鸞雖是女子卻也知南疆之事,十之八九也是洛王的手筆,兵書有云,擒賊先擒王,若是將洛王和樂辰景擒下,便能消除所有的禍事!”皇帝聞言眸光轉深,眸子轉了一圈後微笑著將白玲瓏扶起來道:“你有這份心思朕知道了,只是你是一個養在深閨的弱質女子,平日裡連只雞都不敢殺,連刀都拿不動,又哪裡能做行軍打仗之事,定國公的事情朕自會安排人去處理,你就不要太過擔心了。”白玲瓏的眼裡有太多的擔心,她看著皇帝道:“聖上……”她的話還未說完,皇帝又劇烈的咳嗽起來,這一次咳嗽的比第一次厲害太多,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她愣了一下,然後一把將皇帝扶住,然後大聲道:“來人啦,快傳太醫!”李公公忙奔了進來,忙差人去請太醫,很快郭品超便被請了過來,白玲瓏如今尚未有份位,此時要替皇帝更衣便有些不便,她只得起身迴避,在門口與郭品超擦肩而過。兩人以前在杭城時也曾見過一面,此時再見,兩人的眼裡都有一抹淡淡驚訝,卻只是一眼罷了,並未再多看一眼。白玲瓏記得兩個月前見皇帝時他的氣色尚好,此時便病成這副模樣,只怕和這郭品超有脫不了的干係,她的心念一轉,當下便施然離開了皇宮,她的手裡握著一枚金色的令箭,她的任務也已經達到了。郭品超早就聽說了萬青鸞的大名,卻不知竟就是她,再想想最近發生的事情,他也隱隱猜到了幾分,當下嘴角微微一揚,覺得甚是有趣。皇帝這一病便病的甚是嚴重,當夜便召了幾位親王郡王進宮侍疾,宮中的妃嬪也被傳進了寢殿。第二日一早,皇帝清醒了幾分之後,連下了三道聖詣,第一份立他年僅九歲的皇長子為太子,第二份的是立白玲瓏為德妃,三日後進宮伴駕,第三份是封蘇連城為平東大臣,掌管所有遼東的戰事,著他平定萬知樓之禍。這三份聖詣一下,朝堂上下頓時議論紛紛,一時間各種傳言也紛至沓來,有傳聞皇帝病危所以才會立太子,可是又有傳聞說皇帝在這個時候還立妃,身體怕也沒有想的那麼差。只是這幾日期皇帝並未早朝,又加深了第一個猜測。而這幾日能進宮面聖的大臣也沒有幾人,蘇連城卻是其中的一個。他的聖寵不滅,實是讓朝中大臣有了萬千的猜測,一時間原本已經冷落的蘇府門庭又熱鬧了起來,只是蘇連城的性子大變,不再在府裡見任何朝臣。這一日蘇連城下朝後又去了望川樓喝酒,開啟他常去的包廂的門,便見到一個臉帶銀製面具的男子坐在那裡,他神色自然的坐下道:“你終於來了。”說罷,他取出兩個杯子,給安子遷也倒了一杯酒。“你在這裡等我?”安子遷看著他道。“是啊!”蘇連城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我記得上次見你便在這裡,想來這望川樓才是真正的萬知樓的分舵吧,楚晶藍上次用來陷害我的所謂分舵不過是障眼法罷了。”“你既然早就知道這些,為何不帶著朝庭的兵馬將這裡封掉?”安子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後問道。蘇連城笑道:“就算是我看破了這些又有何用,就算我將萬知樓滅掉又有何用?”安子遷微微一愕後笑道:“蘇大人的這句話裡可是大有深意啊!”“也沒有什麼大的深意。”蘇連城將手中的酒杯放下道:“我上次去洛王府找楚晶藍的時候原本想讓她帶信給你我對萬知樓從來沒有惡意,只是她恨我至深,想來也曲解了我的意思,巴不得用你的勢力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安子遷的嘴角微微一勾後笑道:“蘇大人這樣說其實你心裡對她成見還不是很深?”蘇連城笑了笑道:“是啊,就是因為成見太深,所以才活該有現在的報應!”安子遷的眸光轉深,蘇連城又道:“我知道你只怕也是極討厭我的。”安子遷緩緩的道:“討厭談不上,但是若說有多喜歡你也是騙人的,不過對我而言,最重要的還是萬知樓,所以只要對萬知樓有益的事情卻是和誰全和作沒有太大的關係,蘇大人等了我這麼久,想來也是有事找我。”蘇連城聞言卻笑了,他看著安子遷道:“你這句話我聽著卻是極舒服的,我找你其實不是因為別的事情,還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