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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嬤嬤極為仗義的道:“這有什麼的,我替你將王大夫帶過去不就好了。你還是趕緊到七姨娘那裡回話吧,省得日後不好做人。”陳嬤嬤一聽極有道理,當下忙謝道:“如此便勞煩許嬤嬤了!”許嬤嬤微笑道:“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原本就應該相互照應的。”說罷便提著燈籠帶著王大夫朝前走去,走到僻靜處突然停了下來道:“王大夫今日之事還能勞煩你了,遲些若是遇到以驗什麼東西,就直接推說裡面什麼都沒有就好。”王大夫皺著眉頭道:“我身為醫者,自然是實話實說,有什麼便說什麼。”許嬤嬤將一錠銀子塞到他的手中道:“王大夫時常出入杭城的豪門大戶,知道有些事情主子們是不願讓人知道的,還請王大夫不要讓我家大公子難做。這錠銀子當做是王大夫的禮金,還請王大夫行個方便。”王大夫見那錠銀子嚇有十兩重,他平日裡行醫一月所得的診金也沒有那麼多,心裡便起了貪念,再則他也知大戶人家總有一些不願為人知的事情,當下便應承下來,將銀子放入懷裡。許嬤嬤將他帶到洞房外便讓他自己進去,他一見到洞房裡滿是人,只見蘇連城身著大紅的喜袍黑著一張坐在那裡,洞房裡站著吊兒郎當的安子遷,新娘子一片淡然的坐在床榻之上,他頓時嚇了一大跳,哪有新婚夜是如此光景的,想起許嬤嬤的話,心裡便知這其中只怕是有些事情的,心中瞭然便問道:“恭喜蘇大公子娶得佳婦,不知哪一位身子不適?”蘇連城伸手指了指香爐,早有婆子將那香爐放在了桌子上,他淡淡的道:“今天請王大夫前來是想請你檢視一下這個香爐灰是否有不妥之處。”王大夫愣了一下,他常年出入豪門大戶,也時常見到一些怪異的事情,再加之許嬤嬤早有提示,是以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也沒有多問,就取了一些香灰開始檢驗起來,先是細細的聞了聞,然後再取出一些灰燼仔細的看了看後道:“這是尋常的香灰,並無任何不妥之處。”紅顏在旁輕道:“怎麼可能!”安子遷聽到王大夫的話,輕輕嘆了一口氣,又扭頭看了楚晶藍一眼,卻見她依舊一片淡然,只是眸子裡有了一抹淡淡怒氣,抓著絲帕的手已握成了拳。蘇連城的臉更黑了三分,卻又問道:“真的沒有任何異常?裡面沒有加香之類的東西?”王大夫只道他在提點他,當下答道:“老夫行醫幾十年,尋常的香灰和加了香的香灰一看就知。”蘇連城的鼻子裡逸出一聲輕哼,卻強做淡然的道:“今日之事勞煩王大夫了,阿喜,送王大夫出去。”王大夫心裡百轉千回,實在是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香灰是明明有散的香氣,蘇連城為何差人讓他隱瞞,當下禮了個禮後便退了下去。王大夫才一離開,蘇連城便冷冷的道:“子遷,你還有何話可說?”安子遷淡淡的道:“我只說實話,既然表哥不信那我就無話可說了。”難道真的是他聞錯呢?可是他記得進來時看到楚晶藍的樣子絕對是被人用香迷暈的,而這中間的曲曲折折他一時間也想不透徹。蘇連城冷冷的看著楚晶藍道:“楚大小姐,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楚晶藍早已對他絕望,早在驗香灰之前她已想好了結果,不管香灰驗出來有沒有問題,她和蘇連城都不可能再在一起,她的名節都已經毀了。在他的心裡,她早已是十惡不赦之人,日後等待她將是無邊無際的羞辱和苦難。香灰若有問題,她和安子遷這般呆在屋子裡,也早已壞了清譽,日後在蘇家只怕也抬不起頭來。香灰若是沒有問題,那她就是一個放一蕩的淫一婦,大婚之夜就偷人,這一生一世只怕都抬不起頭來了。她之所以同意驗香灰,只是想給自己一個說法,沒料到驗完之後竟是這樣的結果!她的心如明鏡,只覺得自己的尊嚴已被人狠狠的踩在了地上,若是尋常的女子,遇到這等事情只怕是需要以死明志了。可是她的靈魂來自二十一世紀,男女同在一間房裡算不得什麼事情,而且她這一次擺明了是被人陷害,此情此景卻已經無法翻身,所以她絕不能死!要好好的活著,一定要為自己討個公道。她一片淡然緩緩的站起身來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蘇大公子今日裡如此處心積慮的待我,我必將終身銘記,日後若有機會,定會好生報答蘇大公子。好在你我雖然已拜堂成親,我的名字卻還沒有寫在蘇氏的族譜之上,這對蘇大公子而言實在是值得慶幸,沒有讓我這等不知廉恥的女子辱沒了蘇家的書香門 不是被休是和離楚晶藍的話一說完屋子裡便滿是抽氣聲,放妻書便是和離書,要知道整個風迎國除了長公主曾經和大駙馬和離之外,還從未有女子敢和離。 因為在風迎國,一旦和離的女子就再也難尋夫家,高貴如長公主自從和大駙馬和離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嫁,其中緣由一想便知。楚晶藍早有悍名,年方十九才出嫁,又在大婚之日和人私通,光是這些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