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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重,天邊皎皎的明月照在他的臉上,滿是堅定和執著,他的眼神裡訴說著一生一世的堅貞和深情。葉知秋的眸子微微一眯,原本滿是嘲諷的臉上也寫滿了吃驚,兩人這一次經歷了生死之後,她已經明白他對她的心意,可是她的原本將要為他開啟的心門又因為那一件往事而關了起來。此時看著這樣的他,她的眼裡頓時有些迷茫,她沒有說話,只淺淺一笑便策馬離去。晉南硯幾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眼神裡有一抹受傷,她不回答他那就是拒絕了。只是他和她之間的事情,其錯在他,而此時便是他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的時候了。她現在拒絕他沒有關係,終有一天她會接受他的!儒雅的臉上又露出一抹笑意,那抹笑意裡是滿滿的堅定和執著,一拍馬屁股便追了上去。回到守信王府已是三天後。葉知秋才走進守信王府,她前腳邁進去,後腳還未站穩,便被摟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一股極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一個女子大聲道:“荷衣,想死為娘了!”大聲過後卻小聲的在她的耳邊道:“死丫頭,從實招來,有沒有和他上床?”正文 如此母女一聽她的聲音,她就知道來人定是那個和她同是空越過來的娘喬依依。葉知秋的模樣有七成像喬依依,只是已經四十來歲的喬依依看起來依頂多三十出頭,面板雪白粉嫩,極懂得保養。也是,二十一世紀愛美的人到了這個滿是原始材料當保養品的地方,自然保養的格外出眾。葉知秋聽見她的話後有些哭笑不得,雖然都是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卻也用不著這麼誇張吧,動不動就問有沒有和人上床,也太不符合這裡的風氣了。葉知秋輕輕的咬了咬她的耳朵道:“你以為我是你啊,看到男人就想上床,也不知道老傢伙怎麼管得住你!”喬依依罵道:“你這個笨女人,晉南硯長那麼帥,又那麼有錢,你不想辦法把他辦了小心他以後真的退你的婚!”葉知秋輕輕一哼道:“是嗎?你看上他呢?不如把他送給你吧!”喬依依怒道:“死丫頭,你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怎麼和你娘說話的!”人一激動,聲音也提高了幾度,原來的小聲說話已經變成了大聲在吼。葉知秋揉了揉被她震的有些發痛的耳朵道:“其實我也一直想不明白,你放著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卓遠舟不要,偏偏要嫁給那個又老又古板的老頭子,你的腦袋一定是被驢踢了。”喬依依吼道:“你什麼意思?”葉知秋微笑道:“沒什麼其它的意思,只是在想如果遠舟叔叔成了我爹就好了。”她的眼睛轉了轉笑著道:“其實以你的魅力,學一學言情小說裡女主角,搞一搞np還是很有潛質的!”喬依依的眼睛眨了眨道:“np?唉,我穿越過來太早了,那些年還不流行這個,我老媽的思想又很古板,一直教育我女人要從一而終,於是我也就跟著你爹那個老八股過,如果我穿越過來之前知道有np那件事情,當年我一定想辦法把遠舟和你爹一塊收了!”晉南硯在旁邊聽的眼睛已經驚的圓圓的,什麼是穿越?什麼又是np?聽得他一頭霧水,而當他把np這個詞語的意思弄明白的時候,他心裡不禁升起了點點苦笑,這是一對什麼母女!原來她的驚世駭俗也是出自有門,還真的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葉知秋的眼睛眨了眨道:“真的假的?你做得到嗎?父王他會同意嗎?”她斜眼看到卓遠舟已從大廳裡走了過來,故意問。喬依依把頭昂的高高的道:“這種事情根本不是他說了算,我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葉知秋淺笑道:“是嗎?我看你平日裡怕父王怕的要命,他說東你不敢往西,說西你不敢往東,你還敢去泡卓遠舟,若是被他知道了,只怕不會輕饒你!”喬依依沒有發現守信王的出現,繼續大言不慚的道:“死丫頭,你怎麼說話?我會怕楚逸那個老傢伙?切,你也不看清楚他那副德性,當年如果不是他死磨硬泡著要和我在一起,我肯定會選遠舟了,遠舟比他體貼,比他大度,還比他帥……”她越說越激動,大聲道:“我當時真的是眼睛瞎了,否則怎麼可能會嫁給他那個老八股……”“誰是老八股?”一個已微微顯得有些蒼老卻極為悅耳的男音問。“當然是……”喬依依回過頭來指著守信王楚逸,一扭頭卻見是他,臉上頓時笑的如若春花,原本那滿是囂張的表情也頓時變的如同溫馴的綿羊,笑嘻嘻的道:“當然是卓遠舟啦,衣兒說她到青玉後那老傢伙還一直打探我的訊息,對我戀戀不忘,不是老八股又是什麼?”楚逸淡淡一笑後問道:“他對你如此念念不忘,你難道不感動嗎?”他的眼睛裡精光四射,怒氣隱含其中。葉知秋輕輕嘆了一口氣,這種遊戲自她有記憶開始就天天上演,他們難道不累嗎?每天把愛和不愛掛在嘴邊,他們難道不煩嗎?她輕輕的走上前打了個招呼道:“爹!”守信王楚逸是個約莫四十來歲的人,白麵黑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