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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南硯淡淡的道:“你錯了,這普天之下,我在乎的事情很多,比如說那個乞丐的生死,再比如說南院的荷花開了……”他眸光清淺的道:“我在這裡替那個乞丐謝過你了,不過,我現在要去南院看荷花了。”說罷,抬腳便欲離開。葉知秋咬牙切齒的道:“你是不是早已經猜出我是誰呢?”晉南硯回頭看了她一眼道:“你除了是葉知秋和姑奶奶外,還有其它的身份嗎?”葉知秋的眉眼微微一彎,眼眸裡又染上了點點笑意道:“你說的很對,我就是你的姑奶奶,而不是你的未婚妻。對了,我還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我父王已經將我許給了其它男人了,我也不再是你的未婚妻了。從今往後,與你便再沒有任何關係了。”說罷,背起她的小木箱,放聲唱著:“命裡有時終需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她的模樣看起來有些懶散,有些隨性,一雙清麗的眸子裡有一抹嘲弄還有一抹淺笑。晉南硯聽得她的話後,眸光中的灑脫和淡然卻消逝了許多,一抹無奈升上了心頭,望著她的青衫素影,心卻莫名的痛了起來。只是葉知秋才將頭調轉過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便走了過來道:“神醫,青陽王世子有請。” 柿子桔子葉知秋的眼眸微微一眯,淡淡的道:“什麼柿子桔子的,不認識,不見!”說罷,自顧自的揹著小木箱牽著她的小毛驢欲往前走去。那管家走在她的面前攔住道:“神醫,我家世子說你認識他,否則也不敢冒昧求見。”葉知秋懶懶的道:“你既然知道是冒昧那就滾遠一點,姑奶奶我今天心情不好。”說罷,推開那管家便欲往前走去。只是她還未走出三步,那管家又將她的去路攔住後道:“神醫真的忘了我家世子了嗎?”葉知秋有些不耐的道:“世子沒見過,柿子倒見過不少,你去問問他,是哪棵樹上結的?。”管家的眸子裡已有一抹慍怒,如果不是他世子吩咐過要對她以禮相待,他都想發火了,就連當今的皇帝都得對他家的世子禮讓三分,眼前的這個女子實在是太過無禮了些!他強自將心中的怒氣壓下,恭敬的道:“神醫再好生想想,我家世子姓卓名一航。”葉知秋“咯咯”的笑了起來,卓一航?還白髮魔女了!沒事和梁羽生大叔小說裡的人物取同名幹嘛!你以為這是二十一世紀,想譁眾取寵啊!切!她的笑聲如銀鈴一般清脆悅耳,點點滴滴敲擊在人的心扉上,聽者舒服異常。管家見她笑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問道:“神醫在笑什麼?”葉知秋低低的道:“沒什麼,你家世子怎麼不取名叫卓二航,卓三航,偏偏要叫卓一航,讓人想不笑都難。”說罷,又笑了起來,這番一笑將方才從晉南硯那裡受的氣也消退的乾乾淨淨。饒是那管家素質再高,此刻他的臉也頓時成了豬肝色。只是她還未笑罷,一襲黑衫卻落在了她的面前,她抬眸一看,卻見是一個面如冠玉、英俊至極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那男子微微一笑道:“軒轅姑娘,好久不見。”他的聲音清潤悅耳,稍稍有些低沉,似泉呤,似松鳴。圍觀的人群本已散的差不多,而那男子一現身,便又圍了過來,只是這次圍過來的不僅僅是看熱鬧的人了,還有一群花痴女。只見那些女子的眼裡冒出兩顆大大的紅心,揮舞的手絹道:“世子……”叫破喉嚨只為了某人的一個回眸。那男子眉頭微微皺起,朝人群看了一眼,便聽得一陣吸氣聲傳來,緊接著又聽到女子的尖叫聲道:“世子看我了,看我了!”說罷,情緒太過激動而暈了過去,斜斜的倒在她身邊的女子身上。旁邊的一個女子一把將那已經暈倒的女子推開道:“世子明明看的是我,不是你!”說罷,又揮舞著手絹叫道:“世子,世子……”葉知秋一聽得那男子的聲音,又看了看四周一群花痴女,眸光便深了些許,在心裡嘆了口氣,原來他就是名聞天下的青陽王世子!卻伸了個懶腰道:“你姑奶奶我姓葉,不姓軒轅,你認錯人了。”說罷,扭頭便走。那黑衣男子也不追,只淡淡一笑,輕聲道:“軒轅姑娘莫不是將岐王府裡的事情全部忘光呢?”葉知秋也懶得回頭,將手邊的毛驢再拉近了些,不慌不忙的將木箱掛在上面,再一個翻身便輕輕巧巧的躍了上去,伸手拍了拍毛驢的屁股,毛驢便緩緩往後走去。前面的路不通,後面的路應該通了吧!好馬不吃回頭草說的是馬,而不是人。她懶洋洋的道:“岐王宅裡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正是一年壞風景,煮完人肉拆人骨。”這首詩是杜甫所寫,卻被她改的面目全非。前一句除了是詩之外,還是一個謎語。後一句被她改後,意思再明顯不過,她根本就不想見到他。若是把她惹急了,她方才已經煮過人了,也不介意拆人的骨頭。她心裡微微生出感嘆,這個朝代真是好啊,可以照搬杜甫的詩,這裡既有威風八面的岐王,也有大名鼎鼎的崔九,連典故都不用去找。她不用回頭,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