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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采薇知道她拉自己幫白水離看病是假,想將她留下是真,因為只要她一留下,蘭無痕也會隨她留下來,而在她的心裡,也隱隱盼著蘭無痕能將往日裡心中不開心的過往放下,便也沒有拒絕沐傾歌的要求。只是當一眾人等走到白水離的宮殿時,卻見地上到處都躺滿了人,眾人大驚,忙快步走了進去,卻見裡間的宮女太監倒了一地。沐傾歌心裡大驚,忙掀簾進了裡間,屋子裡暗香盈盈。易采薇低聲示警道:“大家小心,裡面下了迷魂香。”眾人走進去之後卻見一個陸太醫正拿著金針往白水離的額頭扎去,諸葛琛暈倒在旁邊的雕花大椅上。白水離的近侍淳于飛也倒在地上,只是顯然他暈的最晚,手中的劍已經拔了出來。諸葛雲楚揚手扔出一枚暗器將陸太醫手中的金針擊落,再飛起一腳將陸太醫踢飛,然後一腳踩在他的肚子上道:“無恥小人,賣主求榮,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是諸葛雲楚!”“公主饒命啊!”陸太醫才叫了一聲,就被諸葛雲楚打暈在地。蘭無痕見到諸葛雲楚的樣子忍不住搖了搖頭,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行雲,行雲見他的目光掃來,冷哼一聲,將頭扭至一側。蘭無痕淡淡一笑,當他的目光看到大椅上的諸葛琛時,不由得微微一驚,他和那個滿是帝王之氣的男子是長的那麼的相似。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原以為那些的官員們說的有些誇張,可是此時見面時卻發現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他忍不住想,若是十五年前他高中狀元之後,沒有聽蘭忘愁的話離開皇宮,而是進殿去見諸葛琛,是不是這些年來的悲劇就不會發生?易采薇忙走上前去一把抓起白水離的手,輕輕把了把脈後臉色微變道:“他中毒了!行雲,你身上還有沒有龍舌草?”行雲看了一眼諸葛雲楚後道:“我身上的所有的東西全被公主拿走了。沐傾歌忙道:“無妨,宮裡的藥極多,龍舌草雖然珍貴,藥房裡卻還是有的,楚兒,你帶行雲去藥房裡取些來。”沐傾歌有些擔心的拉著諸葛琛的手,易采薇輕輕把了一下他的脈搏道:“皇上沒有大事,只是中了迷魂藥而已,過一段時間就會醒。”沐傾歌聽到她的話鬆了一大口氣,諸葛雲楚忙拉著行雲走了出去,行雲見眾人都在看著兩人,想將她的手甩開,不料她卻握的極緊,一時間根本就甩不開,也只得由得諸葛雲楚牽著他的走朝外走去。沐傾歌見到兩人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只是看到諸葛琛和諸葛雲深昏倒在那裡的樣子,心裡又不禁有些焦急。易采薇從懷裡掏也銀針,極快的封住諸葛雲深身上的各處穴道,再從懷裡掏出一枚藥丸喂進他的嘴裡,再用小刀割破了他的十指,黑血一滴一滴滲了出來。她的心裡升起了一抹淡淡的負罪感,她曾給他吃過兩次歡樂散,那藥吃過後是有副作用的。她原以為他身體健康能擋得住,卻沒料到他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好。方才她替他把脈的時候,才發現他的體內有一股劇毒,只是以前的被壓在裡面,一直沒有發作,由於大婚之夜,他意圖欺負她,她給他下過藥,居然將他體內的劇毒引發了。這種毒她見過,也能解得了,只是需要花費一些時間,而且在解毒的過程中他不能動怒,否則便會危及生命,而她和蘭無痕都在這裡,他一醒來見到兩人,又豈會不動怒?一時間她心裡有些無可奈何,卻又突然想起另一個法子,她看著沐傾歌道:“娘娘,太子殿下的毒我是能解,可是解開之後只怕會有一些副作用,不知道娘娘會不會允許。”“什麼副作用?”沐傾歌忙問道。易采薇看著她道:“他的毒只有一味藥材能徹底根除,可是那味藥材卻會讓太子殿下將最過幾年的事情盡皆忘記。”沐傾歌何曾精明,一聽到易采薇這樣說便知道她心裡所想,她的眸子微微一眯道:“他這些年來吃了不少的苦,既然要忘記,那就把最近十年的事情一併忘記了吧!”易采薇微愣,沐傾歌又道:“我不知你說的這個副作用是真還是假,只是我卻覺得他將你忘記是一件極好的事情,若是沒有愛上,便沒有曾經的傷。而他在十年前還有一段極為不堪的記憶,索性便將那一段記憶也一併給他拔除吧!”易采薇有些心虛的道:“娘娘,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多想。”沐傾歌低嘆道:“這些年來深兒一直都活的不開心,你們也不是外人,我也不妨對你們直說,十年前他出宮尋查的時候,被人擄走過一次,我不知道那一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自那一次之後他便再不願和女子來往,甚至看到自己那張如同女子一般的臉都極為討厭,所以有一段時間他天天都戴著的面具生活。皇上送給他的那些女子,也被他百般虐待……”“s!”易采薇忍不住脫口而出,說出來之後又愣了一下,這兩個字母只怕他們都聽不懂,當下訕訕一笑。沐傾歌聽到她的話後眼睛微微的亮了些,淡淡的道:“的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