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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敏之皺著眉頭道:“阿離,你這個冰塊居然也對女人動了心思了,實在是難得!只是好像是我先看上她的吧……”鍾恨離輕哼一聲道:“你還好意思說,都怪你害我丟了這麼大的臉,讓你去迷惑一個小丫環都迷惑不了,真不知道你這 誰的算計樓少凡的話音一落,三人對視一眼,鍾恨離的臉上有了一絲驚訝道:“她怎麼可能會算到這些?”樓少凡苦笑道:“我和她爭爭吵吵鬥了三年,她已將我的脾性摸透,所以早有所備。而她這些年來一直在打理米鋪,年紀雖小倒把生意場上的那些事情全部摸的清清楚楚了,做起事情更是從不按尋常的方法來處理。你這般敗在她的手上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他也記得他剛回到凌州的時候,他就沒少吃了她的暗虧。鍾恨離的眼裡滿是驚奇,王敏之的眼睛微微一閃道:“少凡,這樣一個聰慧的女子就真的像你說的那麼不堪嗎?”“我也調查過她,她的確是經常出入青樓伶館,也會經常在那裡過夜。只是說她調戲其它男子的事情,我倒是見的極少,但是她和沈浩軒倒是走的極近。”樓少凡的眸子清清亮亮,卻有一分懶散,細細一看,卻又似含了些許怒氣。鍾恨離的眸子微眯道:“沈浩軒,他倒是很護著她。”樓少凡微笑著道:“據我所知,米家米鋪的生意在凌州之所以做的紅紅火火,除了米家兩個女人不凡的經營手段之外,和遼南王府是脫不了干係。所以阿離、敏之,你們若是真的想要娶她的話,只怕得先將遼南王府扳倒,否則只怕佳人難抱。”王敏之看了樓少凡一眼道:“少凡,我可不可以將你的意思理解為挑拔離間?”“隨便你怎麼理解。”樓少凡衝他淡淡一笑道:“我只是在告訴你們事實而已,更何況那一日沈浩軒對她的態度你們也都看到了。”王敏之淡淡一笑道:“整個陽城的人都知道,凌州是整個蒼藍王朝最為富庶的地方,而遼南王在這裡經營已久,先不說他有沒有擁兵自重的現象,要扳倒遼南王府只怕不是一件易事。”“明人不說暗話。”樓少凡淺笑道:“你們大老遠從陽城來到凌州,真的只是想念交這個老友?”王敏之、鍾恨離兩人都扭頭看向他,六目相對,裡面各有文章,到最後,三人卻又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米多多回到米府後,一下軟轎就狠狠的敲了南雪一計暴慄道:“死丫頭,光知道看男人,那個王敏之不就是有幾分姿色,你就看傻看呆了!今天好在你家小姐我早有所備,否則今天只怕是丟人丟到家了!要是丟了半座鎮遠王府,看你這個死丫頭怎麼賠給我!”南雪知道她已將今天的事情看透,只得硬著頭皮道:“我不過是學小姐而已!”米多多雙眼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還敢嘴硬,今天晚上不準吃飯!”南雪滿臉委屈的道:“小姐,你就饒了我吧!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在凌州,沒有幾個男子能有王公子那樣的風姿。”說著說著,小丫環的眼裡有了些許的花痴。米多多有些無語的道:“你這個笨丫頭,真的是沒救了!”很快就到米多多和樓少凡比試的那天,她還沒走近,就遠遠的看到沈浩軒坐在那裡,她的心裡不禁打了個寒戰,這個時候看到他,八成是沒好事。而他的身側坐著凌州的兩個大儒,一個是去年凌州會考的榜首張進言,另一個則是凌州的書香世家墨子遷。凌州的府尹騰世良閒來無事也來湊熱鬧,坐在評委度上,通判朱會鷹也坐在那裡,一共五人。米多多一見沈浩軒坐在評委席上,就恨得牙癢癢,這個該死的男人,光知道破壞她的好事!今天她如果不能在逆境下贏了樓少凡,她就不是越挫越勇的米多多!米多多才一走上高臺,王敏之便在旁問道:“米小姐,今天怎麼不坐軟轎來呢?”米多多笑眯眯的道:“本小姐今天高興走路,不高興坐轎。”她的眼睛眨了眨道:“王公子這般問我,莫不是想做我的轎伕?”她見王敏之微呆又扁著嘴道:“只是你就是想做我的轎伕,得等我贏了少凡你才有機會。”說罷,她大剌剌的走上臺,毫不客氣的在樓少凡的身側坐了下來。樓少凡的眼睛一如往昔,似溫柔又似淡漠,他淡淡的問道:“不知今日米小姐又定下了什麼規則?”米多多還未說話,臺下有女子大聲呼喊:“樓少凡!樓少凡!”她看了一眼那一大堆蜂擁而來的女子,不禁有氣,她看著樓少凡道:“少凡,你的愛慕還真不少!”“沒有米小姐的多。”樓少凡一邊喝著茶一邊淡淡的道。談論詩文和畫畫下棋不盡相同,除了賞景之外還在乎情調,所以早有人備好香茗。而菡萏水榭是凌州 情歸何處樓少凡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清亮而淡陌的眸子裡有了一絲怒氣,該死的女人,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亂!她這些話一說出口,如果她輸給了他,那麼他日後只怕也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一想起在陽城被女人圍堵的日子,他就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