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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飛自然知道她的想法,他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卻也不是色中餓鬼。南煙還沒看清楚他的動作,她便倒在他的懷裡了,正待大叫出聲,他的嘴便親了過來,將她要叫的話全給吞進了肚裡。南煙怒極,使勁想推開他,可是他的手便如鐵一般結實,拉了半天,紋絲不動。白洛飛伸手點了南煙了啞穴,唇離開南煙的唇,輕輕的道:“我是個正常男人,你不要再動了,若是再動,我可不敢保證接下來不會發生什麼事情。”聲音有些沙啞。南煙一愣,臉一紅,明顯的感覺大腿間像是被什麼東西頂住,二十一世紀的女人,又豈會不知那是什麼。當下不敢再動,睜大了一雙眼睛盯著白洛飛。白洛飛微微一笑道:“你若不叫,我便解開你的穴道。我遠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齷齪,今夜只是睡覺,你別想歪了。”待看到南煙滿是不信的眼神,知道解開她的穴道定要大喊大叫了,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鬆開了雙手,往旁邊挪了一些。南煙有些吃驚白洛飛的舉動,他沒有解開自己的穴道,卻往一邊去睡了。是想用行動證明今夜真是隻是睡覺嗎?心裡沒來由的鬆了口氣,若是如此,便太好了。再想想自己僅僅是個中人之姿,這些尋花問柳的公子哥兒又豈會看得上自己,那些戲弄,不過是他無聊時的舉動罷了。這麼一想,心裡也放鬆了許多,本來她大病初癒,精神便不大好。這麼一折騰,早累的不行了,一放鬆下來,便沉沉的睡了過去。白洛飛看著身邊的女人沒一會的功夫便睡著,不禁覺得好笑,她就那麼相信他?心裡有一絲苦笑,她信得過他,他卻信不過他自己,心裡的那慾望是那麼的強烈,卻也知道今夜若是有什麼動作的話,她只怕會恨上他一輩子。睡夢中,南煙素來畏寒,覺得周身冰冷,身旁卻升著一個大大的火爐,那個火爐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誘惑。不由自主的將火爐報緊了些,再把全身都貼了上去。白洛飛見南煙緊緊的抱著自己,不禁感到實在是好笑,這個女人也實在是太有趣了吧。醒著的時候對他橫眉冷眼,睡著的時候卻是這般纏綿。她是睡得很舒服,只怕他這一夜都別想睡了。----------------------------------------------------------------------------------------------------------南煙雖沒被告吃幹抹淨,便宜卻也被白洛飛佔的差不多了,親們覺得她誰對誰錯]南煙一早是被鳥鳴聲給叫醒的,杜翁的茅屋建在從林之中,時值春天,一到早上,百鳥齊鳴,悅耳卻又有些吵人。她心情極好的伸了伸胳膊和腿,卻意外的受到了阻礙,定晴一看,居然是白洛飛。昨夜的一幕湧上了她的心頭,暗罵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怎麼能相信白洛飛那個小人說的話呢?張了張嘴,沒有聲音。想起昨晚睡覺之前他點了她的啞穴,心裡怒極,使勁的推著白洛飛。白洛飛其實在南煙伸手伸腳的時候便醒了,雖說他是到天明才睡著,可是多年來養成的警戒心裡,身周只要稍有動靜,便會醒來。待意識到沒有危險,她推著自己又實在是舒服時,便賴在床上不動了。南煙怒極,這個人怎麼可能這樣還不醒,也不再推了,見屋子的角落裡放著些木棍,當下準備爬下床去拿來揍他。可還沒站起來,白洛飛一扯被子,她又落入他的懷裡了,他的手輕輕一碰她的穴道,穴道便解了。南煙罵道:“你這個卑鄙小人,睡覺之前不是說只是睡覺嗎?居然不守信用。”人一生氣,嗓門就特別大,她的這幾句罵聲可以用震耳欲聾來形容。馬致和支在桌上剛睡著不久,便被這句吼聲給叫醒了,待聽到話中的意思時,心裡嘆了一口氣,該發生的事情終是發生了。婠婠因為馬致和一夜都沒有回房睡的事情,鬱悶至極,也是才睡下,聽到這句吼聲。眼裡的狠厲一閃而過,美麗有臉孔因為仇恨而有些變形。暗道:“若尋著機會,定要喬風死無葬身之地!”白洛飛捂了捂耳朵,表情有些委屈,聲音低低的道:“昨天晚上明明是你抱著我入睡了,我都沒說什麼,你反應那麼大做什麼?”昨晚自己抱著他睡覺?南煙仔細想想,想起了昨夜夜裡有些冷,抱著火爐睡覺的事情終是在腦海裡回想了起來,昨晚莫是不是真的自己抱的他吧!真是丟人丟大了,自己口口聲聲說白洛飛是個小人,可是昨晚自己的行徑好像更像小人!日後死也不會和男人同床共枕了,人說異性相吸,還真是有幾分道理。南煙突然有幾分恨自己,罵自己實在是個色女。斜眼看了白洛飛一眼,那小子一雙眼睛亮閃閃的看著自己,嘴角間還有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無可否認,他長的是極帥的,可是還是隻要一想到昨夜自己的窘態,就恨不得有個地洞讓她鑽進去。白洛飛一本正經道:“娘子,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