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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笑彎彎的對杜翁道:“只怕會打擾杜翁。”馬致和與白洛飛一看這房間的架構,便知道婠婠打的是什麼主意。當下馬致和道:“杜翁是世外高人,若是打擾實在是不妥,我看還是雨小些的時候便回去吧。”白洛飛卻道:“郡主說的甚是,就怕打擾了杜翁。”杜翁哈哈大笑道:“幾位都是貴人,只要不嫌棄我這裡簡陋,歡迎之至啊!”南煙一聽還要在這裡住一晚,只覺得頭都大了,有幾間房間南煙也早就數過,今晚不管跟誰住一個屋都是一件極為難受的事情。南煙還沒說話,婠婠便道:“如此,便打擾杜翁了。”直把南煙氣得吹鬍子瞪眼,卻又無可耐何。杜翁的家在一片密林之中,只有一條小路進來,若沒有馬匹的話,只怕走到明天天亮也出不去。更何況天又快黑了,還下著雨,打著雷。南煙便把白洛飛拉到一邊去道:“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裡又黑,我有些害怕。”白洛飛黑眸裡閃閃發光,眼波流轉,溫柔無限的道:“娘子有什麼好怕的,有為夫在此,就算有猛虎襲來,也不足為懼。”南煙聽到白洛飛這麼講,想拍死他的心都有了,卻不得不故做小女人狀道:“相公,求求你了,我們回去吧!我真的很怕?”二十一世紀的人說,撒嬌是女人對付男人的最佳武器,希望能夠把白洛飛說服不要在這裡住下。白洛飛又豈會不明白南煙的心思,極為難得見到南煙的這般模樣,又如何捨得就此放過她,笑的有些妖孽道:“其實不回去了,為夫是為了娘子的身體著想,你想啊,這雨下的這麼大,外面又這麼黑,娘子的風寒才剛好,若是再著涼了,為夫會心疼的!”說完,還朝南煙眨了眨眼睛。南煙怒極,只是現在是有求於人,又不能對他太兇。只得笑道:“我自然知道相公關心我,只是我睡慣了問情軒的床,我在這裡睡不著。既然是為了我好,自然不希望我明天頂著個大黑眼圈吧!”說完這些話,南煙自己都覺得噁心至極。白洛飛心裡卻笑開了花,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有趣了,一把把南煙抱進懷裡道:“娘子若讓我親一下,我便帶你回去,如何?”小人,絕對的卑鄙小人,不過對於二十一世紀的女性來講,一個吻也算不了什麼,親就親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斜眼間,卻看到了白洛飛眼裡那一抹捉弄的笑意,南煙頓時明白了他不過是在捉弄自己。南煙眼見白洛飛的嘴越湊越近,右手握緊了拳頭,心裡冷哼一聲,你若真的敢親我,我就讓你變成熊貓眼!------------------------------------------------------------------------------------------------------------親們覺得白洛飛能親得到南煙嗎?咳咳[緣起:勾引之說]南煙見兩人的距離越靠越近,雖然這個身子的氣力遠不如之前,又大病了一場,但好歹以前也是跆拳道黑段。眼見就要打到白洛飛的臉上了,白洛飛的手輕輕一抓,便將南煙的手抓住了。南煙用盡了力氣,手也動不了分毫。白洛飛見到南煙的舉動,心裡一片闇然,心情也由晴轉陰,所有的忍耐傾刻全部忘光,當下冷冷的道:“怎麼,不繼續裝下去呢?”手上微微使勁,南煙直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卻倔強的咬住唇不讓眼淚掉下來,也不開口求饒,只是狠狠的瞪著白洛飛。白洛飛只覺得心裡的怒氣狂升,這個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倔強,握住的手一鬆,卻將南煙抱在懷裡道:“我告訴過你,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所以,我勸你,不要做無謂的掙扎!”南煙雙眼通紅,眼裡含淚,狠狠的瞪著白洛飛道:“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今天與他們遇上只是巧合,你與婠婠的那些心思,路人皆知,我今日就是死也不會在茅屋裡住下來。”說罷,使勁一掙便掙脫了白洛飛的懷抱,從屋後牽出一匹黑馬,一個翻身便爬了上去。只所以用爬,是因為南煙的騎術實在是不怎麼樣,那馬匹又甚是高大,不爬實在是上不去。白洛飛皺著眉頭看著南煙的舉動,問道:“真的不留下來?”南煙狠狠的道:“死也不留下來!”說罷,雙腿一夾馬肚,那馬便飛快的向前跑了起來。白洛飛的嘴角扯過一抹詭異的笑容,右手的食指與拇指一捏嘴唇,一記響亮的哨聲便響了起來,那跑遠的黑馬又呼呼的跑到了白洛飛的身邊。南煙氣極的看著那匹“變節”的黑馬,狠狠的夾了夾馬肚子,可是那匹馬說什麼也不跑了,還對著天長嘶了一聲。白洛飛看著南煙的舉動,心裡是又好氣又好笑,淡淡的道:“真是不巧啊,這是我從青楚騎過來的馬,他一向比較聽我的話。”南煙怒極,一個翻身便翻下馬背。那馬甚是高大,南煙的動作又大,一不留神,“撲通”一聲便摔在地上了,腳也扭傷了,直痛的南煙真冒冷汗。婠婠與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