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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蜜蜂已經散去,新房裡有水,她又自己洗了把臉,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的狼狽。拉開洞房的門,便要走出去,馬致和一把拉住她,問道:“你要做什麼?難道嫌丟人丟的還不夠?”婠婠一把甩開他的手道:“這件事情我決不會就這麼算了!”她從小到大,都是天之驕女,這樣的汙辱她如何能忍受得了!馬致和卻不願她再去出醜,伸手點了她的穴道。只把她氣的眼睛瞪的圓圓的,淚水也流了下來。馬致和嘆了一口氣,婠婠今天的醜已經夠丟人了,怎能讓她出去,她現在的這副模樣,三分像人,七分像鬼。這件事關係到兩個王府的聲譽,於公於私他也不可能置身事外。馬致和回到大廳時,眾人仿似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在喝著酒,吃著菜,但是一見他出來,卻是偷笑的偷笑,同情的同情。眼睛環視一圈,也沒有找到南煙的影子。馬問天坐在主桌上生著悶氣,卻也還得對著眾人淡淡的笑著。待他看到馬致和手上的東西時,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吩咐了一聲,便見兩個家丁打扮的人往問情軒去了。過得片刻又回來了,便見兩個家西帶著南煙到了側廳。馬問天也尋著一個空隙到了側廳,他笑眯眯的看著南煙,南煙卻彷彿見到了一隻老狐狸的奸笑。心裡微微一驚,雖然有些害怕,但轉念間卻覺得沒有什麼好怕的,到得最後總有辦法應對。只聽得馬問天冷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做?”南煙朝馬問天微一施禮道:“王爺沒見過在下,實屬平常,在下是世子請回家的畫師,姓喬名風。”打太極,誰不會。馬問天冷笑道:“既然是和兒請你回王爺當畫師的,為何要恩將仇報,破壞他的婚禮?”聲音霸道而又狠戾,字字問在人的心尖上。若是換做其它人,在這樣的問話下只怕已經發軟了,但是南煙前世的老闆就是一個超級變態,每天都會在辦公室裡發怒狂吼,馬問天的這些話對南煙來講實在是小兒科。南煙眉頭微皺道:“王爺給在下扣的這個罪名實在是太大了,小人實在擔當不起。世子對在下有知遇之恩,又怎會做出破壞他大婚之事?王爺莫不是小王妃出醜的事情下不了臺,把小的拉出來做替罪羊吧!”一席話不卑不亢,說的合情合理。-------------------------------------------------------------------------------------------------------看到親們的留言,夜感動萬分,文的存稿也早已用完,這幾日傳的可能會少些,親們將就著先看待日後我的身體好些時,再多更些吧![緣起:拖你下水]馬問天微微皺了下眉,心裡對這個叫喬風的人不由得又好生看了幾眼,她長的並不出眾,若不是眼睛靈活了些,與普通人無異。只是她好像並不畏事,到這個時候還能這般冷靜,不得不說是個人物,只是這樣的一個人女子,到底是從何而來?上次殺她都被她逃脫了,又是如何做到的?當下冷道:“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是女子的身份我早得知。你早就愛慕和兒已久,妄想嫁入楚王府當個正妃,可是你也不想想,我楚王府是何等身份,豈能容你這等來歷不明的女子在此放肆。不要說正妃,以你的姿色就連個侍妾都別妄想!你便因愛成恨,便設計破壞和兒的婚事,是不是?”南煙聽得馬問天說完,心裡暗笑連連,這古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迂腐,還真把他的那個兒子當成寶貝了。本來有一千種辦法來告訴這個老古董她的想法,但是現在似乎有一個辦法最是有效。南煙忍不住長笑出聲,馬問天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個大笑的女子,問道:“你死到臨頭了,有什麼好笑的?”南煙好不容易止住笑後道:“我在笑王爺的設想實在是好笑,我與世子只是朋友,留在王府裡只是報他的救命之恩。更何況我本是有夫之婦,我的夫家雖不及楚王府的權勢,卻也不比楚王府差不到哪裡去,我又何苦放著我好好的王妃不做,跑到楚王府裡做待妾。我雖非出身名門,卻至少還算知書識禮,更何況的相公也在這裡,我又怎麼做出這些無聊之事?王爺若是沒有證據還是不要無中生有的好,所以我忍不住大笑。”南煙聽馬問天講話便知他只是猜想,而沒有十足十的證據是她做的。唯一他們能看到的證據便是那個蜜蜂窩,可是又有誰親眼看到她放了進去?其它的她敢保證馬問天就是把王府翻過來也找不到任何珠絲馬跡。一席話講完,把馬問天給震住了,他忍不住問道:“你相公是誰?”南煙笑道:“自然是韓王府的世子白洛飛。”這個時候把他搬出來實在是太適合不過了,她心裡暗道:白洛飛,對不想了,誰叫你說要保護我的。天天叫我娘子自也不是白叫的。現在便來履行你的責任吧!馬問天冷道:“白賢侄半年前曾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