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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為他昨晚為尋她的徹夜未眠。一直以來,她都以為白洛飛對她不過是捉弄罷了,等到哪天他煩了、厭了,也就再不會找她了。可是她感覺現在好像有些不太對勁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只憑一時的興趣就可以付出這樣的關心。或許可以解釋成為因為自己的命與他的命關連在一起,可是剛才他初見到她時的驚喜是那樣的情真意切,她感覺的出來。他會是她在這裡的良人嗎?她有些糊塗了,她也知道,如果沒有在朝京時對他委謔的印象以及遼海之上陰狠的感覺,她也沒那麼討厭他。回想起來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其實是處處護著她的,雖然他的有些關心方式讓她十分討厭,也討厭他深沉的心機和周密的算計,但是他並沒有再傷害過她。她突然發現一件事情,若是一個人自小自己的親生父親便要殺他,他又如何活了下來。他的千變萬化是不是也只是他求生的必要手段?一想到這裡,她不禁打了個寒戰。斜眼看了他一眼,他騎在馬上的姿態很是悠閒,陽光灑在他的臉上,一臉的帥氣與陽光。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也看了過來,朝她壞壞一笑道:“娘子是不是想和為夫共乘一騎了?”聲音裡滿是捉弄與趣味。下山的時候南煙還在負氣,死活不願意與白洛飛共騎,便與採兒同乘一匹馬。聽到他的話,南煙一時覺得有些氣結,剛才的一些設想全跑到九霄雲外去了,這小子實在是不能為他想太多。當下賞了他一記白眼,便不再看他。白洛飛微微一笑,也不以為意,看著她,哪怕是發脾氣也是一件十分舒心的事情。這裡的晚上實在是有些無聊,那就再看看書吧,一拿起書便又想起昨夜見到的那個白衣女子,她微微的恍了一下神,那女子實在是有些神秘。南煙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卻也只能一笑置之,對於恩人最大的回報莫過於尊重,她不願意被打擾南煙自不會將她的事情宣揚出去。所以當白洛飛問起她昨晚去了哪兒以及那一身素白的衣裳從何而來時,南煙只道了句:“遇上好心人了!”便再不理他。南煙隨手拿了一本書,一張紙條從書裡掉了下來,她撿起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飛兒一去朝京便是三年,不知他過得可好?這一切都是我的罪孽,為何要加到他的身上?”那張紙條旁邊微微有些起皺,看起來像是被淚水滴過一樣。南煙微微一愣,抬頭看了白洛飛一眼,他此時正在伏案寫些什麼。她問道:“白洛飛,這個房間以前都住過誰?”他之前似乎講過,不過講的時候是一言帶過,她也沒放在心上,只是現在對這些書的主人突然有了些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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