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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再美,若是笨了,便再也沒有任何趣味。而且他發現,越是漂亮的女人智商越低,比如說婠婠,比如說雲蝶兒。更可況他此時心裡一直記掛著另一個女人,雲蝶兒再美,也只如一株觀賞的植物,美是美,卻失了生氣。所以在白洛飛聽到從樓下傳來的琴音時,他想殺人的心都有了。自從在遼海的船上聽她彈過一次曲子後,便再也沒有聽過,曾多次央她彈給他聽,她都不理他。這下倒好,居然跑到妓院裡來彈了,她難道不知道她的這首曲子會引起多大的轟動嗎?雲蝶兒也聽到了琴音與歌聲,不由得讚道:“好曲子,好詞,好嗓子!”白洛飛一聽,怒氣更盛,輕拍了下手掌,薜離進來後,他道了句:“把她請過來!”薜離會意,便去請南煙和採兒了。雲蝶兒心中有些歡喜,她才讚一句好聽,白洛飛就明白她的意思,心裡直感嘆他的細心體貼。只是她若是知道白洛飛心裡的想法的話,只怕會被氣死。也只是片刻,南煙與採兒便進來了。她們一進來,白洛飛便道:“送公子回去。”薜離便做了個手勢請採兒離開,採兒哪裡肯依,正要說些什麼,白洛飛手指輕彈便點了採兒的啞穴,再彈一下,便點了她的麻穴。薜離見此狀況,微微一怔,只得將採兒拖了出去,直把採兒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南煙一進來,便見到雲蝶兒輕倚在白洛飛的身上,而白洛飛也輕握著她的小手,不由得一怔。這個女子真的不是普通的美,峨眉黛眼,一雙眼睛水汪汪如若清泉,面板瑩白晶透,蔥鼻小嘴,身材輕盈曼妙。她比婠婠還要美上幾分,難怪白洛飛這幾日總是不見人影,原來是來見她了。南煙拿自己與她一比,不由暗慚形愧,如果她的是對手是這個女子的話,她舉得她連一絲勝算都沒有,男人這種好色的動物,怎麼可能放下如此尤物而選她。就在南煙發怔的瞬間,採兒已經被拖了出去了,待她發現包廂裡只有他們三人時,她有絲迷糊了,白洛飛叫她到這裡來做什麼?她本來是來找他的沒錯,可是此時見到他,她反而又有些不知所措。雙目瞪著白洛飛,而白洛飛的一雙鳳眼也微微有些怒火的瞪著她。南煙心裡更來氣,明明是他做錯了事情,還敢這樣瞪著她?雲蝶兒見她一進來,就直瞪著白洛飛,仿似相識,而白洛飛也一言不發。她笑著打圓場道:“剛才的曲子可是這位公子所彈,實在是妙不可言。”她心裡卻又有絲疑惑,還有人在唱歌,定是剛才拖出去的那個姑娘了。採兒本生的貌美,扮作男子只有三分相似,很容易就會被看穿。而南煙的相貌普通,又常做男子打扮,神情舉止已與一般書生無異,所以雲蝶兒也沒有分辨出來。白洛飛淡淡的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雲蝶兒雲姑娘,這位是我的朋友喬風喬公子。”聲音聽不出喜怒。南煙一聽,火不打一處來,原來叫她來是給他們彈曲子的。她當下冷冷的道:“曲子是我彈的,但是我的曲子只彈給知音人聽。”白洛飛看了南煙一眼,在遼海之上彈給他聽是不是把他當成是知音人呢?只是他看她的這一身男裝實在是有些不太順眼,半開玩笑半當真的道:“能在這裡遇見喬兄,實在是有緣。天香樓裡俱是天香國色,不知道要不要幫喬公子找個姑娘?”南煙一聽這話反而沒有火氣了,看來把他叫來完全就是想欺負她,只是她莫南煙又豈是隨便一個人就能欺負得了的。當下她輕輕的倚在白洛飛的身上,巧笑嫣然道:“白公子還說是在下的朋友,這麼快就忘了,我素來好男風,有分桃斷袖之好,卻對女子無甚興趣。聽聞這天香樓裡的姑娘不僅天香國色,伶官也是機敏可愛,我剛才不小心將錢袋弄丟了,公子若不介意,不妨幫在下叫上一兩個。”白洛飛的臉色立時大變,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眼裡警告意味濃重。意思再明顯不過,你敢找男人,我就殺了你。南煙也毫不客氣的回瞪了他一眼,意思也很明顯,就許你找女人,不許我找男人?雲蝶兒聽南煙這樣講,心裡閃過一絲鄙夷,沒料到彈的一首好曲子的公子居然有這個愛好,實在是太可惜了。卻輕笑道:“這只是個人的喜好問題,也無傷大雅。”白洛飛卻冷冷的道:“你到這裡來做什麼?”南煙笑的更加燦爛道:“白公子你這個問題不是太奇怪了嗎?你來這裡做什麼,我便來這裡做什麼。”白洛飛一時語塞,人言關心則亂,看看他今天都問了些什麼笨問題,哪次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卻又偏偏拿那個女人無可奈何。雲蝶兒就是再笨,也看出了兩人的不同尋常,想起與白洛飛相見的這兩次。他對自己都是以禮相待,又與這個喬公子這麼熟識,莫不是他真有那方面的愛好?雲蝶兒見白洛飛的神色間有些不太自然,心裡不禁微微有些怒火,她是宰相之女,雖然現在落難,架子卻還是有的,當下也不動聲色的道:“你們若是舊識,日後再找機會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