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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兒聽南煙這樣講,只得怏怏的道:“這樣啊,那好吧!我就等父王壽宴那天再看吧。”白洛飛道:“採兒,你快些回去吧,我聽到你娘在找你了。”採兒這才嘟著嘴巴心不甘情不願的往大門口走,走到門口似想起什麼,對著南煙道:“二嫂,明日你陪我去春綠城裡逛逛吧,那裡有好多好玩的東西!”說罷,雙眼發光。白洛飛哼了一聲道:“你一個人去闖禍也就罷了,還想把你二嫂一起拖上啊。你難道這麼快就忘了秀峰庵裡的的事情了?還不快回去好生歇著,再敢來找你二嫂,小心我打你的屁股開花!”採兒哼了一聲,朝白洛飛扮了個鬼臉,她就不會趁她二哥不在的時候來啊,真實的!這才走出大門。南煙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們兄妹間的舉動,見到白洛飛無可奈何的神情,笑道:“現在是不是有些後悔把你那個大炮留在家裡了?現在可好,一個大麻煩天天盯著它。你打算如何處置?”白洛飛嘆道:“最近父王盯我盯得緊,只得先放上一段時日了。當務之急,還是現將那三千人馬找出來,西秦的兵馬又在蠢蠢欲動了,這件事情再不能拖了。”說的是雲淡風輕,話裡卻滿是殺機。南煙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父子間鬧到生死相捕的,只怕是古往今來也就這麼一對了。吃過晚飯後,白洛飛一屁股就躺在了那張大床之上。南煙本想去看看書的,見到他那副模樣,眉頭微微皺了皺,問道:“你幹嘛躺在我的床上?想睡覺自己去鋪床去!”白洛飛裝睡不理他,南煙心裡微微有些生氣,這是什麼行為?想耍無賴啊!誰怕誰?只見她氣呼呼走到床邊,吼道:“起來啦,這是我的地方!”可是白洛飛的鳳眼全閉,長睫合在眼瞼上,一臉的平靜,像是真的睡著了沒有聽到一般。他心裡卻在發笑,就許你裝睡,就不許我裝睡?今晚這張床我是睡定了。南煙又推了他一把道:“白洛飛,做人不能不講信用的,我們早就說好的!”他似乎睡得更香了,理都不理她。她不由的又好氣又好笑,這人不會是想跟她耍賴吧。她想起言情小說的一些場景,女主開始不願和男主睡在一起,然後男主耍賴保證不會越雷池半步,結果沒有一個男主會信守承諾,到最後女主的豆腐全被男主吃光了。她哼哼的冷笑兩聲,白洛飛也不會是想這樣吧,如果他要是有這種打算,那他就死定了!她也不再發怒,環視了周圍一圈,見到桌上放著把尺子,心裡便有了計較。白洛飛聽到她的冷笑聲,心裡莫名的有些緊張,她想做什麼?但是轉念又想,她又能做什麼?以她的力氣拖是拖不動的,就是拖得動,他使出千斤墜,她也別想動他分毫。一想到這裡,他也心安理得的繼續裝睡。南煙拿過尺子,走到床邊,一把掀開被子,把他的襪子一把給扯掉,拿起尺子便去撓他的腳心。她上輩子唸書的時候,宿舍裡有一個同學,是出了名的睡覺大王,整個宿舍裡只有她能把她弄醒,而這撓腳心就是她的絕招,這一招屢試不爽,從未失效。白洛飛只覺得一陣鑽心的癢意從腳心傳來,那癢直達他的心裡,就算他神功蓋世,身上滴水不進,也擋不住這陣癢意的侵襲。南煙看著他拼命忍住笑的模樣,心裡樂開了花,就不信他還能裝下去,便又加快了速度,白洛飛終於忍不住,把腳縮了回去,咧著嘴笑著對她道:“娘子,你還未睡啊!”南煙好笑的看著他略帶稚氣的舉動,冷冷的看著他道:“你睡在我的床上了,打地鋪去!”如果她不裝的冰冷一點,只怕會笑出來。可是她還沒笑出來,就被白洛飛一把給撈了過去,他的力氣遠遠的大過於她,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他抱在了懷裡,他的聲音略帶撒嬌的道:“娘子,我現在好歹也是病人,地上溼氣重,會加重我的病情的,今晚就讓我睡在床上吧!”南煙一聽只想崩潰,有見過這麼生龍活虎的“病人”嗎?他身上哪裡都沒半點病人的樣子,見過無賴,卻絕對沒有見過這樣無賴的,她問道:“你哪裡生病了?”白洛飛答道:“我下午餘毒發作,差一點就死了,娘子你忘了嗎?雖然現在看起來和常人無異,但是如果再沾上溼氣,我只怕會再發作一次。”他的這句話半真半假,他的那個毒還未全清,沾上溼氣是會容易復發,不過以他內功的修為,那一點點溼氣是對他不會造成任何影響的。南煙心裡微微愧疚,他下午餘毒發作,她有推不掉的責任,但是還沒到要與他同枕共眠的境地。她嘆了一口氣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就睡床上好了。”白洛飛聞言大喜,可是她的下半句卻讓他哭笑不得:“我打地鋪。”白洛飛心裡微微有些發怒,原來她終是把界限劃得那麼清楚,她的身子嬌小,柔若無骨,兩人靠在一起,她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他早就有些心猿意馬,況且他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對於女人,他一向是隨性而為。以他的長相及出眾的能力,身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