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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歌的嘴角染上一抹冷笑,手掌翻動,將他的手格開道:“殿下莫不是想用強?”諸葛琛不語,手上的招式卻越來越凌厲,傾歌見招拆招,她的氣力雖然不及諸葛琛,擒拿招式卻不弱,轉眼間,兩人你來我往便已拆了十數招。諸葛琛的擒拿手法居然極為凌厲,而且有些似曾相識,她微一恍神,便已被他擒住,身上的麻穴被他拂中,她的身體便軟綿綿的倒在了他的懷裡。諸葛琛冷笑道:“愛妃拒我於千里之外,原來是想與我耍花槍,你早些說便是,為夫自然全力配合。”“夫妻之道,重在情趣,偶爾耍耍花槍也別有一番滋味。”傾歌的臉上在笑,心裡卻恨得咬牙切齒,他這副樣子,哪裡有半分關心她的心思,擺明了是想教訓她。諸葛琛的鳳眸裡滿是濃濃的笑意,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道:“你說的很對,夫妻間最重要的是情趣,當然也不能沒有信任。所以你也大可對我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絕對算數,這一生只寵你一人。”酥酥麻麻的感覺劃過傾歌的臉龐,她若是能動的話,早就扇他一巴掌了,卻依舊笑意濃濃的道:“殿下多心了,我並非善嫉之人,殿下若是對捷公主有興趣,大可以將她納入太子府,這個太子妃之位我也可以讓給她。”她見他鳳眸裡一片風起雲湧,她又淡笑道:“殿下公務纏忙,多一個人照顧也是好的,更兼一個半月之後依我們之間的約定,我便要離開太子府了,到時候捷公主應該會很盡責的照顧殿下。”“看來我是娶到一個很好的太子妃了。”諸葛琛冷笑道:“你倒是極懂得籌謀,只是我也可以告訴你,你只怕是離不開太子府了。”傾歌皺眉道:“沒想到堂堂楚國太子也是一個言而無信之徒!”“你的激將法對我沒用。”諸葛琛的手在她的臉上游走,再緩緩的撫上她的脖頸,遇到衣釦的阻礙時,手指輕挑,便將她的衣釦挑落,露出了她雪白而修長的脖頸,他滿臉笑意的道:“先不說我是否言而有信,你為何不摸摸你自己的心,你難道敢否認在你的心裡一點都沒有我的存在嗎?”“當然有殿下的存在。”傾歌微笑道:“你拆散了我和雲舒,我恨不得食你的肉,寢你的皮,拆你的骨,這一份存在還濃烈的緊。”諸葛琛的臉上浮起一抹笑意,而眼裡卻冰冷一片道:“原來你就是這樣想我的?”“自然!”傾歌淡淡的道,下一刻,卻覺得身體陡然一輕,身體如箭一般飛了出去,她咬了咬牙,還未來得及驚呼,她的身體便已落在那張雕花大床上,身下是錦被。下一刻,她已落入了諸葛琛的懷中,他冷笑道:“看來我是對你太好了,以至於你愈發不知死活。”說罷,便欲來親她。傾歌看著他近在眼前的臉淡淡的道:“那一日雲舒失約之後,我便已經死了,所以現在我是死是活早已不再重要。而這種戲碼我們之間也不是 敷衍傾歌只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卻將眼睛閉上一字一句的道:“你掐死我也好,我就當是雲舒下的手……”說罷,如白瓷一般的臉上有了一絲笑容。諸葛琛的臉卻剎那間變的一片蒼白,那雙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也鬆了開來,傾歌如釋重負,輕輕的咳了起來,只是身上的麻穴被點,卻根本動不了分毫。他定定的看著她道:“你贏了!”“過獎了!”傾歌一邊輕咳一邊道。諸葛琛看了她一眼抬起一腳將她踢到大床的內側,傾歌輕輕嘆了口氣,卻無力反抗,他再一拉錦被,她的身體轉了個圈終於變成臉朝上了,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諸葛琛氣悶悶的將錦被蓋在她的身上道:“沐傾歌,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毒?”傾歌淡淡的道:“你是第一個人這樣說我,只是我的毒比起你來,實在是算不上什麼。”諸葛琛長嘆一口氣道:“我們把那個賭約取消如何?”他的聲音一如往昔的好聽,甚至充滿了誘惑。“就算你認輸了也不能取消,就算雲舒不要我了,我也不會呆在你的身邊。”傾歌淡淡的道。諸葛琛咬著牙道:“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他那樣沒有擔當的男人憑什麼讓你死心蹋地!”“愛了就是愛了,沒有理由。”傾歌淡淡的道,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愛上雲舒,那只是一種感覺而已,一種生死相依的感覺,而他終是負了她。只是不知為何,現在的她卻又恨不起他來,總覺得他會有苦衷。諸葛琛幽幽的道:“我生平從未輸過,這一次卻輸的很徹底。沐傾歌,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你了。”說罷,他轉過身看著她,一雙灼灼的鳳眸裡滿是光華,卻寫滿了受傷。傾歌看了他一眼後道:“殿下就是撒謊也能撒的如此認真,實在是讓人敬佩,如果你我不是相互熟知對方的性格的話,我只怕會上你的當。只是任何一個女人愛上你只怕都是一場悲劇,你這樣一個人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是愛。”“你認為我在撒謊?”諸葛琛冷冷的道,傾歌輕哼一聲,他看了她一眼又將頭扭過去道:“你說的也對,我們之間從來都沒有對對方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