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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套?”捷公主滿臉疑惑的問道:“大哥,什麼圈套?”“你自以為唱歌沒有用內功,卻被那琴音所誘,不知不覺中用內功將那首歌唱了出來。”易子龍看著她道:“你是琴魔傳人的秘密只怕已被人識破了。”捷公主愣了一下道:“怎麼可能!”“難道你沒有看到你唱完之後諸葛琛的臉上的變化嗎?”易子龍怒視著她道:“依諸葛琛的心智,只要一知道你是琴魔的傳人,定會對三年前的事情起疑。他一旦得知那件事情有的真相,你覺得他還會愛上你嗎?他不愛你事小,只怕還會想辦法要了你的命!”捷公主的臉色終於變了道:“大哥,那怎麼辦?”“靜觀其變吧。”易子龍長嘆道:“阿捷,以後不要再去惹沐傾歌,她並非尋常女子,你不是她的對手。”“知道了,大哥。”捷公主點了點頭,只是那雙美麗的眸子裡卻有著一絲不服氣。易子龍看到她的神情,幾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雙手負在身後,將目光投向那盞昏黃的油燈,幽幽的道:“天色已晚,你回房休息吧!”捷公主輕輕一福,便走了出去。捷公主走出去後,易子龍緩緩的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眼裡有了濃濃的愁思,過了半晌,他從書桌裡拿出了一張畫像,悠悠的道:“看來你是真的把我全忘記了……否則,我不會給你這麼多的提示你依舊無動無衷……只是,就算你這一次沒有把我想起來,下一次我也會讓你想起我……而你的變化真的很大,越來越聰明瞭,阿捷居然都不是你的對手。”易子龍單手支著頭,眼睛微微的閉了起來,映著油燈昏黃的光茫,他的臉上有一絲寵溺有一絲無奈。起風了,寒風吹動紙糊的門窗嘩嘩作響,“啪”的一聲,寒風居然將窗戶吹開。他站起身來去關窗戶,窗戶關好後,卻見畫像已被吹落在地。他彎腰去撿畫像,卻發現畫像已被吹在桌下,他伸手一拉,“嘶”的一聲,畫像已被扯破。他心裡一急,忙拿起來檢視。畫像裡的女子眉如遠山,眼若秋水,嬌媚可愛,像極了傾歌,可是細細一看,卻又並不像,那雙眼睛雖然明亮,卻又少了一分傾歌的沉穩和淡定。那一道裂紋將那畫像的臉撕成兩半,就算是再厲害的裱畫師也沒有辦法將那副畫像還原。他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太子府。傾歌懶懶的坐在月棲閣裡,眼睛定定的看著賴在那裡不走的諸葛琛。此時已近三更,他卻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樣子,一襲白襖如同深山的白石一樣沉穩不動的立在那裡。如果傾歌沒有記錯的話,他在那裡已經坐了近半個時辰了,卻紋絲不動。妖孽的五官如同雕像一般優美,較之往日,少了一分陰柔之氣,多了一分沉穩之感。初時,她只道是他想在這裡坐一會,她也懶得理會他,必竟整座太子府也是他的。只是他一坐就是一個時辰,而且眼睛都不眨巴一下,這樣的功力她佩服有餘,卻又滿懷鄙視。他這樣賴在她這裡是什麼意思?傾歌不雅的打了個呵欠搬了把椅子坐到諸葛琛的身側,伸手輕輕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他的眼睛沒有眨,而她的手卻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抓住了。諸葛琛的眼睛終於動了動,看著她道:“愛妃難道已耐不住寂寞,所以想向我邀約嗎?”傾歌淡然一笑道:“我們尚未成親,那一句愛妃你還是等日後有名有實的時候再喊吧。我也不是向你邀約什麼,只是想提醒殿下,你已經坐了一個時辰了,夜深寒氣重,小心著涼,還是回房休息吧!”“難道我的樣子一點點都勾不起愛妃的興趣嗎?”諸葛琛眨著眼問。傾歌的眨了眨眼問道:“難道殿下襬出這麼優美的姿勢在這裡坐了一個時辰,只是為了讓我欣賞你如仙的姿態?”“有何不可?”諸葛琛的鳳眸微微一彎,有著魅惑人心的美。傾歌看到他的笑容莫名的一緊,卻只淡淡一笑道:“難得殿下肯如此犧牲色相來勾引我,只是美的事物看得久了,容易引起審美疲勞,而殿下在這裡一坐就是一個時辰,就一個姿勢,再美也變得乏味了。”諸葛琛的眼裡染上了寒霜,卻依舊笑道:“如果把我換成雲舒是不是就遂了你的意呢?”“殿下真是瞭解我的心。”傾歌微笑道。諸葛琛冷冷的道:“你可以把我想像成雲舒。”傾歌冷笑道:“你們完全是兩種型別的人,除了腦袋有毛病的人會把你們當成一個人外,再沒有人會把你們當成一個人。”她看他一眼後又道:“而我,正常的很。”諸葛琛的鳳眸裡寒意深重,多了一抹慪氣的語氣道:“我遲早有一天會把你心中任何有關他的記憶全部拔除!”傾歌揚了揚眉毛,對於這種異想天開的事情,她懶得回應。諸葛琛輕哼一聲後又道:“難道我在這裡等了這麼久,你都沒有問題問我嗎?”傾歌打了個呵欠道:“當然有問題。”她見諸葛琛看著她,示意她說話,於是她又配合著問道:“殿下什麼時候回房休息?”諸葛琛的眉頭深鎖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