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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歌恨的咬牙切齒,卻還是不願將頭扭過來看他,他卻淡淡的道:“聽說餓死的人都很難看,全身皮包著骨頭,就算是十幾歲的女子也會看起來像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不過這樣也好,餓死的人身體都變得很嬌小,用一張破席子一卷往地裡一丟,也省了很多的力氣和財物。”“你敢!”傾歌扭過頭來惡狠狠的道:“我不會讓自己的死的,我要把太子府裡的東西全部吃光,你太子府敗光!”她以為她轉過身來會看到一張滿是嘲弄的臉,沒料到入目的卻是一個滿是關切的臉,只是他臉上的那一分關切在她轉過臉來的那一剎那就消失的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嘲弄。只是那張妖孽的臉上此時沒有往日的光華,他的眼窩深陷,下巴上長出了濃濃的鬍渣,看起來有些頹廢卻平空少了一分冷冽。諸葛琛淡淡的道:“你既然有這麼宏大的願望,那就想辦法實現吧!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麼事情能把我吃窮。”冷淡的語氣中較往日似乎多了一分淡淡的關切。傾歌咬了咬唇道:“你不是來看我笑話的?”“笑話那天在十里坡就已經看夠了,今天只是來看你會不會死。”諸葛琛的鳳眸定定的看著她道:“看來你的命比我想像中的要大很多,一時半會是死不了的。”“你說對了。”傾歌有氣無力的靠在枕頭上道:“你沒死,我又哪裡敢死!我還要親手一刀一刀的把你的肉割下來,然後再將你的骨頭拆去煲湯喝。”“最毒婦人心,看來說的是真的。”諸葛琛的嘴角泛起一抹笑意道:“我也很期望你能有這個本事。”傾歌輕哼一聲道:“既然如此,你也該給我吃點東西了吧!”她的話音才落,一碗燕窩粥便擺在了她的面前,上面還冒著騰騰熱氣。她頓時驚覺方才諸葛琛倒在垃圾桶裡的不過是一杯涼掉的水而非粥了。她掙扎著欲從他的手中將碗接過,卻發現她的手已被白布包成一團,她的眼裡有了一絲詫異,他解釋道:“你的手那天被凍傷了。”說罷,他拿起勺子舀起一勺粥便往她的嘴邊遞去。傾歌很少讓人喂她吃東西,而對他突出其它的溫柔也實在是不適應,她朗聲道:“花影!”“我讓她去後院幫你煎藥去了,這一時半會是不會回來。”諸葛琛的嘴角有一抹小孩子做壞事後得逞的壞笑,他見傾歌的眉毛擰成一團又道:“你很有面子,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樣喂人吃過東西。”說罷,勺子又往她的嘴前遞進一寸。傾歌將頭扭到一邊道:“我哪裡在敢讓太子殿下親自餵我吃東西,還是等花影回來再吃吧!”“我和你之間都再清楚不過對方是什麼樣的人,這些話不用再說了。”諸葛琛淡淡的道:“再說了,你暈倒的這一段時間一直是我在給你喂藥,只是你也太不乖了,每次餵你吃藥都會吐我一身……”傾歌心裡一驚,她暈倒的時候又怎麼能喝藥,一想起電視裡的那個喂藥的方式,她本能的排斥,扭過頭對著諸葛琛怒目而視。諸葛琛將勺子放在她的嘴前道:“莫非你不想這樣喝粥,而是想我像你暈倒一樣餵你?你早說嘛,這個其實很簡單。”他一邊說一邊將久子自手邊抽回,將勺子裡粥含在嘴裡便要往傾歌的嘴上湊去,她一把將他推開,卻觸痛了手,痛的她直抽氣。諸葛琛的眼裡有了一抹寒意,將粥嚥下肚後道:“這碗粥要不要喝隨你的便,反正對我而言,娶你最重要,你是死是活並不重要。我以前覺得你很聰明,就算是用情至深只怕也會有所保留,沒想到你卻為了一個男人尋死覓活,沐傾歌啊沐傾歌,你真讓我失望!”說罷,將那碗粥重重的放在床頭櫃上。傾歌心裡一想起雲舒,心裡莫名的一酸,而她的肚子偏偏又餓得厲害,胃裡難受加劇了她心裡的痛楚,而心裡的痛楚又讓她平空添了幾分活下來的勇氣,面子,和活下來比實在是不算重要。她咬著牙道:“我喝!只是要麻煩殿下了!”☆、 情傷諸葛琛一聽到殿下那個詞,心裡有些酸楚有些欣慰,酸楚的是嘴裡滿是淡淡的疏離,比起她直接說“你”字,殿下這個詞就顯得太過生疏,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而欣慰的是她會這樣稱呼他就表示她又回到了往日那個淡漠而理智的沐傾歌了。他不動聲色的將碗端了起來,又舀起一勺往她的唇邊送去,她看了一眼看個勺子,又看了一眼諸葛琛,他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嫌這個勺子被他用過了,卻只是揚了揚眉毛不說話。將勺子往她的面前再遞了些許,眼裡滿是不明所以。傾歌恨恨瞪了他一眼,卻還是張嘴將那口粥喝下,她喝下後,第二口又遞到了她的嘴邊,她順從的一大口一大口的將那碗粥喝了個碗底朝天。諸葛琛笑著問道:“還喝嗎?”傾歌的肚子還是餓的,卻不願再讓他這般喂自己了,便搖了搖頭,搖頭之際,卻見沐桓負手站在屏風邊,她的眼裡露出了喜悅,大聲喚道:“三哥!”沐桓走到她的身側道:“感覺怎麼樣,有些了嗎?”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