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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琛淡淡一笑道:“一年前我去吳國的時候,認識了子龍和捷公主。”“殿不不必向我解釋這些。”傾歌微微一笑道:“你和捷公主的事情我不會干預。”她如星一般的眸子看了一眼捷公主,舉起手中的杯子衝她微微一笑,捷公主會意,兩人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諸葛琛的面色微微一沉,傾歌喝罷酒後又淺笑道:“如果殿下愛慕捷公主,而公主心中也有殿下,這個太子妃之位我很樂意讓給她。”諸葛琛看了她一眼,從侍從手中拿過酒壺替她倒滿酒後道:“你倒是大方的緊!”“不是我在大方,而是殿下不是我要的菜。”傾歌說罷,夾起盤中的雞爪緩緩的放進了他的盤中。如她所料,他的眉頭皺了起來。看來萍蹤樓的訊息是對的,諸葛琛對於雞爪鴨爪之類的東西實在是深惡痛絕。“可是公主卻是我的菜。”諸葛琛說罷,不著痕跡的把那隻雞爪又放進了傾歌的碗中。傾歌的眉頭也微微皺起,她對雞爪也不感冒,又輕輕的夾到諸葛琛的碗中道:“雞爪又名鳳爪,魏國有一句民諺說鳳爪鳳爪,抓錢又抓權的爪,殿下如願當上太子,這隻鳳爪最是應景,殿下切莫辜負了我的一片心意。”諸葛琛淡淡一笑道:“如此便多謝王妃的美意了。”嘴上這樣說,卻滿臉厭惡的看著那隻雞爪。兩人在臺上的舉動,沒能逃過沐桓、易子龍和捷公主的眼睛,只是兩人夾來夾去的舉動在眾人的眼裡實在是親密異常、恩愛無比,三人的心裡各有滋味。☆、 舊怨捷公主見得這等情景只覺得心裡堵得慌,一股酸酸澀澀的滋味湧上了心頭,她的異常沒能躲過易子龍的眼睛,他的心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卻面色不動朗聲道:“阿琛以前在吳國作客的時候,我常感嘆這世上沒人能配得上太子,而今日裡見阿琛和太子妃如此情深意篤,我才知緣分原來早就由天定,阿琛和太子妃實在是天作之合!我敬你們一杯!”兩人都是太子,又都是舊識,這裡不是朝堂,便都直呼其名。諸葛琛看了一眼傾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笑意濃濃的道:“我已找到自己心愛之人,不知子龍可等到了你的心上人!”“緣份到了,她自然就全到我的身邊。”易子龍悠悠淺笑,燦爛的笑容讓整個大廳裡都充滿了光茫。“說的也是!”諸葛琛微微一笑道:“曾幾何時,我也不相信愛情,一直覺得所謂的愛情不過是世人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在這個世上,沒有誰缺了誰便活不下去。也對於所謂聯姻興趣缺缺,總覺得那是無能之人為了擴大自己的實力所用的伎倆罷了。可是……”他的鳳眸裡一片深情的看著傾歌道:“可是在娶了王妃之後,我才知這世上真的存在愛情這樣東西,不但存在,還真的動人心魂。我是真的很感謝父皇為我和王妃定下這份親事!”傾歌嘴角微微上揚,眼角的餘光卻看向下首,捷公主的臉上雖然一片鎮定,笑容如花,卻已一片蒼白。她臉上有了一絲淡淡的羞怯,將頭微微低了下,卻低聲對諸葛琛道:“你在人前和我表演情深一片,難道就不怕傷了你意中人的心?”諸葛琛沒有去看捷公主,輕輕執起傾歌的手道:“子龍在敬我們酒……”“我不太舒服,你替我喝了可好?”傾歌的聲音不大,卻難令左右四座都能聽到。他既然想演戲,那她就陪他演下去。諸葛琛滿臉關切道:“好,你若是覺得不舒服,不如先下去休息?”“不妨事,貴客在前,不能失了禮節。”傾歌微微一笑道。諸葛琛的眼裡似有一抹擔心,卻又笑著對易子龍道:“內子身體不適,我替內子喝下這杯酒。”說罷,將傾歌杯中酒一飲而盡。卻又低聲對傾歌道:“我和捷公主只是普通朋友,她也不是我的心上人。”傾歌不語,卻又聽得易子龍道:“阿琛,我以前以為你不懂得體貼女子,今日才知以前對你的印象實在是錯的離譜。這世上只怕沒有比你更懂得溫存的男人。”沐桓一直看著兩人的小動作不語,此時聽到易子龍的話後道:“看到傾歌與太子殿下相處甚歡,我這個做哥哥的實在是欣慰,太子殿下請。”說罷,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諸葛琛微微一笑,也將杯中的酒喝掉,沐桓又道:“古往今來,帝王家的子女最是可憐,男子為了皇權爭鬥,失了兄弟義,斷了手足情。而女子賜為了大局要麼嫁給朝中要員,要麼便聯姻外嫁,鮮少能獲得幸福。而今日見到太子殿下對傾歌如此的體貼和溫存,我便知道凡事都有例外,待我回國之後,定將眼前見到的種種如實稟報父皇,他定會開心不已!”說罷,他又舉起酒杯對諸葛琛道:“祝太子早登寶座,從此魏楚一家,天下太平!”說罷,又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諸葛琛微微一笑道:“楚魏原本就是一家,玉太妃就是魏國公主,我與傾歌是親上加親。至於這些年來的爭鬥,不過是受了有心之人的挑釁而已。”說罷,他的眸子緩緩的掃了易子龍一眼,卻又若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