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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影的眉毛揚了揚便來替傾歌更衣。☆、 祭典當傾歌和諸葛琛雙雙走進太廟的時候,那裡已經站滿了文武百官,整個太廟裡看起來肅穆而凝重,裡面已經站了幾百個人,除了風吹過樹葉的聲音外再沒有其它任何聲音。洛辰帝一襲明黃色的龍袍坐在太廟的主殿裡,他的樣子看起來不怒而威。傾歌輕移蓮步隨諸葛琛緩緩的走進了太廟之中,她的眼睛直視前方,神情端莊。諸葛琛的手卻在中途突然拾在她的腰上,神情裡似有了一抹溫柔和寵溺。旁邊的文武百官見兩人走進來後俱都屈膝脆下,齊聲大呼:“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諸葛琛不語,繼續和傾歌緩緩朝前而行,整張絕魅的臉上寫滿了淺淺的笑意。傾歌的眉頭微微一皺,諸葛琛在這個時候向朝臣秀恩愛是什麼意思?她還沒有想通,卻被文武大臣的舉動嚇了一跳,她的面上卻不動聲色,,在魏國皇室裡呆過的幾年讓她很清楚的知道這樣的大禮只屬於皇帝,雖然現在楚國的皇帝此刻正坐在上首。看來諸葛琛楚國這些大臣們的心裡都極為清楚,現在楚國的朝政大權其實早已落入了諸葛琛的手中。她輕輕的伸手去拂諸葛琛的手,而他的手卻纏在她的腰上不放。兩人的舉動,引起了所有人的側目。她恨的牙癢癢,卻也只能作罷。諸葛琛和傾歌走到洛辰帝身前道:“見過父皇!”傾歌行的是大禮,諸葛琛卻只是微微躬身,她藉著行大禮的機會躲開了諸葛琛的魔爪。洛辰帝的臉上劃過一絲淡淡的不悅,更多的卻是隱忍,他朗聲道:“起來吧!”傾歌才站起身來,便聽得下首傳來略帶嘲諷的聲音:“五皇弟今日要成為太子,卻連祭典都會遲到,莫不是不想當太子呢?”諸葛琛淡淡的道:“就算大皇兄提前到來,太子之位父皇也不會傳給你。”他的鳳眸微微一合,望向東南角的樹林,他眸子裡染上了一層寒霜。“你!”大皇子諸葛珉怒道:“我本是謫長子,皇位素來是傳長不傳幼,如果不是你從中搗亂,父皇又豈會立你為太子!”洛辰帝輕喝道:“珉兒不得胡說八道!”諸葛珉咬了咬牙道:“父皇……”諸葛琛輕哼一聲道:“你年紀雖然比我大幾歲,可是本事卻並不見得比我強。現在還沒有開始祭典,你如果真的有本事的話,還可以讓父皇改變主意,立你為太子。”“你……”諸葛珉雙目瞪著他道:“你那一日詐死,趁我和六弟出征不在皇都,發動叛亂,逼父皇立你為太子,這種行徑萬惡至極!”說罷,他走出列,跪在洛辰帝的下首道:“父皇,今日我與六弟俱已還朝,父皇再不用受他脅迫。今日文武百官俱都在此,父皇可一一列出他的叛逆之舉!”傾歌揚了揚眉毛,看來今日的祭典是很難順利進行了。在楚國,除了諸葛琛有徵戰之名外,大皇子諸葛珉和六皇子諸葛珂均久戰沙場,而且戰功赫赫,楚國的疆土因為這些好戰的皇子們在這幾年已經擴大了不少。她一直好奇為什麼上一次諸葛琛能順利的逼洛辰帝立他為太子,原來諸葛琛是趁大皇子和六皇子不在皇宮裡發動了叛亂。諸葛珉的話一說出口,站在他身邊的諸葛珂也出列道:“父皇,上一次的事情我和大皇兄遠在邊關,無力為父皇解憂,今日父皇再不用懼他,若是不想立他為太子,真說便是,我與大皇兄不會再讓他放肆!”諸葛琛依舊一片淡陌的站在那裡,彷彿兩人說的話和他無關一樣,他緩緩的道:“那一日文武大臣們都在,都未曾見我逼過父皇一分一毫,倒是你們兩個人,不好好在邊關戍守,暗中偷偷回到朝堂,今日又在這裡造謠生事,逼迫父皇。”他緩緩的轉過身來,看著兩人道:“你們可知邊將不守邊關,暗自回朝,那是死罪!”傾歌的眸光流轉,在心裡輕輕嘆了口氣,諸葛琛做事滴水不漏,那一日在靈堂裡雖然是奪權,看起來卻無半點逼迫之意,而諸葛珉此時的舉動卻看來滿是武將的魯莽,短短几句話,便立馬見高低。這諸葛珉只怕不是諸葛琛的對手,只是諸葛琛心思如此縝密,恐怕早就算到諸葛珉會回來阻止他祭典,又為何要等到今日才舉辦祭典?難道……她頓時明白了什麼。“你裝病臥床,意圖謀反,我和六皇弟再不回來,你只怕會更加無法無天。”諸葛珉冷冷的道:“父皇,還請下旨,剝去諸葛琛太子之位,今日的祭典就此罷休!”諸葛琛的嘴角染上一抹冷笑道:“大皇兄說我意圖謀反,我看你今日的所作所為,倒更像是在謀反,自古以來賊都喜歡喊抓賊。你是覺得父皇近日身體不適辯不清事情的真相,還是覺得我將十萬禁衛軍兵權交出就覺得我好欺負了嗎?”諸葛珉大怒道:“諸葛琛,你這個宮婢所生的賤種,如果不是父皇心慈留你一條性命,你只怕早就已經死了!你又哪裡配站在這裡和我說話!父皇仁明無比,又豈會容你在這裡胡說八道!”說罷,他單膝跪倒在洛辰帝坐前道:“父皇,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