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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父真有眼光。”諸葛琛笑著道:“他還真是一個人精,早已將我和沐桓看透了,可惜的是你都不聽你師父的話,居然還想著幫沐桓而不幫我傾歌瞪了他一眼,他又接著道:“傾歌,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想問你,這一次如果不是沐桓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是不是真的會幫沐桓來殺我? 情份“不會。”傾歌搖了搖頭後道:“其實我早已看穿了三哥的心思,只是總覺得我和他之間總會存著一絲兄妹之情,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殺我。可是……”她輕嘆一口氣道:“可是我總是低看他了,他狠起心腸來比誰都狠心說罷,她沉默了半晌,諸葛琛不語,只定定的看著她,過了良久,她淡淡一笑後道:“如果我當時果決一些,或許花影和玉溪也不會死了。只是當時總覺得你我之間橫亙了那麼多的東西,雖然心裡已經放下來了,可是卻一直不知道我到底該如何面對你,所以才一拖再拖。”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到後面幾不可聞,她低低的道:“我做事一向果決的很,唯一一次猶豫的時候,卻害了我的好姐妹。”諸葛琛將她摟的更緊了些,傾歌又道:“其實師父那天來找我的時候,還告訴了我一件事。”“什麼事?”諸葛琛問道。傾歌看著她的眼睛道:“他告訴我他曾找過你,你為了救我,曾去找易子龍要過解藥。”諸葛琛皺著眉頭道:“我的確是有找易子龍要解藥,可是他除了上次在冰河上扔下的那張藥方之外,再也沒有給過我任何藥方,更沒有說出真正的解藥配方。我那一日將他逼的極緊,可是他終是想辦法逃脫了,卻無論如。何也不告訴我我解藥的配方。”傾歌的眼裡有了一絲怪異,諸葛琛卻又道:“可是傾歌,我覺得你最近身上已有了些許溫暖,再沒有往日那麼冷如寒冰了。”傾歌的心裡也升起了一抹驚奇,的確,她這一段時間也覺得身上的寒氣越來越淡,她的四肢間常集聚了點點的暖意,她記得她被吊在轅杆之上時,身上的寒氣還極重,又怎麼可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寒氣消淡呢?她這些天來雖然還是依據易子龍留下的方子熬藥服下,卻並沒有再服其它的藥丸,可是身上的寒氣卻是一日淡過一日,雖然她還是時常會覺得有些冷,但是那冷意再不若以前凍的她全身骨頭都痛,丹田之內也時時集聚了濃濃的熱氣,常讓她覺得舒適無比。兩人的眼裡都有一絲不解,傾歌輕嘆道:“我的身上的寒毒消退是一件好事,不管是出於何種原因,你說對不對?”諸葛琛點了點頭,卻壞壞一笑道:“我聽說樂仙從來都不會胡說八道,但是他既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只怕也知道我沒有從易子龍的手裡找到解藥,可是他這般告訴你,莫非……”“莫非什麼?”傾歌皺著眉問道。“莫非我就是你的解藥?”諸葛琛笑的鳳眸微眯,眉毛微挑,眸子裡滿是曖昧之情。傾歌瞪了他一眼道:“胡說八道!”只是說完之後她的臉上卻染上了點點紅暈,什麼叫做他是她的解藥,這裡面蓄含著的意思就是笨蛋也知道。諸葛琛將她抱的更緊了些道:“也話不是胡說八道,而是事實呢?”他的唇輕輕的吻上了她的唇。傾歌低罵道:“你不要胡來,這是在馬車之上!”“那又如何?”諸葛琛壞笑道:“就算在馬車裡又如何,你是我的妻子,我在替你解毒……”傾歌又好氣又好笑的一把將他推到一側道:“色狼,不要打著解藥的招牌胡作非為!”只是在將他推開的同時,她的心裡也升起了點點疑惑,難道事情真的如諸葛琛所言?她回想起這些天來的經過,心裡不禁升起了濃濃的疑問。她很清楚的記得兩人第一次在一起時的情景,她也記得她情動之時身上異常的躁熱,難道那些都是寒毒將解時的症狀?這幾天來,兩人每晚都想守在一起,幾乎都有親密的舉動,難道真的是……這般一想,她臉上的紅暈更甚,諸葛琛見到她的模樣微笑道:“看來你也這麼覺得!”說罷,大手微微一拉,便將她帶進了懷裡,也不管馬車的顛簸,伸手便往她的衣內探去。傾歌又羞又怒,揚起拳頭就重重的賞了他一拳,那一拳原本只想嚇唬他,不想馬車一顛,拳頭打偏,卻剛好打在了他的鼻子上,這一拳打的不輕,剎那間他的鼻血從鼻孔裡流了下來,點點鮮紅染上了他雪白的衣裳。諸葛琛看著白衣上染上了點點紅色,他的眉頭皺了起來,眸子裡多了抹冷意,他咬著牙道:“我是你相公,你怎麼下手這麼狠?你是想謀殺親夫嗎“不是謀殺親夫。”傾歌淡淡的道:“我只是給色狼一點小小的教訓,只不過你的鼻子剛好撞了上來,只能怪它運氣不好!”說罷,她的嘴角卻微微上揚,一邊笑著一邊替他找手絹止血。諸葛琛瞪了她一眼,冷冷的道:“你難道不知道我生平最討厭見到鮮血嗎?”如果是其它的人敢這樣對他,他早就把他們大卸十八塊,而對像換成是她時,他除了發火之外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