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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菡將無憂抱在懷裡道:“無憂還小,這些事情還不懂,他不是來搶爹的。”她將凌若心拉了過來道:“你看看他這副樣了,他是個男人,與我們都不一樣,他這裡有喉結的,你摸摸看。”說罷,瞪了凌若心一眼,示意他蹲下來。凌若心蹲下來之後,清菡便拉過無憂的小手撫上凌若心的喉結。無憂有些好奇的摸了一下凌若心的喉結,小手又迅速的縮了回來,睜大眼睛看著清菡道:“爹,他真的跟我們不太一樣啊!”凌若心忍不住道:“我本來就和你們不一樣!”清菡看著無憂道:“這個世上有喉結的是男人,比如說你的青山叔叔,而我們沒有喉結,所以都是女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凌若心聽得清菡的解釋,不由得有些想笑,無憂只是一個四歲多的小孩子, 又怎麼可能明白她的意思。不料,無憂看了看凌若心,再看了看清菡和蘇惜寒,非常堅定的道:“我明白!”凌若心不由得大驚,他的無憂也太聰明瞭吧,這樣講也能明白?清菡喜道:“無憂明白了什麼?”無憂道:“我明白他和我們長的不一樣,而娘和我們長的一樣,所以他不是我們家的人!”凌若心聽得無憂的話,當場想暈倒在地。他一定是上輩子造了孽,所以這輩子才會生出這麼一個“天才”的女兒來。蘇惜進聽得無憂的話,再也忍不住狂笑起來。清菡怒道:“你笑什麼笑,還不是你弄出來的!”蘇惜寒聽得她的吼聲忙止住笑,只是她的眉眼彎彎,卻是笑意濃濃。清菡瞪了她一眼,一把將無憂抱在懷裡,決定不再跟無憂拐彎抹角了,當下正色對無憂道:“我應該這麼跟你講,這個世上只有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能生小孩。”她指了指凌若心道:“他是男人,而我們是女人,所以他才是你的親爹,而我是你的親孃,至於她嘛!”她用手指了指蘇惜寒道:“她只能算是你的養母,其實跟你沒有血緣關係!”清菡一口氣把話說完,卻覺得累的不行。她當年讓無憂管蘇惜寒叫娘,實在是沒事找事做!無憂聽得清菡的話,大大的眼裡滿是疑惑,清菡忍不住問道:“你聽明白了嗎?”無憂睜大了雙眼,很不給面了的搖了搖頭。清菡不由得怒氣上湧,惡狠狠的道:“換一句話說,他是你的爹,而我是你的娘,明白了嗎?”這句話無憂是聽明白了,不過她卻更糊塗了,忍不住怯生生的問道:“可是爹,明明你才是我的爹啊!”凌若心原本還是怒火朝天,此時聽得清菡與無憂的對話,他的眼裡不由得染上了濃濃的笑意,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自作自受。清菡的心裡不由得生起幾分煩燥,瞪著無憂道:“我以前是你的爹,但是從現在開始,我不再是你的爹,而是你的娘,你的爹!記住了沒有?無憂看著清菡生氣的樣子,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卻還是忍不住問道:“爹,你為什麼會突然變成我的娘?”蘇惜寒聽得清菡與無憂的對話,她終於再次忍不住大笑出聲。清菡聽得無憂的這句話,忍不住想抓狂,瞪了眼無憂,低吼道:“你不用管什麼,只管這樣叫就好了。”聽得蘇惜寒誇張的笑聲,又用手指了指她道:“你以後也不許叫她娘!”無憂問道:“那我叫她什麼?”清菡的嘴角劃過一抹壞笑道:“你以後就叫她奶孃!”看蘇惜寒還笑不笑的出來!蘇惜寒聽得清菡的話後,忍不住道:“我明明是一個未出嫁的姑娘,怎麼可能會是無憂的奶孃?”這個稱呼實在是太過誇張!清菡陰陰笑道:“你若是覺得你還沒有出嫁是件很虧的事情,要不這樣吧,我明日裡便幫你尋一個婆家,如何?”蘇惜寒忙擺手道:“算了,算了,你想讓無憂怎麼叫就怎麼叫,沒關係!”嘴上說沒關係,心裡卻有關係的緊,只是有再多的不滿 也不敢發洩出來。心裡卻在罵:“段清菡,你這個見色忘友的傢伙!凌若心看到蘇惜寒的樣了了,只覺得甚是解氣。無憂卻還是睜大了眼睛一會看蘇惜寒,一會看凌若心,一會又看看清菡,她還是沒有弄明白她怎麼就憑空多了一個爹,而她原來的爹就就成了她的娘,原來的娘變成了奶孃。心裡有一堆的問題,在看到清菡不是太好的臉色後,也不敢再問。清菡見到地上滿頭是汗的莊武后,看了看凌若心,問道:“他是怎麼回事?”凌若心此時心情大好,卻淡然的道:“沒什麼,想必你也還認得他,他就是秦風隱的侍衛從莊武,當日在翠柳館裡行刺我們的人就是他,剛才把無憂藏起來的人也是他。”清菡見莊武的頭上冒著密密麻麻的汗珠,不似點了穴道那麼簡單,忍不住問道:“你把他怎麼樣呢?”凌若心答道:“我也沒把他怎麼樣,把五年前秦風隱刺在我身上的毒淬在針上,扎入了他的身體而已,又用針點了他的穴道,加速了血液的迴圈,讓毒發作的更快一些,因為針上的毒素並不太多,所以他一時是死不了,但是卻會很痛苦。”清菡一聽微微一驚,問道:“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