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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為師妹的紫衣少年道:“首先師父不在這裡,所以他看不到,其次,大師兄你的人品也極好,所以定然不會將我的事情跟師父打小報告,再次,最最重要的一點,這次出門的時候師父說了,我以後只要保護好淩小姐的安全,就可以獨闖江湖了,所以嘛,我現在就開始闖蕩江湖,而闖蕩江湖的第一點便是要深入江湖,要深入江湖嘛自然得從身邊所有的事情觀察起。”紫衣少年的話說到最後便有些得意洋洋了,眉宇間滿是興奮,就好像人家的成親真成了江湖的大事一般。她走出沒兩步,又回過頭來對黑衣男子道:“還有哦,大師兄,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出來要麼叫我段公子,要麼叫我師弟,下次再叫我師妹,小心我跟你翻臉!”說罷,還斜眼看了大師兄一眼,靈動的眼眸裡滿是警告的味道。那被稱為大師兄的男子名叫宋問之,是蒼素門掌門玄機子的關門大弟子,而那個被他稱名師妹的少女則是玄機子最小的弟子,也是凌若心要“嫁”的人,名喚段清菡,是蒼素門學武最有天賦的弟子,也是玄機子最為頭痛的弟子。清菡不顧宋問之的阻攔,沒幾下便擠在了迎親隊伍的最前端,她心裡實在是有些好奇,不知道那個新娘子長的什麼樣子,美不美?只是她還沒有看到新娘的美醜,倒聽到花轎裡傳來低泣的聲音,她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女子出嫁難道不應該歡歡喜喜的嗎?哪有人在花轎裡還會哭?一個念頭竄入清菡的腦中,莫非這個新娘不願嫁,是被人逼親的?這個念頭才竄入她的腦海,她不由得眉開眼笑起來,彷彿別人被逼親對她來講是件極快樂的事情。這樣行俠仗義的機會她又怎麼錯過!宋問之見她嘴角的那抹笑容,便知大事不好,那抹笑容是她每次鬼點子要實行的前兆,正要阻攔,清菡已笑嘻嘻的一個飛身便擋在了迎親隊伍的最前面,手裡摺扇輕搖,神態瀟灑至極。喜婆見一個帥氣的公子擋住前路,又見她五官精緻,黑漆漆的雙眼裡神采非凡,一身裝扮像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只是這尋隱城裡有頭有臉的人家她都認識,卻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又不知她意料何為,只是大喜的日子裡一個男子攔在迎親轎子的前面,怎麼都有些殺風景,只是她是尋隱城裡最出名的喜婆,這樣的事情她遇過不少,當下滿是皺紋的臉也笑的如同一朵盛開的菊花。喜婆走到清菡的面前,輕輕施了一個禮,往她懷裡塞了兩錢銀子,笑道:“公子生的眉清目秀,敢問家住何方,改日我也給公子說個媒。今日還請公子移步,誤了拜堂的時辰可就不好了!”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她的話也講的甚是得體,只要不是刻意尋畔的人便都會相讓,只是清菡便是刻意尋畔的那個。清菡手裡的摺扇一收,輕輕的挑起喜婆的下巴,眸光閃動,笑嘻嘻的道:“我正有此意,既然你也有這個想法,這樣吧,折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幫我做個大媒吧!”那喜婆已經一把年紀,她的相貌平平,年青時都沒幾個人問津,又何曾被人如此調戲過,而調戲她的對像還是個英俊的少年,老臉頓時脹的通紅,當下心跳如雷,有些語無倫次的道:“不知,呃,不知公子看上了,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她素來是巧嘴聞名於尋隱城,說話還從未打過結。清菡妙目輕輕的掃了一眼喜轎,摺扇劃過喜婆的下巴,在人群裡劃了一個圈,最後落在喜轎面前,下巴微微下垂,雙眸盯著轎子道:“就是她!”喜婆大驚,拉過清菡的摺扇道:“這位公子,你看中誰我都能替你保這個大媒,只是這位姑娘你可萬萬動不得念頭啊?你可知道這個新娘子是知府大人要娶九夫人!知府大人誰敢得罪啊!”清菡一聽,暗道“怪不得新娘子在轎子裡啼哭,原來是不願意給人做小妾啊!”這樣的事情讓她撞上了,就更加要管了!當下摺扇輕搖,笑道:“這全天下女子雖多,卻只有她是我的意中人,你可知我與她原本是青梅竹馬,知府大人他根本就是橫刀奪愛!今日我無論無何也得把我的新娘給帶走!”知府大人沒人敢得罪,只是沒有遇上她罷了。喜婆一聽,頓時愁眉苦臉,這轎子裡坐的是知府大人從青樓裡贖出來的花魁,說來也巧,這個花魁還真有個青梅竹馬的想好,這件事情喜婆也略有所知,當下道:“公子與憐衣姑娘相戀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只是也不要為難我了,吉時都快到了,知府大人還等著拜堂成親了!”清菡笑道:“憐衣我是要帶走了,知府大人要和誰成親我可管不著。”她眼睛一轉,拉過喜婆道:“反正知府都要娶親,就麻煩你當你一回新娘了!”說罷也不管喜婆同不同意,伸手便點了她的穴道,輕輕一拎便將她拎了起來。宋問之在旁見到她的舉動,只覺得無力至極,明知道她不會聽卻還是拉住她道:“師。。。師弟,這一路上,你已經是第九次劫人家的親了,原本十天能走完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