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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揚嘴角的笑意濃了些,悠悠的道:“絢彩山莊原與皇家就極有淵源,或許你家大小姐也早已與皇家中的人有了婚約,所以才一拖再拖吧。”也不知道她是否知道凌若心的事情。清菡一想到凌若心真的嫁進皇家,以他的身份若在新婚之夜被識破的話,那實在是太有趣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秦風揚見她笑的莫名其妙,忍不住問道:“這件事情有這麼好笑嗎?”清菡止住笑道:“沒什麼,我只是想笑罷了,我那日見大小姐與秦公子也像有交情一般,你莫不是對我家小姐也有愛慕之心吧?”秦風揚眼眸裡劃過一抹陰沉,嘴角卻有些上揚,只是笑意只凝在臉上,眼底一片冰冷道:“感情這些事情卻是強求不來的,就算我有心,凌大小姐也無意啊!”清菡一見他的模樣,心裡劃過一絲奇怪的感覺,只是那抹感覺來的太快,她抓不住不太多,他前面說只有皇家的人能配得上凌若心,而她問他是否愛慕凌若心,他卻並沒有否認,是不是也預設了他是皇家人的身份?她正在想著,耳邊響起凌若心那微有些低沉卻動聽的聲音“三公子與段侍衛在聊些什麼,聊得這麼開心,可否也分享一下?”清菡微微一驚,才在說他他就跑過來了,卻見他臉上滿是溫柔的笑意,只是雙眸冰冰冷冷,並沒有想要分享他們說話的意圖。秦風揚笑道:“我與段侍衛甚是投緣,聊著甚是投機,談到開心處,自然也就笑了,大小姐是大家閨秀,又豈能知男人之間的那些樂趣與心事?”說罷,又大笑了幾聲,他這樣一說,彷彿他剛才與清菡是在講一些男人才會講的事情,女子是不能聽的,許志傑與蘇易寒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凌若心淡淡一笑道:“原來如此,只是三公子平日事務繁忙,今日怎麼有空過來?”該死的段清菡,一個女孩子家家裝男人也就罷了,還跟男人講些有的沒有,真是適不知恥。他的笑臉在轉到清菡身上時,便是滿滿的警告了。清菡聽到秦風揚的話,微微一怔,但一想她也不好說她在討論凌若心的婚嫁問題,再則蘇易寒也在旁邊,便由得他去鬼扯。凌若心滿是警告的眼神看著她時,她不由得有些惱火,瞪什麼瞪,眼睛大了不起啊!便很不客氣的給了他一記白眼,只把凌若心恨的牙癢癢,只是當著眾人的面也不好發作。秦風揚笑道:“我這幾日在許知府家裡小住,今早許知府說蘇大當家與凌大小姐約了在此聚會,我想閒著也甚是無聊,便來湊湊熱鬧,沒料到又遇上了段侍衛。我現在才想信,人和人之間還真的是講究緣份的,有緣的人是擋都擋不掉,無緣的人是見都見不著。”清菡聽他的話說的有些古怪,怎麼覺得他的話好似不僅僅在說她一般,還有些含沙射影。凌若心臉色不變,眸光卻寒了許多,淡淡的道:“緣份之事,向來玄之又玄,何謂有緣?何謂無緣?若巧意安排,機關算盡的相逢,也能講有緣相見。兩心相知,千里相隔而又不得見,情在心中,緣由天定,或許用佛家的話來講也是心緣。三公子,我說的可有些道理?”說罷,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秦風揚。秦風揚的臉色終是變了。 商海浮沉( )凌若心看著秦風揚臉色變了,他依舊不動聲色,淡淡的看著他,知府許志傑在旁見情形不對,忙打圓場道:“飯菜早已備好,三公子與凌大小姐趕路而來,想必已有些餓了,不如先過去用繕吧!”做知府做成他這樣的,只怕也是世所少見,因為這兩個人沒有一個他得罪得起。清菡實在是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他們每次一見便有些針鋒相對,那秦風揚若真是皇室中人的話,凌若心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頂撞他,要麼是不想活了,要麼是有持無恐。以凌若心那狐狸般的性子,想必是後面一種了。她對朝堂之事一向興趣缺缺,就連皇帝有幾個皇子都不知道,自也猜不出秦風揚的身份。卻也想起師父曾對她說過,遠離朝堂,遠離所有皇室的人。她不由得撇了撇嘴,師父除了武功冠絕天下之外,於奇門八卦都有些研究,只是她向來是不信邪的。這一次讓她感到奇怪的是,凌若心居然讓她與他們一桌同食,她本想拒絕,跟他一起吃飯,她怕消化不良。秦風揚卻一把拉過她的小手,笑著道:“我與段侍衛一見如故,就坐在我的身邊吧!”說罷,也不管她是否同意,便拉著她坐了下來。秦風揚在拉著她的手的時候,心裡微微有些吃驚,她的手小的有些不可思議,就如同女子的小手,只是手掌稍嫌粗糙,否則他定以為是牽到女子的手了。清菡在秦風揚牽過她手的時候,心裡微微一驚,剛要拒絕,卻看到了凌若心滿是警告的眼光,心裡不由得有幾分窩火,賞了他一記白眼,便大大方方的坐下來道:“多謝秦公子,能坐在秦公子的身邊實在是我的榮幸。”她自小在男人堆里長大,於男女之防並沒有太多的界限,只是看不慣凌若心裝成女子再去吃女子的豆腐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