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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菡一愣,才發現她的手還環在他的脖子上,整個身體也全壓在他的身上,那副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再則她是男裝打扮,而他是女裝打扮,兩人的這副姿勢倒真的像極了是她在調戲他。她的臉不由得一紅,趕緊把手給抽回來,起身便欲從他的身上下去。凌若心卻一把將她抱住,正色道:“以後若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和基它男人走的太近,更不準在別的男人房裡過夜!”清菡一愣,知道他在說宋問之的事情,她瞪了他一眼道:“他是我師兄,我們從小都這樣的。”說罷,她才發現一個問題,她的事情幹嘛要跟他解釋這麼多。凌若心聽得她的話,臉色突然沉了下來道:“什麼,你們從小就在一個房裡睡覺?”清菡點了點頭道:“是啊,有什麼不對!”其實是她晚上一個人睡覺害怕,常跑去打擾宋問之,只是等她知道男女有別時,便很少去了,而宋問之自十五歲那年發現她的真實性別後,更是把她寵上了天。兩人雖然走得極近,卻從未有過逾矩之事,最親密的舉動也不過就是她靠在宋問之的肩上睡睡覺而已。這句話在某人的耳裡聽起來便是大大的不對,他的眸子裡掀起了滔天巨浪,怒道:“難道你就一點女兒家的矜持都沒有嗎?一個女子和一個男子在一房裡睡覺,這成何體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火氣。清菡見他的怒火滔天,有些莫名其妙的道:“你有毛病啊,小時候一個人睡覺會怕,所以才和大師兄一起睡,長大之後便分房而睡了。”凌若心一聽她的話,怒氣總算是降了一些,只是她小時候的事情他也管不到。他剛想說什麼,屋外響起了敲門聲,凌若心微微一愣,清菡趁機從他的懷裡鑽了出來,整了整衣襟便去開門。門外是凌玉雙,她是來找清菡做流光溢彩的,此時一進來只覺得房裡的氣氛有些怪異,又見兩人衣裳不整,清菡的順時而動還微微有些發腫,便知道兩人剛才在做什麼了,不由得有些喜笑顏開道:“我沒有打擾你們吧!”清菡聽她這樣一問,心裡有些發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凌若心在旁接道:“娘,你想說什麼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凌玉雙笑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打擾了你們,我現在就去出,你們繼續。”說罷,作勢便要出去。凌若心哼了一聲道:“娘,你就別在這裡裝模作樣了,你沒有打擾到我們。”他孃的那些心思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凌玉雙笑著道:“既然如此,清菡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今日天氣又大好,清菡,我帶你去做流光溢彩。”說罷,拉著清菡的手便欲出門,見凌若心也要跟上來,她笑著道:“我知道你捨不得和你的娘子分開,但是你身上有傷,還是先養好傷再說,你放心好了,你娘我不會欺負你的娘子。”說罷,對著凌若心眨了一個眼睛,便拉著清菡去了染坊。凌若心聽得她這樣講,雖然不願和清菡分開,卻也只得作罷。清菡聽得她半真半假的調侃之語,原本已經漲紅的臉,紅的更加厲害了。染坊內,凌玉雙將提煉天心蘭的方法細細的教給清菡,並告訴她製做流光溢彩的詳細方法,清菡沒有任何染色的經驗,性子又有些大大咧咧,雖然極認真在學,但染色本是一個細緻的活,更何況是染色的極品流光溢彩,製做工藝極其複雜,饒是清菡記憶力極好,也記不住那繁雜的細枝末節。她不是將特製的布匹放錯染缸,就是將染料的順序放錯,最麻煩的還是掌控不了溫度,好好的極品祈雲布,給她整的又焦又黃。直把在旁的凌玉雙急的不行,卻又不能幫她去做,雖然凌玉雙早有想到她染不好布,卻沒料到會這樣,好在布料準備的甚多,凌玉雙想了想,只得先拿了一些普通的布料讓清菡先練習如何上色,如何製作會讓布料更加出彩。清菡在染坊裡呆了整整一天,終於學會了基本的染色手法,卻也把她累的腰痠背疼,她只覺得染色這件事情還真不是她能做得了的,比她學武要難上一百倍,辛苦一百倍。只是已經答應幫凌若心做成流光溢彩,便暗自咬牙堅持。腦袋裡又回想起玄機子說的話“相信自己,你行的!”凌玉雙雖然知道染色不好掌控,也沒料到她的情況會這麼差,卻也只是微微嘆了口氣,道了句:“沒關係,明天再來,但是我們加上今日,只有兩天的時間了,如果這兩天你還學不會染色,我們只怕是沒有時間了。今日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她話雖然是這麼講,只是眉宇間滿是憂色。原本她將清菡帶到染坊的時候,還想著和清菡開個玩笑,可是一看到她的動作後,所有開玩笑的話全部咽回了肚子裡。清菡看到她的表情,自己也嘆了一口氣,無精打采的回到了眠蓉居。凌若心一見她的模樣,嘴角微微一笑,便大致猜到了她無精打采的原因。他起身打了一杯給她,淡淡的道:“染色原本就極其複雜,要掌握好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你這種情況再正常不過。”清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