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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你要再敢來,我見一次打一次!”夜之初站在樓上破口大罵。祁陽在旁邊勸道:“老大,你也不要太較真,他平日裡還真替咱們含香樓看好過不少的姑娘……哎喲,老大,你怎麼打我!”“打的就是你!”夜之初怒道:“連個大夫也不會請,你平日裡都幹嘛去呢!”祁陽被她罵的怕了,只得道:“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這裡是青樓,尋常的大夫不願來!”他見夜之初拿眼睛在橫他,忙又道:“我這就去請!我這就去請!”過了好半天祁陽終於找來了一個大夫,新來的大夫把了半天的脈後道:“他這樣的病症,我還從來沒有遇見過,請絮我無能為力!”夜之初急了,拉著他的衣領問道:“怎麼個無能為力法?”大夫見到她模樣兇猛,忙求饒道:“他是至陰至寒的體質,以前還中過劇毒,他身的毒還沒有完全解乾淨,這一受涼就陳疾加舊病一起上湧,我只能替他開一些補陽的方子,希望他能渡過這一關。”“你替他把毒解了不就好了。”夜之初皺著眉頭道。大夫嘆了口氣道:“他身上中的是極為霸道的寒毒,就算是天下被一神醫也解不掉他身上的毒,我又哪裡能解得掉,他現在根本就無藥可治,你們替他準備身後事吧!”夜之初又想轟人,祁陽忙在旁拉著她道:“老大消消火,你的動靜鬧大了,小心老爺他找過來!”夜之初一想也覺得有理,心裡卻又覺得窩火,她實在就想不明白那個生龍活虎的少年怎麼就成病貓了,她似想起什麼,又問道:“這京城裡最近可有哪戶人家的公子失蹤的訊息?”祁陽想了想道:“那倒沒有,不過老大,我聽說你的夫婿也逃婚了,現在南王也滿大街的找他,所有的客棧酒樓全部都找了一個遍,卻沒有他的蹤影,也不知是不是已經離開了京城。”“什麼?那個天煞孤星也逃婚呢?”夜之初哈哈大笑道:“逃得好,逃得妙,逃得呱呱叫,早知道他也逃婚,老子也不用那麼辛苦的逃婚了!”祁陽朝她翻了一記白眼,在心裡道:“真是缺根筋,自己夫婿逃婚了還笑的這麼開心!”面上卻道:“老大英明!”夜之初又問道:“為什麼是南王找他?皇帝和其它的皇子就不找他?”“聽說他和南王是親兄弟,皇宮裡這麼多的皇子中也只有南王敢和他親近,至於皇上嘛,聽說原本就很不待見他。”否則也不會把你賜婚給他,祁陽回答,最後一句話自動省略。夜之初卻打了一個寒戰,好在她有先見之明先逃婚了,要不然真要嫁過去天天見到那個冷的像冰的南王,她只怕有十個腦袋都不夠折騰。只是緊接著她又開始犯愁了,眼前這個少年來歷不明,真死在含香院裡也是一個大麻煩,於是她決定如果今天晚上他還沒有醒,到三更的時候就把他扔到亂葬崗去。只是少年的命也真大,在喝了那大夫開的湯藥之後,燒居然退了,人雖然沒有醒來,臉色卻看起來好了許多。夜之初見他一時半會死不了,便也改變了原本的計劃,便在少年隔隔的屋裡躺下睡覺了。她睡到半夜,突然覺得身上重的怕人,還有什麼東西在舔她的臉,她睜開眼睛,便見到了一雙如餓狼一般的眼睛,她嚇的失聲尖叫,嘴卻被另一張嘴給堵住了,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綁架夜之初見那雙眼睛在黑夜裡發著灼灼的光茫,如同野狼見到了食物,她的睡意全消,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徒然一個側翻,再猛的一抬腳,便將那人一腳踢下了床。她極快的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站了起來,再一個餓虎撲食朝那人撲了過去,她沒有太高明的武功,就用自己的身體做武器,重重的砸在那人的身上。那人頓時重的哇哇大叫。巨大的動靜驚醒了管事的花娘,她忙執著燈來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卻見夜之初正凶悍無比的騎在那少年的身上,她在心裡唸了句阿彌陀佛,這小子真是想死了,深更半夜誰的床不好爬偏偏爬上了老闆的床!在含香院裡誰都知道惹了他們的老闆比死還要慘幾分,上次有一個嫖客爬上老闆的床,硬生生被老闆打成了豬頭後又丟進了城南的狗場裡,被一群惡狗追了大半天,險些連命都丟了。花娘見少年長的俊俏,不禁有些心神盪漾,卻又暗自婉惜,真是可憐了那一張帥氣的臉。她睜大眼睛問道:“老闆,有什麼吩咐嗎?”夜之初藉著燈光看清那人居然是下午要還死不活的少年,她怒罵道:“老子辛苦想要救你,你這小王八蛋一醒來就想佔老子的便宜,你找死吧!”說罷,揚拳就欲往少年的臉上打去。花娘嚇的閉上了眼睛,等了半天卻沒有聽到巴掌聲,便睜開眼睛一看,卻見夜之初的手停在離少年的臉約一寸的地方,少年正睜大一雙無辜又可憐的眼睛看著夜之初。夜之初原本想把他揍成豬頭,可是一看到那雙眼睛愣是下不了手,她登時改變了主意,兇巴巴的問道:“你到我房裡來做什麼?”“我半夜醒來餓的厲害,找了一圈也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