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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雨辰將信將疑的的接過那枚玉佩看了一眼後眼裡有了一抹驚訝道:“你是蝴蝶幫的幫主?”蝴蝶幫是近幾年掘起的新幫派,卻僅用了兩年的時間就成了江湖上最大的幫派,收集資訊速度之快讓人咋舌。普天之下,沒有蝴蝶幫幫主不知道的事情,傳若是他想查一個人,就是你的十八代祖宗以前是挑大便的還是種地的也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只是蝴蝶幫幫主的身份實有是神秘異樣,沒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更沒有人知道她的行蹤。夜之初沒有回答,卻伸手從他的手裡將玉佩拿了出去,她的眉毛挑了挑道:“王爺,你現在是不是明白為何查不出我的訊息來了吧,我知道全天下的事情,當然也能把我的身份抹的乾乾淨淨。”燕雨辰上下將夜之初打量了一番,卻見她全身上下都透著濃濃的自信,又哪裡還有以前所見的種種痞賴之色?他頓時知道為什麼沒有人知道蝴蝶幫幫主的真實身份了,因為沒有人會信蝴蝶幫的幫主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而他卻見識過夜之初機變百出的頭腦,以及編故事撒謊的本事,若說蝴蝶幫是她所創他也相信。“很好。”燕雨辰饒有趣味的看著夜之初道:“你把你的身份亮出來,想要和本王交換什麼?”夜之初在心裡贊他上道,當下笑眯眯的道:“不交換什麼,只想找到王爺做個靠山罷了。”燕雨辰見她那副笑眯眯的樣子直覺沒好事,果然她的話才一說完,門外就吵成了一片,夜之初滿臉討好的道:“王爺,麻煩你先幫我度過這個難關!日後定當結草銜環,以命相報!”燕雨辰的眉頭微微皺起,她能話要是能信母豬隻怕都能上樹了,他還在猶豫夜之初已拉著他走出門外,指著樓下一眾黑壓壓的官差道:“這些傢伙打著收稅的招牌卻是來搶劫的,王爺,你把他們擺平了,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說罷,她衝他拋了一記媚眼。燕雨辰看到她這樣的笑容眉頭微微一皺,淡淡的道:“要解決這些人小意思……”他的話還未說完,夜之初就扯著嗓子朝樓下喝道:“南王在此休息,哪裡來的蓄生敢在這裡鬧事打擾南王!”說罷,她又揚起頭看頭燕雨辰道:“王爺,他們的好討厭哦,你把他們趕走好不好?”她千嬌百媚的倚在他的身上,神態曖昧而又得意。普天之下,也只有她敢將一人橫掃戰場、人人聞風喪膽的南王當做打手去對付朝庭收稅的官兵。燕雨辰冷著眼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的模樣後,嘴角微微上揚,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道:“記住你答應過本王什麼,若是敢食言的話,整個含香樓的人都會和他們一樣!”和他們一樣?夜之初臉上有些許狐疑,只是她的狐疑才升上了來,下一刻就徹底變成了驚訝,她的嘴徹底的張了型。兇猛燕雨辰躍下去的姿勢如燕子一般輕盈靈活,他金絲蟒帶纏腰,白衣如雪,動作利落而又瀟灑,優美的如閒雲自空中飄過,卻偏偏威力巨大,凡他到過地方,方圓一丈之內沒有一個站著的人。那動作之優美、之瀟灑、之飄逸、之帥氣是夜之初身平僅見,她從來不知道一個人打架還能這麼帥,就算他出手的每一招都是致命的、兇狠的、殘忍的她都覺得無限美好。她的眼睛裡開始冒大紅心,不止她冒,含香樓裡所有雌性生物都冒出了大紅心,就連倚在門口的那隻雪色波斯貓也忍不住“喵嗚”的叫了起來。那些來催稅的官兵原來想說“南王從不近女色,怎麼可能到這種地方來!”只是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口,便已被他打趴在地上,痛的連哼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了。燕雨辰打完後冷喝道:“滾!”那低喝的聲音在那些官兵聽來比天上響的驚雷還要可怕無數倍,他們原本已連痛的連哼的力氣也沒有了,此時被他這低聲一喝一個個都拼了命的朝外爬,連求饒都不敢。京城中誰人都知道南王喜靜不喜鬧,他當年在沙場殺敵的事蹟就算是過了五年,京中的小孩子都知道:當年的他一人力挑敵將數千人,敵部全部被他斬殺於黃沙之上,最後的幾十人向他求饒,結果激起了他殘暴的性子,那幾十人全部被他砍成了十八塊。回京之後,他鮮少動手,三年前他母妃的祭辰,有個官員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當場被他剁成了肉泥;一年前有人在他的王府鬧事,他剛好路過,許是那天心情不好,他一手拎一個全扔了一里開外,傳聞那些鬧事的人個個摔的腦槳迸裂……所以京中傳言南王讓你三更死,你就活不到五更,簡直就是活閻王的像徵。相較往日的殘暴,今日的他雖然動手了,卻顯然是手下留情,那些官差知道他的厲害,趕緊保命要緊。燕雨辰回過頭來,聽到那隻波斯貓的叫聲,眉頭微皺,手微微一揚,波斯貓連叫一聲都沒來得及就被他一刀割破喉管釘在牆上。那些發花痴的女子都嚥了口口水,知道眼前的男子絕對不是她們能染指的,於是都用既哀怨又嫉妒的眼光看著夜之初。花娘最先回過神來道:“多謝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