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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裡的一塊大石頭上,坐著一位淡黃色衣服的男子。他凝視著遠處那間小木屋,和坐在屋前發呆的白衣男子。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鄭落雁現在的樣子,心裡很難受、可是,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他又能以什麼身份來關心她呢,何況她也不一定領情。可是,那個男人根本不能給她帶來幸福。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有什麼資格?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算什麼男人【2】可是,那個男人根本不能給她帶來幸福。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有什麼資格?這次確實是因為吳少玉去夏國借兵,白天凌才得知雁兒在此。白天顏怕見到雁兒心裡難受,所以派白天凌隨吳少玉來到這程國。只是吳少玉似乎很怕讓他見到雁兒,心生懷疑之下,派人打探。才知道雁兒失憶了。雁兒失憶,這對他來說不是個大好的機會麼。…………“唔”雁兒睜開眼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摸自己的腦袋。不知道為何,那裡特別難受。還有些紅腫,難不成昨晚睡覺撞到牆了不成?“雁兒”吳少玉剛好從外面回來,淋了一晚露水的他,顯得很是蒼白無力。那種道骨仙風的感覺,反而變的更加強烈起來。“我這是哪?”雁兒記不起她是怎麼睡著的,自然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來到這的。“雁兒好受些了麼?”昨天雁兒是忽然暈過去的,吳少玉不想再提。“頭,很難受。好痛”雁兒摸著自己的腦袋,呢喃道。“雁兒,你醒啦!”雅雅端著一碗藥,從門外進來。這藥裡面放了墮胎藥,是為雁兒專門準備的。至於讓不讓她喝,這就要看少玉了。雅雅將碗防止床邊的小几上,看了一眼吳少玉。“這藥,就讓你來喂吧。”雅雅覺得,少玉可以選擇不讓雁兒喝。雖然之歌說孩子留下對雁兒的傷害非常大,可也不是完全一點希望都沒有。如果,願意努力。奇蹟,也不是沒有的。可是少玉眉頭都沒皺一下,就像平常一般端起那隻裝著藥汁的碗。“少玉,那”雅雅想提醒他。他也只是一笑。:“你先出去吧,我喂雁兒喝藥。”雅雅嘆氣一聲,這麼殘忍的畫面。她也不想看到,出去正好隨了她的意。屋子裡只剩下雁兒與少玉二人,雁兒呆呆的看著藥碗。怯怯的問道:“這是要讓我喝的嗎?”這藥黑乎乎的,一看就知道非常苦。喝下去肯定非常難受。“雁兒乖,一會就過去了。”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聲音才開始顫抖。一起苦,一起痛【1】“雁兒乖,一會就過去了。”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聲音才開始顫抖。他要親手將他與雁兒的親生孩子殺死,不管雁兒將來會不會怪他。他都必須要做,他不敢賭,因為雁兒是賭注。“嗯那喝一半可不可以。”雁兒咬了咬指甲,喝一半應該就沒那麼苦了吧。吳少玉輕聲笑了起來,端起藥碗送入了自己的口中。雁兒驚訝,怎麼他自己喝了?吳少玉將藥含在口中,拉過雁兒。朝著她的唇堵了上去,雁兒皺眉。藥汁從他的口中流入了自己的,雖然沒有想象中的苦,但也確實難喝。想掙脫,將口中的藥汁吐出。卻無奈吳少玉不肯放手,他見雁兒遲遲不肯吞下那藥。只好伸出自己的舌頭,探入雁兒的。“唔”唇齒之間的糾纏,讓雁兒忘記了藥汁的事情。就這樣,在深吻之中,將藥汁全部吞了下去。待一切完畢,吳少玉放開她,一雙美目含笑,只是略顯蒼白,沒了往日那種風情。雁兒有些氣憤的咬了咬嘴唇,他竟然用這招。太壞了,對,簡直太壞了。吳少玉看著她生氣的樣子,心頭一暖。不由得又低下了頭,湊上那紅唇。之歌進來之時見到便是這麼一般曖昧的場景,不由得尷尬起來。輕咳了幾聲。吳少玉將雁兒放開,慢條斯理的幫雁兒理好額前的劉海。這才回過頭來看向之歌、“進來怎麼沒一點動靜。”“我動靜可大了,只是你們沒聽見罷了。”如果不是面具遮住了,之歌此時的臉,定是通紅通紅的。、雁兒一聽這話,便地下了頭。她剛剛是在做什麼,竟然還被人抓了個現成。之歌別過頭去,看見小几上的空藥碗。“都喝了?”“嗯。”吳少玉點了點頭,是的,都喝了。他陪她一起喝的,至少是兩個人苦,雁兒怕也沒那般難受。“待會,你好好陪著她吧。藥效上來可能會很難受。”之歌話音很小,剛好只讓少玉聽見。吳少玉輕輕點了點頭,要將肚子裡的那塊肉,活生生的割捨掉。他開始懊惱,自己不能陪她一起痛,不能為她分擔。一起苦,一起痛【2】吳少玉輕輕點了點頭,要將肚子裡的那塊肉,活生生的割捨掉。他開始懊惱,自己不能陪她一起痛,不能為她分擔。但至少,他會陪在她身邊。她痛的時候,身邊還有他。雁兒眨了眨眼睛,看著二人。他們在說什麼,顯得那麼神秘。“雁兒,困不困,再睡一會?”“不困,我想出去轉轉、”感覺睡了很久了,頭痛的厲害,根本睡不著、“那雁兒想去哪?”少玉笑了,溫柔寵溺的摸著雁兒小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