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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冷聲道，因為他被他說中了，也是每日都要疼，而且是越來越疼。“小天怎麼敢騙大人，不想活了嗎？”莫染天扁扁嘴，繼續為他按摩。“哼，本相看未必，莫妃之前分明是個傻子，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還不是騙本相？”神武列閉上了眼睛，但聲音更加的冷冽。“啊，就是傻得時候聽說的才記到現在，那時那大夫說小天是傻子是因為腦子裡有血塊，等血塊化了就會好，你看，小天現在不是好了嗎？”莫染天開始胡編亂造，當然他的傻其實是被人下了毒，不過他到現在還不清楚是誰，但他不急，總有一天會知道的。“那大夫現在在哪？”申無忌忽然睜開眼來。“啊，當然在莫國啦。小天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裡啊，年紀都很老了，不知死了沒有？”莫染天假裝思索道。申無忌一聽，又閉上了眼睛不出聲了。“大人很疼嗎？要是小天能讓你不疼，大人怎麼獎賞小天？”莫染天想到了齊國的老太醫給他的‘清神醒腦丸’他記得老太醫說能治療頭痛，不過能維持多久，他就不知道了。但不知那‘天露丸’能不能只好呢？“哦？”申無忌忽然坐起身來，側轉面對莫染天。“啊，小天是說如果。”莫染天裝無辜道。“那莫妃想要什麼獎賞呢？”申無忌挑起好看的俊眉，一雙鷹眼狡黠地盯著莫染天的小臉，不自覺就看上了他那晶瑩亮澤的紅唇。“啊，嘿嘿，能不能讓小天不做大人的莫妃呢？”莫染天完全是說說的，他知道這傢伙說話絕對不算話，自己已經領教過一回了。“真的這麼不願意？那麼小天想去哪裡，要知道今日早朝之上，本相可是得罪了太子殿下才把你搶過來的。”申無忌嘴角露出冷笑道。“啊，申太子殿下也說要我嗎？”莫染天心裡高興，這說明廖清風在努力。“小天很高興？是想做申太子的男侍？”申無忌的鷹眼一眯，精光一道閃過。“嘿嘿，其實做誰的都一樣，只要不被虐待就行，小天怕疼，又怕受太多制約，脾氣又忍不住，怕得罪了大人，一不小心就丟了小命，那就對不起小天的父皇了。”莫染天哭喪著一張臉懇求著自己的權利。申無忌忽然伸手托起莫染天的精緻下巴，看著他的小臉道：“把你送與申太子是不可能的，但如果小天能讓大人的頭不疼，大人可以給你特赦如何？”“什麼特赦？小天可以亂說話嗎？可以每餐吃好吃的嗎？可以自由的進出嗎？可以不侍寢嗎？”莫染天一下說了這麼多個？